的確,他說的沒錯,包貝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的確是一張
而麻溜子的牌,則明顯比包貝漂亮多了。
他的牌面是10,qk順子的牌面
這傢伙這一局顯然是把整副牌全部記住了,他甚至從頭到尾,連看都沒看自己的底牌一眼就一路跟著下到了最後
他顯然是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
荷官嘆了口氣:“順面說話?!?
仄臺直起了腰,昂然看著包貝,眼神裡充滿了挑釁,擡著下巴:“小子,你看清出了,我是順子牌面你還想一把定輸贏麼”
說完,他把面前的籌碼全部推了出去,冷冷看著包貝:“我順你還敢跟麼?你不是說一把定輸贏麼?”
包貝沒說話,只是很平靜的把面前的籌碼,全部的,推了出去。
而這時候,包裹下面的皮特,還有荷官在內,都用一種看精神病人的眼神看著包貝。
麻溜子愣了一下,隨即大聲狂笑了起來,指著包貝大笑:“哈哈哈你真的是瘋子麼?見鬼,你居然真的跟了你有什麼牌?你的底牌只是一張,你最大隻有一∧而已你憑什麼和我玩”
包貝絲毫不動怒,盯著他,輕輕的翻開了自己的底牌,淡淡道:“的確,你記牌很厲害,至少你記我的牌記的很準。你說的沒錯,我底牌的確是一張,我最大的牌也不過就是一張∧而已。那麼,現在,讓我看看你的底牌吧?!?
麻溜子一臉驕傲:“哼,讓你輸的心服口服我的底牌是∧我拿的一一副順子10,qkaj”
說完,他非常瀟灑的拿起自己的底牌,翻了過來,啪的一聲甩在了桌面上
“啊三”
周圍同時響起了一片驚歎和驚訝的呼聲,就連很多麻溜人都低聲忍不住喊了出來。
仄臺傲慢的看著包貝:“怎麼樣?”
包貝忍著笑,看著他:“不怎麼樣?!鳖D了一下,包貝笑道:“你能不能先看看你的底牌?”
“我看”仄臺剛想說什麼,低頭一看,忽然之間臉色狂變頓時身子一僵,重重的坐倒在了椅子上
他的底牌,根本不是什麼∧,而是和包貝一樣,也是一張,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仄臺陡然大叫了一聲:“不可能的我的底牌應該是一張aj我記得很清楚的,不會記錯的”
那個荷官強忍著對包貝驚訝的表情,勉強咳嗽了一下,緩緩道:“對不起,先生,您的底牌的確是一張8大家都看到了。”
媚柔“呵”的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指著仄臺笑道:“喂,你發什麼呆啊現在很清楚,我們的牌面是a10,你的牌面是810,qk大家都是一把爛牌,沒有順子沒有對子沒有三條,什麼都沒有,那就比單張牌誰最大了我們最大的單張是aj你最大才一張誰大誰小,這還用問麼?你到底懂不懂打牌?”
最後這句“你到底懂不懂打牌啊”,落入仄臺的耳朵裡,他的臉色猛然懲紅。差點沒氣得吐血
他一路過關斬將,擊敗了其他幾大賭場地高手,連明家的皮卡斯都被他擊敗了,一路風光無限。最後卻被一個女人當場指責“你到底懂不懂得打牌”。
他氣得差點沒暈過去。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此刻的仄臺地表情,就好像一個剛被幾個大漢強暴蹂躪了一遍的小姑娘一樣,滿臉都是不信,驚疑,絕望,不甘,憤火…
“你出千你一定出千了”他忽然好像抓住了一絲救命稻草一樣,指著包貝瘋狂的大叫道:“你出千的”
包貝坐在椅子上,冷冷看著他:“牌是荷官發的,我從頭到尾沒有碰過。而且。我的牌你都記的很清楚的,連我的底牌是什麼,你都算出來了……問題不在我。在於你自己,是你自己把自己的底牌算錯了,難道怪我麼?!?
地確,在場所有人都被包貝最後的大逆轉驚呆了,但是根據場面來看。包貝的確沒有出千地可能。因爲所有的一切,都顯然:是仄臺自己計算錯了自己的底牌
可是,一個剛纔表現出了那樣精湛的賭術技術的高手。怎麼會犯這麼低級地錯誤?
仄臺身子一抖,這次是真的暈了過去,後面的那些麻溜人趕緊一擁而上,架著他就想離開。
這時候,忽然就聽見媚柔嬌嫩地聲音輕輕地道:“站住”
聽見這個聲音,原本已經暈過去的仄臺忽然身子一抖,醒了過來。
媚柔笑看著他:“喂輸了就想賴帳麼?想走可以,脫了褲子自己走出去你們麻溜子,難道就會耍賴麼?”她說到這裡。哼了一聲,故意滿臉不屑:“你們麻溜子,想來都有贏了就囂張,輸了就賴帳的傳統,現在又想來這一套
仄臺手下的那些麻溜人紛紛大火,立刻把仄臺圍了起來,看樣子還真的是想賴帳就這麼硬走了。卻聽見仄臺忽然大怒,吼了一聲:“混賬”
他忽然用力的推開了自己身邊的幾個手下,滿臉懲紅的看著衆人,此刻他眼睛都紅了,忽然大怒道:“混蛋我們溜麻民族,沒有懦夫”
說完,他擡手正反就給了剛纔架住自己想趁亂跑掉的兩個手下幾個耳光,打得那幾個麻溜人連連點頭大聲喊“是”。
最後,仄臺一臉憤怒地表情,忽然大叫一聲,然後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褲帶,飛快的脫掉了自己的褲子,然後大叫一聲,掩面推門狂奔而去。
一屋子人都驚呆了沒想到仄臺居然真的脫了褲子跑出去了。
一片寂靜之中,還是媚柔第一個開口了:
“我去,這傢伙居然穿的是紅色內褲……而且還是丁字褲”說的那麼的輕描淡寫。
而就在衆人一片驚異,狂笑,震驚,種種表情之中,唯獨明夫人一臉平靜,卻用意味深長的目光,靜靜的瞧著包貝……。
收穫頗豐
這麼意外的一場賭局,因爲之前明夫人說的話,輸了包貝承擔,但是贏了,錢也是歸包貝的。
包貝當場就把他借給自己的那張支票換給了明夫人,而賭局之上,包貝贏得的賭資,足足有十個億星幣
十個億啊
不到一個小時,賭場裡就有專門的人員,幫包貝把賭資做了轉帳。看著那一串串的零到手,包貝不由得嘆息。
這錢,也來得太容易了。
生意談完了,明夫人最後又單獨和包貝談了一次,這次則不是談生意了,而是她似乎對包貝這個人產生了一些興趣。
又一次的被她邀請進了她的那間休息室,她這次更是隨意的和包貝談了一會兒,至於她問包貝怎麼能贏得麻溜人的時候,包貝淡淡一笑,沒有回答。她見包貝不願細說。也沒有多問什麼。
“包貝,我現在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泵鞣蛉丝粗?微笑道:“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到過像你這樣讓我驚奇的年輕人了?!?
頓了一下,她對包貝說:“從現在開始。你可以得到我私人的友誼。當然,如果你願意接受地話。”她微笑繼續道:“以後,你對外可以說,你是我明夫人的朋友了。當然,我並不是矯情,只是事實上,外面能擁有我朋友身份的人,非常少。而且在很多時候很多地方,如果你肯說明你是我的朋友,都會對你有些意想不到地幫助的?!?
她這話雖然聽著很傲氣。但是偏偏從明夫人口中說出來的時候,卻絲毫不帶半分倨傲可就是這樣的語氣,才越發的彰顯出一種老牌大家族才擁有的底氣和霸氣
包貝立刻站了起來。微笑表示自己受寵若驚。
明夫人揮了揮手:“好了,這次的生意,過些日子,我會派人去卡斯雷特,去你的公司。辦理我們合作交易的手續,那些事情,就交給下面的人去做吧。我很欣賞你。只要你願意,我隨時歡迎你來拉斯卡米麗做客……嗯,對了,我在卡斯雷特米特地略湖地湖畔,最近購買了一片農場,夏天的時候,我和家裡的那些年輕地姑娘小夥子們會過去騎馬,到時候,也歡迎你過來。我想把你介紹給我的兒子認識?!?
說完了這些客套話,她沒有繼續挽留包貝了,而是親自把他送到了門口。
包貝知道,這次的生意,算是成功了
包貝沒有在拉斯卡米麗做多的停留了,第二天上午,就乘坐航艦回卡斯雷特。這次送幾人去航塢的依然是明月。
路上,明月和媚柔兩人似乎還是有些隱隱地彆扭,而且明月很小心的保持自己不和媚柔有任何的肢體接觸。
有些好笑,如果是鬥嘴,十個媚柔都不是明月地對手??墒侨绻娜嵋徽娴慕咏髟?明月就立刻會驚慌起來。
走進航塢安檢之前,看著左右無人,包貝忍不住問了明月自己腦子裡的疑問。
明月輕輕笑了笑,她似乎早就知道包貝會忍不住問這個問題,不過隨即她嘆了口氣,低聲道:“寶貝兒,你有些魯莽了?!彼拿加钛e帶著幾分憂色:“要知道,敢於上我們家賭場砸場子的,都不是一般地組織對方的幾個家族,他們的勢力都是很龐大的那樣的場合,不是賭桌上贏不贏的問題了如果是我們家族自己的人贏了,對方自然無話可說可是你,畢竟是外人你上去幫助我們贏了,就等於壞了他們的事以那些人家族的勢力……他們如果事後報復你的話……我擔心會給你引起麻煩”
聽聞此言,包貝不禁有些感動,嘆了口氣,低聲道:“嗯,我明白了……是我逞強,辜負了你的好意?!?
明月抿嘴一笑:“不過你至少也得到了好處,十個億星幣的資金,至少你短期內,不用爲資金而煩惱了。當然,我大姨說了,如果她們找你的麻煩,你就說是我們家族的朋友,應該問題不大的……只是我叔叔現在這麼看重你……唉,寶貝兒,這可未必是什麼好事情的?!?
“哦?”包貝愣了一下,只是明月卻不願多說了,她看著我身後的安全檢查通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你進去吧。嗯,過些天,我會帶著律師去溫哥華找你的,完成這次的交易,到時候我們再細談?!?
告別的時候,我和楊微握了握手,而喬喬則趁著楊微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上去和她擁抱了一下,嚇得楊微差點又要叫出來。
不過這次喬喬沒有做什麼出格的舉動,只是擁抱了楊微一下就鬆手了,然後她眨了眨眼:“楊微啊楊微……其實呢,如果沒有小五的存在,我倒是覺得你這個人很不錯的……唉……”
說完,她吐了吐舌頭,然後上來一把拐住我的胳膊,拉著我走進了安檢通道。
錘子,則再後面提著行李。
總的來說,拉斯維加斯之行,還是算基本成功的。只是對於楊微的那位叔叔,楊二先生,我實在有些高深莫測的感覺尤其是臨走的時候,楊微說的被她叔叔看重,未必是什麼好事情……
暫時撇開這些不想了。不管如何,生意是談成了。
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我出讓的那華星公司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將來到底會給我帶來什麼影響,是好是壞……但是至少現在,我沒有後悔和考慮的餘地。我得到了一個賭場的百分之一的股份,還有三千萬美元的貼付現金。
此外,我褚博贏了一億美元——當然,這是意外的橫財了。
當然,我也天真的想過……等交易完成之後,我把華星公司架空,重新建議一個新公司,然後在新公司進行走私貿易……
不過這是不講道理的作法了。楊二顯然是看重了走私的利益,纔會要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否則的話,華星公司,值個屁錢
如果我那麼做了,就是不講道理,等於要準備和楊家翻臉了……而如果和楊家翻臉……楊二這種真正的大家族的力量來報復我,可不是我能吃得消的。
唉,收斂了一下紛亂的心思,至少目前看來,我跑了一趟拉斯維加斯,賺了一億美元的橫財……這想想也足夠讓我偷笑和興奮的了。
一路飛機飛回了溫哥華,讓我奇怪的是,西羅並沒有來機場接我,而是另外派了人來,我開始並沒有在意。接不接的,我向來不看重這種虛禮。倒是一路上,這幾個接機的兄弟,似乎臉色都有些尷尬和異常。
只是,我在腦子裡想自己的事情,渾然沒有在意就是了。
而等我回到了修車場裡,我才真的呆住了
走進了修車場裡,迎面就看見西羅被人推出來了……
是的,被“推”出來的
西羅坐在了輪椅上這張輪椅正好是我前些日子養傷的時候坐的。西羅的一條胳膊綁著繃帶,吊在胸前,左腿打了石膏,而他的臉上……原本英俊的臉龐上,鼻青臉腫
我當時就愣住了看著西羅一臉沮喪的樣子,我大叫一聲,跑了過去,大火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誰傷的你誰”
以我的眼光,分明看出來,他的傷,顯然是被人打出來的
可是,在溫哥華,誰不知道我“五爺”的名子誰不知道他西羅是我“五爺”的好兄弟誰敢打他又有誰能把西羅打成這種模樣
西羅卻一臉沮喪,聞言卻嘆了口氣,咬牙道:“小五對……對不起,我丟了你的人了我勒個去,不過我技不如人,輸得心服口服”
眼看此刻人多口雜,都擁在這兒亂哄哄的,我立刻喝道:“都圍在這裡做什麼?都下去做自己的事情去”
我嘆了口氣,讓喬喬自己先回了房間,而我則親手推著西羅的輪椅,帶著他來到了辦公室裡。
關上門,我轉身肅然看著西羅:“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在溫哥華,還有敢動西羅的人?
西羅臉色有些異樣,他垂下頭,咬了咬牙:“冬五,是我技不如人,輸得心服口服”
“服?”我大怒,瞪著他喝道:“服你個屁”我用力一拍桌子,喝道:“你怎麼這麼糊塗快老老實實告訴我怎麼回事你難道不明白嗎你是我的兄弟你現在是我們大圈裡的二號人物了這樣的情況下,暗地裡有多少人在用眼睛看著我們,盯著我們我們現在好不容易弄的這麼大好局面但是誰都知道,暗中裡還不知道有多少人不服我們一有點風吹草動,說不定隨時都會有變化”
我氣得胸膛起伏,盯著西羅,沉聲道:“你要明白你現在是大圈的二號人物你既然坐在這個位置上,那麼你的身子就不是你自己的了你代表著大圈的面子大圈的臉面大圈的威嚴還有我小五的臉面現在不是從前了,從前我們兩人都是小雜魚隨便誰都能踩在我們上面但是現在不行
我告訴你,不行因爲暗中那些都在看著我們看著我們到底夠不夠硬氣夠不夠強勢夠不夠鎮住場面你今天被人打成這樣了,外面的人會不知道嗎?會不知道嗎”
……自不會。”西羅垂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