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橋在關(guān)鍵時刻想到了劉藝博的故居,他出身並不是特別好,這些早年的娛樂報都有報道過,他馬上叫人查劉藝博的故居,有種強烈的感覺,白芷寧一定是被他綁到那裡去了。
劉藝博把白芷寧綁在牀上說:“最好不要反抗,乖乖的我還能對你溫柔一點,你要是再不知好歹,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白芷寧不顧往日的淑女形象,開口罵劉藝博。
“想不到你是一個衣冠禽獸,僞君子。”
“罵吧,你越罵我越喜歡……”劉藝博說完就朝白芷寧身上壓過去。
白芷寧對異性牴觸,她出於本能的反抗,發(fā)動了全身的力量,雖然手腳被綁了起來,但是一直不肯束手就擒,劉藝博被她弄得全身是傷,他站起來看著眼前這個弱女子,不敢相信居然有這麼大的蠻力。
就在白芷寧內(nèi)心絕望地看著劉藝博如魔鬼般的一步一步逼近的時候,夏景橋破門而入,就像是踏著五彩祥雲(yún)的齊天大聖,白芷寧知道自己安全了,由於過度緊張,她昏厥了過去。
劉藝博見是夏景橋,慌張的辯解:“我什麼都沒做,夏總,大家只是出來玩玩……”劉藝博表現(xiàn)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跪在地上求夏景橋原諒。
夏景橋望著他那張可惡的嘴臉,把腳踢在了他的臉上,然後抱著昏厥在牀上的白芷寧出去。
“如果白芷寧有什麼三長兩短,你也不要想活。”夏景橋?qū)⑺嚥┱f。
劉藝博唯唯諾諾,想不到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
夏景橋把白芷寧帶回了自己居住的小區(qū),這個地方並不是特別的富麗堂皇,夏景橋當(dāng)時買下這塊地的時候也是因爲(wèi)這裡距離公司比較近,並且居住的環(huán)境很清淨(jìng),沒有很多吵鬧的聲音,也沒有特別多的人住在這裡。
白芷寧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微微亮了起來,天空露出了魚肚皮般的雲(yún)彩。
“我怎麼會在這裡?”白芷寧摸著自己有些脹痛的腦袋,響起昨晚因爲(wèi)劉藝博把她扔到牀上的時候撞上了牀沿,所以腦袋上起了一個包。
“這是我家,不要怕。”夏景橋說。
他一直在牀邊陪著白芷寧,擔(dān)心她醒來害怕,所以一直沒敢閤眼睡覺。
白芷寧見自己完好無缺的躺在牀上,心裡充滿了感激之情,越發(fā)覺得夏景橋就像是自己的大英雄一樣,每次都在她最危險無助的時候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讓她安心。
經(jīng)過昨晚上的這麼一折騰,她感覺非常的疲倦,這種疲倦不是身體上的勞累,而是心靈上的厭倦,娛樂圈裡面的人太複雜,昨天還沉浸在祝辰羽給了自己一個感激的眼神,一下就被劉藝博綁架。
“我要回去了,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白芷寧起身欲往家裡去。
可是她很快就有些困惑了,這個時候天才剛剛亮,自己又不認(rèn)識路,並且這個地方也不方便打車。
“留下來休息吧,我已經(jīng)
決定把你的東西搬過來了。”夏景橋露出自己霸道總裁的一面。
“什麼?不可以……”白芷寧反駁道。
她從來都沒有和一個男人同居過,並且還是眼前這個高貴霸道的總裁,她也不想和夏景橋發(fā)生些什麼。
“你住的地方現(xiàn)在每天都那麼多娛樂記者盯著,反正你不是說要搬家嗎?重新找房子也麻煩,不如就住在這裡,免得被人騙了還不知道。”夏景橋輕描淡寫的說。其實他的心裡有些怪白芷寧居然傻到被劉藝博騙。
“我……”白芷寧理虧,不再多說什麼。
“那約法三章,我住在這裡,你不能強迫我做任何事情。”白芷寧想不用交房租也好, 自己手頭上正沒什麼錢,換房子住又需要一大筆錢,住在這裡就可以省下那筆錢了。
夏景橋好笑的哼了一下算是答應(yīng),從來都沒有人想拒絕夏景橋,白芷寧倒是很大方啊。
“那還愣著幹嘛?趕緊回去收拾東西搬過去。”夏景橋做事情效率高,執(zhí)行力強,既然決定了要做,就立刻行動。
白芷寧強打著睏意,和夏景橋到了自己的家中,打量了一下四周,在這裡居住了有好長一段時間了,雖然白芷寧一直喜歡簡約的風(fēng)格,家裡的東西也不多,更沒有貴重值錢的東西。
夏景橋挽起袖子,把白芷寧的東西一箱一箱打包好,作爲(wèi)一個總裁還親自幫白芷寧打包東西,真是不可思議。
因爲(wèi)生活用品以及傢俱都扔掉不用了,真正屬於白芷寧的東西其實並不多,白芷寧感慨:“活著就是光溜溜的來再光溜溜的走,錢財乃身外之物。”
夏景橋忙的滿頭大汗,沒興趣聽白芷寧此刻內(nèi)心的澎湃和不捨。
兩人依依不捨的離開了白芷寧的房子,此時街上的行人早已經(jīng)開始了忙碌的一天,人間散發(fā)著煙火的氣息,夏景橋把白芷寧和東西放到了家了,然後又把扔了一副家裡的鑰匙給白芷寧,就開著車匆匆上班去了。
白芷寧仔細(xì)地觀察了一下夏景橋的房子,很簡單的兩居室,主臥室是夏景橋的房間,自己則搬進了側(cè)臥,客廳裡面的家居雖然裝飾簡單,但是看得出來品位不凡,價格也不菲,當(dāng)然比起夏景橋的身價,這些都不算什麼。
白芷寧小心的將自己的東西擺好好,躺在舒服的牀上,看著窗外冬天裡和煦的陽光,從這個落地窗往下看,是綠油油的樹木,還有遠(yuǎn)處的山,白芷寧甚至想晚上應(yīng)該能看到星星,特別是夏天的晚上,喝一杯紅酒,光著腳在木地板上,聽著腳下發(fā)出的吱吱的聲音,然後打開窗簾看遠(yuǎn)處的風(fēng)景,耳邊是優(yōu)美的音樂,全身心的放鬆…….
白芷寧被易桐的電話叫醒了,易桐昨晚宿醉之後,又聽到徐賢說起昨晚白芷寧失蹤的事情,特意打電話來確認(rèn)白芷寧的安全,白芷寧把昨天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易桐,易桐非常的吃驚。
“什麼?那麼你們現(xiàn)在是同居了嗎?”易桐
知道白芷寧對異性有著排斥的心理,從小到大玩得好的異性朋友就只有展昱,其他的男人稍微對白芷寧靠近一些,白芷寧就好像躲避瘟神一樣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很多對白芷寧有興趣的男人只好失望而歸。
白芷寧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告訴易桐,他們只是住在一個房子裡,並沒有發(fā)生什麼,可是這話到了嘴邊連自己都有些不相信,這不是在騙易桐嗎?
白芷寧掛了電話之後心情大好,她打開電腦看娛樂新聞,關(guān)於昨天頒獎的回放,雖然沒有看到自己的身影,不過又重新回顧了一下昨晚的激動心情。
白芷寧去外面轉(zhuǎn)了一下熟悉環(huán)境,買了很多吃的放在夏景橋空空的冰箱,看的出來廚房裡一直沒有開火過,白芷寧決定要好好的學(xué)一下廚藝才行。
她學(xué)者網(wǎng)上的視頻做了兩道簡單的家常菜,以回報夏景橋,但是夏景橋晚上十點纔回來,白芷寧餓得肚子咕咕叫,又得知夏景橋已經(jīng)吃了,只好獨自一個人把飯菜吃了,夏景橋並沒有多說話,回到家脫了衣服去洗澡,白芷寧特意迴避目光,但是仍舊看到了夏景橋八塊腹肌的好身材。
她趁夏景橋沒注意的時候,又偷看了幾眼,夏景橋沖涼之後就一頭扎進房間了,白芷寧站在她門口張嘴想說什麼,裡面?zhèn)鱽硐木皹虻穆曇簦翰灰驍_我,我還有工作。
白芷寧只好一個人默默的收拾了碗筷,洗澡,然後睡覺。
大概是白天睡太久的緣故,又或者是剛到一個地方,晚上白芷寧失眠了,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幾次拿著手機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凌晨兩點了,她起來喝水,見夏景橋房間仍舊有燈光。
也不知道數(shù)了多少隻綿羊,終於睡著了,可是卻一直做亂七八糟的夢,白芷寧不止一次的夢見自己的爸爸媽媽,大概是因爲(wèi)童年時期父母愛的缺失,纔會讓她的內(nèi)心深處一直耿耿於懷,頻繁夢見他們。
她迷迷糊糊的起來上廁所,然後爬上牀去睡覺,正打算翻身,這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牀上躺著一個人,白芷寧嚇得大叫一聲,房間裡的燈打開了。
夏景橋睜著通紅的雙眼,惱怒的看著白芷寧。
白芷寧從牀上跳了起來,像是看到什麼怪物一樣。
夏景橋覺得白芷寧的反應(yīng)有些異常,就算是和男人在同一張牀上,也不至於反應(yīng)這麼激烈,更何況還是白芷寧自己走錯了房間。
白芷寧發(fā)現(xiàn)是自己的錯,低著頭默默的道歉,然後回房間。
“站住。”夏景橋深夜發(fā)出命令。
白芷寧停了下來。
夏景橋起身來到了白芷寧的身邊,湊近她,白芷寧立刻就像彈簧一樣,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你爲(wèi)什麼這麼怕我?”夏景橋疑惑的問白芷寧。
白芷寧擔(dān)憂的看著他,不說話。
“然道怕我把你吃了?還是……”夏景橋有意打破砂鍋問到底,他決定今晚一定要弄清楚白芷寧到底怎麼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