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影知道,認(rèn)真追究起來,蘇依依的死,她算是幕後主謀。
從警局出來後。
杜月影已經(jīng)做好了被張黑仔拉下水的準(zhǔn)備,畢竟是她親手設(shè)計(jì),讓張黑仔殺了他的女兒,張黑仔肯定恨不得手撕了她,恨不得與她同歸於盡。
但是,杜月影等了好些日子,轟動一時蘇依依案子,竟然就悄然結(jié)案了。
杜月影這個始作俑者,絲毫沒受到半點(diǎn)牽連。
張黑仔並沒有把她拖下水,他把所有的罪責(zé)都一個人擔(dān)了,這一次,他被判了死刑,緩刑兩年。
即使張黑仔一力承擔(dān),暗中保護(hù)了杜月影不受法律制裁,但杜月影也一點(diǎn)都不領(lǐng)情,她打從心裡覺得張黑仔活該。
她等了十五年,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張黑仔被判死刑,真是太好了。
***
林初夏也在關(guān)注蘇依依一案的進(jìn)展。
其實(shí)她跟蘇霈然兩人,都明白這個案子的來龍去脈。
所以看到蘇依依一案的最後判決,張黑仔竟然把所有的罪責(zé)都承攬了下來,兩人都很吃驚。
這天,他們在咖啡廳裡。
林初夏搖著頭說:“張黑仔竟然一力承擔(dān),他是不是腦袋被門夾了?”
蘇霈然睨著她,“你真不懂男人的深情。張黑仔雖然很壞,稱得上是個渣滓,但他是真的很愛杜月影,他愛杜月影,所以寧可自己去死,也要保護(hù)她。”
林初夏撇嘴,“這樣深情的渣男,我寧可一輩子不要遇到。”
“嗯,你不會遇到的。”蘇霈然篤定說,
“你爲(wèi)什麼這麼肯定?”
“因爲(wèi),你有了我這個男朋友,你再也沒有機(jī)會遇到渣男了。”
林初夏翻了個白眼:“你自己不就是最大的渣男?”
“你說什麼?”
林初夏馬上改口:“我說張黑仔是世上最大的渣男!”
蘇霈然早就聽到她罵他的話了,但見她不承認(rèn),他也就裝傻不追究。
林初夏盯著蘇霈然:“話說,如果我犯了事,你會不會跟張黑仔那樣,把所有的罪責(zé)都一力承擔(dān)呀?”
“憑什麼呀?”蘇霈然竟然好意思反問她。
林初夏暗暗皺眉,“憑你是個男人呀!”
她略有些失望,蘇霈然這傢伙很傲嬌,根本沒有要爲(wèi)女朋友赴湯蹈火的自覺。
“我是男人怎麼了?男人就得赴湯蹈火去當(dāng)傻逼呀。”
“爲(wèi)心愛的女人赴湯蹈火,怎麼就是傻逼了?”林初夏不悅,這人的思維,一點(diǎn)都不浪漫啊。
蘇霈然:“如果女人都不愛我,我還去爲(wèi)她赴湯蹈火,我不是傻逼,誰是傻逼?”
林初夏驀地就想起很久以前,她借住在麗景小區(qū),結(jié)果半夜來了兩個持槍的竊賊,當(dāng)時竊賊朝林初夏開槍,蘇霈然飛身替她捱了那一槍。
按照剛纔蘇霈然的邏輯,她當(dāng)時還沒有愛上他,那時她喜歡的是蘇俊義,可那時候蘇霈然卻飛身替她擋了一顆子彈。
他這算是傻逼吧。
“喂,傻逼。”林初夏眼看著蘇霈然,張口就這樣稱呼他。
蘇霈然眼眸危險(xiǎn)地瞇起,”你喊我?“
“是呀。”林初夏看著他笑,肆無忌憚。
“你是不是皮癢了?嗯?”蘇霈然連語氣都危險(xiǎn)了起來。
彷彿下一刻,他就要動手,狠狠懲罰林初夏了。
林初夏卻狡黠地輕笑著,仰起頭湊近他,在他的臉頰上重重地親了一口,“我愛你。”
蘇霈然見她的脣離開自己的臉,他立即用手扣著她的後腦勺,俯了下去,在她的脣|舌上狠狠掠奪了一番。
一番脣舌纏綿之後,他說:“我也愛你。”
林初夏盯著他看,笑得得意,“你這傻逼,在我還沒愛上你之前,在我還是你弟媳的時候,你就對我心懷叵測了。”
蘇霈然也不否定,只是問她:“這麼聰明,你是怎樣看出來的?”
“以前有竊賊入室,拿槍瞄準(zhǔn)我,你替我捱了一槍。從這兒能看出來,你應(yīng)該從那時候起就已經(jīng)愛上我了。”
蘇霈然沒辯解,他自顧自地?cái)囍械目Х龋瑪E眸看著林初夏,一臉寵溺的笑。
“你這人太容易驕傲了,就算我是從那時候起就愛上你,我也不承認(rèn)。”
林初夏“嘖”了一聲,繼而她又問:“杜月影不用坐牢不用判刑,你心裡是不是特別高興啊?”
“不關(guān)我的事啊,所以我無所謂高興不高興。”
林初夏心裡微酸,“哼,我看你現(xiàn)在挺高興的。”
蘇霈然伸手去輕捏著她的臉,偷換概念,“能跟你在一起,我當(dāng)然高興了。”
這話林初夏愛聽,她心中一樂,湊上去又在蘇霈然臉上吧唧了一口。
蘇霈然立即將另一邊臉頰伸到林初夏跟前,“來,還有這邊也親一口。”
“不行。”林初夏小氣巴拉說道,“除非你能再說一句動聽的情話來聽聽。”
“好的。”蘇霈然從善如流。
林初夏眼巴巴地等著。
“親愛的!達(dá)令!小寶貝!小心肝……”蘇霈然對著她,喊出一個個肉麻的稱呼。
他喊著這些稱呼的時候,還非要湊在林初夏耳邊。
那些溫?zé)岬臍猓娫谒希幸环N撩人的酥|癢。
“你幹什麼呀?別湊得離我這麼近說話。”林初夏伸手要把他推開,她實(shí)在是受不了他在她耳邊吹氣如蘭。
“你不是要我說情話麼?既然是情話,那自然要附在你耳邊,悄悄說給你一個人聽了。”蘇霈然湊得離她更近了,帶著一種痞痞的壞。
林初夏被他溫?zé)岬臍猓W得縮著脖子,“你快點(diǎn)坐好啦,這裡是咖啡廳,不是在你家裡,拜託你注意點(diǎn)形象。”
蘇霈然繼續(xù)附在她耳邊撩她,“要我坐好也容易,我情話說都說了,你快親我一口。”
林初夏一怔,“那些肉麻的稱呼,也稱得上是情話?”
“這些稱呼,對著別人可都是不能輕易說出口的,當(dāng)然也算是情話。”蘇霈然伸手抵住她的腰肢軟肉處。
他對她身體的敏感點(diǎn)早已經(jīng)一清二楚,知道腰軟肉處是她的笑穴,一碰她就笑,並且笑得渾身發(fā)軟的那種。“快親我一口,不然……”他放在她腰肢處的手稍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