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程大師帶下去,重重有賞。”嚴貴妃起身對著門外的人喊道。
“嚴貴妃這可萬萬的使不得,老衲乃是出家人,錢財對於老衲來說並不……”程大師有禮的起身,眼睛卻閃著精光……
嚴貴妃脣角一揚,程大師眸中的精光太過於礙眼,始終是沒能夠奪得過她的法眼。
在清高的人呢都會有貪念。只是,貪圖的東西不一樣而已。
嚴貴妃向他揮手,推託道:“哎,大師,你造福了黎民百姓可是解救了蒼生呢?現在又何必的推託?本貴妃賞賜你還來不及呢。莫非,程大師是嫌少了?”
程大師眉梢一跳,心下一驚,難道自己暴露了?
“來人,賞賜程大師,白銀千兩,紅梅瓶一個、檀香十盒……”
嚴貴妃一聲一聲的念著,程大師心中的那一塊大石頭卻慢慢的放下了。
嚴貴妃賞賜的乃是佛教的用品,看來並沒有道破……
“在賞賜美女十個……”嚴貴妃的聲音剛剛的唸完。這邊的程大師的頭就猛地擡起來,眸中劃過一抹異樣的星輝!
美女十個……
這……
“嚴貴妃,老衲乃是出家了,不沾油腥和沾染著紅塵的往事。你這是……”
話是這樣說的,然而,程大師的心中卻像是被貓抓了一樣,搓手可得的美女就在眼前卻得不到?
“怎麼,程大師嫌棄本貴妃的賞賜的美女不夠美貌,還是十餘枚太少了?”
嚴貴妃的眉眼彎彎,眸中射出精光,調笑的道。
程大師的特性她豈能不知道,尤其是他的眼眸中的精光,聽到賞賜美女之後的吞下的哈喇子……
不等程大師拒絕,嚴貴妃邪魅的勾脣,笑道:“程大師,我可要去出席著自己的生辰宴席了,程大師我們就在此別過。”
“碧青,帶程大師下去。”
“是娘娘。”一個穿著藍色的宮服的瓜子臉的美貌宮女娉婷著步伐走進來,遵聲應道。
程大師跟隨著這個叫做是碧青的宮女下去了。
嚴貴妃的心腹丫
鬟冰藍,向嚴貴妃走過去,警惕的問道:“娘娘,您確定著這一位程大師可靠?”
“你難道沒有聽傳聞嗎?朝中的大臣都傳言說,洛熙君要將太子之位傳給洛傲城。”
“本貴妃現在還有什麼能夠挽回的,且不說他身上的毒……本貴妃千辛萬苦的在四皇子那座山頭尋找著大師的去向。費盡了將近著半個月的精力,終於找到了當年的預言大師。”
“不論他是真的是假的,本貴妃只能夠死馬當成活馬醫!”嚴貴妃頗爲無奈的說道,一想到,自己這十幾年處心積慮的得到了洛熙君的寵愛,爲他誕下了一個皇子。
在洛熙君的面前像各種的推薦著自己的餓兒子,也讓他得到了洛熙君的寵愛,爲何敵不過一個剛回國不久的洛傲城?
“娘娘說的極是。”冰藍恭敬的答道。她機智的再問了一句,“娘娘,若是那哥女子並不肯歸順於娘娘,那又當如何?”
“哼!”嚴貴妃轉身背對著冰藍,看向門外,森冷的聲音冷的刺骨,陡然的如落地珠子一樣的響起。
“不肯歸順?既然自個兒得不到,難不成還讓其他人得到不成?”
冰藍聽出了嚴貴妃聲音中的冷到窒息的寒意,她慌忙的跪下,垂著頭,“娘娘說的極是。”
“娘娘,在御花園中的生辰宴會已經準備好了。娘娘吉時快到了,還請娘娘挪步到御花園!”
叫冰藍的丫鬟俯身說道。
嚴貴妃瞥了她一眼,眼眸中頗爲複雜,微微的蹙起了眉頭。這個叫做冰藍的丫頭,她好像從來都沒有覺得她如此的聰明過。
不過,她懷疑的念頭一閃而過,她跟在自己的身邊已經將近著十年了,那個人今年也纔不過貴庚二十。
她身邊的丫鬟都是她自己精心挑選過來的,她還是相信著自己的眼力。
“起駕,挪步御花園。”
“是,娘娘。”冰藍面色平靜一切都任嚴貴妃爲重的模樣遵聲答道。
轉身的就出去了,吩咐著下人去了。
很快,嚴貴妃就乘上了鳳轎,挪步御花園去了。
冰
藍緊跟在嚴貴妃的後轎子身前,趁人不注意,隨手往旁邊的花草叢中扔了個什麼東西。
在嚴貴妃的鳳嬌緊跟著的人羣走過了那一團的花叢,一個穿著太監宮服的人就走了過去,將紙條撿起來,眼眸一瞇,身子很快的就消失不見。
在後宮的門外,一輛寬敞的馬車緩緩的向宮外馭而去。
馬車上的程大師喜上了眉梢,馬車上的一箱一箱的寶物可價值不菲,他出了宮門,後半輩子是無後顧之憂了。
而且,他的身邊簇擁著十個美如花的嬌豔女子。他張開他的雙臂左邊擁幾個右邊擁幾個,腿間還蹲下幾個……
他笑得好不樂乎……
更爲重要的是,他完成了他師傅的最後一個任務。
完成了這個任務,他就能夠脫離他師傅的控制,從此不再受到約束,恢復自由之身,翱翔於天際。
抱著這幾個如花似玉的美眷,踏實的享受著半生!
而一直在追殺他的洛傲城,也將會以失敗告終。
他戴上了這一副面具,蓋頭換面,就算是她的親孃都不一定能夠認出他來,更何況是殺他的人呢。
他暗指著溫清允,挑起了洛傲城和洛安閔的戰爭。
洛安閔一心想當皇帝,所以他非得到溫清允不可。
溫清允是洛傲城的女人,溫清允不肯歸順於洛安閔,直接的後果就是引得嚴貴妃動手殺了溫清允。
他們之間,必然會有一場水火不相容的戰爭……
想到此,張強摟著那幾個美眷笑得皮都皺起來,頭上戴著的人皮面具險些掉落下來……
他沒有注意到的是,馬車的出宮後的速度越來越快,轉眼就不知道疾馳到何處去了!
坐在一輛低調奢華的馬車上的洛傲城聽聞著屬下彙報上來的消息,眸低有幾分的殺氣外溢。
“得溫府一女可得天下?”
聲音冰冷,寒刺入骨髓……
隨即他莞爾一笑,就連脣角也帶著幾分的寒意!
洛安閔你靠近我的女人只是爲了利用她?
罪不可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