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忽然想到了什麼,話鋒一轉(zhuǎn),道:“小德子,去命人叫一下朕的三公主?!?
“奴才這去,萬歲爺稍等。”
小德子滿腹狐疑的命人叫來了三公主,南宮婉兒。
三公主是所有公主裡最武雙全的人兒,連一些皇子鬥比不過。
南宮婉兒一襲玫紅色的衣裳,鮮豔跋扈,帶著英氣逼人的意味。
英姿颯爽的走進(jìn)來。
“參見父皇。”嘴角溢滿了笑容。
“婉兒來了,來,讓父皇看看。”
皇帝衝南宮婉兒招招手,南宮婉兒走上前,靠坐在了皇帝的身邊,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睛:“父皇,人家早就長大了好嘛?!?
拍著女兒的肩膀,南夏皇眼底是慈愛的光。
“這兩年在書房學(xué)習(xí),學(xué)的怎麼樣了”
“父皇,女兒可是最出色的。”
南宮婉兒得意的的拍拍胸口。
“哦?”耐人尋味的點著頭,皇帝陛下拍著她的背,漫不經(jīng)心的道:“最近聽說京城內(nèi),風(fēng)頭最近的是國公府的三小姐喔,可沒有三公主的份兒?!闭Z帶調(diào)笑。
南宮婉兒皺著眉,不甘示弱得道:“那些人怎麼能比,我可是您的女兒,虎父無犬子,女兒可是最棒的。”
“那證明給父皇看。”皇帝淡淡的說道。
南宮婉兒有點疑惑。
證明?
證明什麼?
南夏皇帝摸著女兒的腦袋,瞇起了那雙灼的眸子:“在這場春宴,你若拔得頭籌,父皇就答應(yīng)你一個條件。”
一個條件!
天子的條件可是十分來之不易的。
南宮婉兒眸間閃爍著心動的光芒。
“我想要一匹白龍香車!”
南宮婉兒早對白龍香車垂涎已久。
只可惜只有拍賣會纔有可能一見。
而自己身爲(wèi)皇室公主,沒有令牌或者是聖旨的話。
是不能隨意出入宮廷的。
因此,別說要了,看一眼,都是難的。
皇帝笑著說:“父皇等你?!?
“好,父皇,等著,我一定會拿到的。”
“好好好,到時候父皇將白龍香車親手遞到你的手上,另外還給你令牌,讓你可以隨意出入宮廷?!蹦舷幕市呛堑某兄Z。
這個條件對於南宮婉兒來說簡直是天大的誘惑。
從父皇寢宮出來的南宮婉兒渾身都是勁兒,精神的不得了。
一到屋內(nèi)吩咐隨身的宮女:“給我查查國公府三小姐來了沒”
南宮婉兒是那種典型的說風(fēng)就是雨的性格。
更不息事寧人,她是個雷厲風(fēng)行的主兒。
身邊的人自然跟她是一樣一樣的。
貼身丫鬟立刻出去打聽消息去了。
不到一刻鐘便速速回來了。
跑得有點氣喘吁吁的道:“回主子的話,來了。”
聽完了大概介紹,南宮婉兒撇嘴:“父皇怎麼可以這樣!居然讓我跟一個不要臉的賤貨比,”
氣的她使勁的捶打著紅木桌子。
“公主,您千金之軀,和國公府的小白癡計較什麼?!?
“呸,能讓四弟青眼相加的人,絕非一般人,明天來會會她。”
南宮婉兒雖然雷厲風(fēng)行,但頭腦可不笨,很清晰的分析著情況。
父皇竟然也似乎對那個女子很感興趣。
這樣她很不開心。
“萬歲爺,您把三公主推出去當(dāng)劍使了?!?
“她想作爲(wèi)那把爲(wèi)我而用的劍,還需看她是否夠鋒利否則,還不夠格。”皇說話間,語氣裡有幾分冷漠,語畢後,倒是有幾分興味的問。
“不過我倒是也很期待這場比賽,誰會是最後的贏家?!?
“那國公府三小姐近來風(fēng)頭很盛,又是四王爺看的人,想來絕不會差。”
皇上皺眉。
其實這場比試,他也拿不準(zhǔn)。
夏阡墨一來到廂房內(nèi),當(dāng)下泡泡腳,旋即睡下了
這畫面都讓小竹有點吃驚:“小姐,你睡的這麼早嗎?”
夏阡墨扭頭,望著小竹還神采奕奕的眸子:“小竹,早點睡覺,好應(yīng)對明天發(fā)生的事?!?
“好的?!?
小竹吐吐舌頭,也立刻在外間的牀躺下睡了。
等準(zhǔn)確無誤的聽到了小竹的睡眠呼吸聲。
夏阡墨輕輕轉(zhuǎn)動了下白玉戒指,旋即整個人消失在牀上。
再度一閃,她整個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空間內(nèi),褪去衣物,整個人的步伐有些急促得像池水走去。
緩緩地躺下來。
當(dāng)胸口那處疼痛的地方,慢慢緩解,她才微微吐了口氣。
緊繃的身子也放鬆開來。
渾身舒服通體舒暢。
現(xiàn)在的她每天晚上都要靠這池泉水來緩解身上的疼痛。
爲(wèi)了全身心,應(yīng)對明天發(fā)生的事。
她必須要保證自己的身體在明天的宴席上絕對不能出任何意外。
哪怕是一點點的小插曲都不可以。
因此,整個身子慢慢的往下沉。
知道,整個人處於泉水中心。
即便是在水底,她也可以自由呼吸,清楚的看到周遭發(fā)生的事情。
她整個人有種慵懶散漫的氣息,躺在熱泉水岸邊,思考著。
關(guān)於明天以及日後的一些問題。
專門衝她而來的,這場鴻門宴就絕對不是輕易能渡過的。
靠炎王爺。
先不說那死男人會不會出現(xiàn)。
單是他留下提子,又讓自己不用去找他,自己就覺得玄乎。
她不習(xí)慣暴露在人羣這麼長時間,尤其過段時間,還要讓她嫁人。
而且她並沒有打算就這麼一直依賴著他。
正所謂,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只有自己和錢最可靠。
她對南宮非炎的心情是很複雜的。
她喜歡的只是他的那張臉和他的性格以及他的實力。
而對於他本人卻並沒有多大的感覺。
但是讓她真的嫁作人妻。
她就呵呵了。
猛然想起他欠自己的能力一百萬兩黃金還沒給她。
煩躁的閉上了眼。
嗯,看來得找個時間好好談一下感情了。
然後。
然後把他欠自己的錢還清了。
第二天一大早,小竹迷迷糊糊的起牀,打算叫醒夏阡墨。
小竹打了一個哈欠,看到自家小姐已經(jīng)整裝完畢坐在牀邊。
正在系袖口的扣子。
驚得小竹瞬間徹底清醒:“小姐,你昨晚不會又沒睡吧??!?
想到上次她就一個晚上沒有睡,愣是坐到天亮。
“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睡眠不足的嗎?”白了她一眼。
看到夏阡墨打算出門。
嚇得小竹一個激靈:“小姐,等等奴婢?!?
“不是春日嘛,咱們應(yīng)該出去賞賞花看看生機(jī)盎然的綠色?!?
她輕笑著。
終於花了一刻鐘梳洗門面,坐在東廂的院隨著朝陽一起,
望著晨光微曦,她在院蹬蹬胳膊踢踢腿小小的鍛鍊了一下。
等到快六點左右,隔壁的夏傾城推開門走出來,被神采奕奕的夏阡墨嚇了一跳:“三妹妹起的倒是挺早?!?
“大姐起的也不晚啊?!?
東廂房這一進(jìn)院子內(nèi),只住了國公府的四位。
“早,阡墨?!毕闹痫L(fēng)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
“嗯?!?
夏阡墨態(tài)度簡直冷淡的不能再冷淡。
就連夏傾城對她的反應(yīng)也是莫名其妙。
她怎麼感覺夏阡墨對她的態(tài)度,比夏逐風(fēng)的還要好了?
天光大亮後,幾個人還沒出門離開,忽然院子們被人推開,
幾個宮女簇?fù)碇粋€天仙般火辣豔麗的美女進(jìn)來。
那火辣清脆的美女,一進(jìn)院子率先發(fā)難:“誰是夏阡墨。”
夏阡墨眼露出詫異之色,這又是哪門子的找茬。
她貌似不認(rèn)識你吧?
然而,還沒來得及回答。
就被突然出現(xiàn)在身後的夏晚晴給出賣了,大咧咧的指著她嚷嚷:“她就是她就是?!?
夏阡墨簡直有一種想一腳把她踹過去的衝動。
南宮婉兒端詳著夏阡墨,覺得有點怪,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
這是傻子?
“你是夏阡墨??!?
“……嗯。”
“請問你是?!彼聊虖堊靻柕?。
這句非常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話,讓南宮婉兒有些挫敗。
“我要向你挑戰(zhàn)!”南宮婉兒十分囂張的看著她。
“所以你到底是?”
好歹也自我介紹一下啊,上來就特麼宣戰(zhàn)。
他丫的咱們很熟嗎?
她認(rèn)識你嗎?
夏阡墨簡直無語。
夏傾城生怕夏阡墨的性子會給國公府帶來麻煩,只得上去解圍。
蓮步款款的站出來:“三妹妹??辞宄?,那是當(dāng)今天子之女,三公主婉兒公主?!?
大大方方的道歉道:“三公主見笑了。我這妹妹腦子有點不太好使。”
這等標(biāo)緻亭亭玉立的人兒,出落的極爲(wèi)精緻,讓南宮婉兒都有點看呆:“夏傾城?”
夏傾城眼底露出笑意:“承蒙惶恐,臣女正是。”
“你的妹妹不錯啊?!蹦蠈m婉兒轉(zhuǎn)頭,一臉挑釁之色的瞪著夏阡墨,暫時沒空理會她。
夏傾城在來之前,已經(jīng)得知了次次宴會得最終目的就是夏阡墨
卻沒料到三公主來找茬會來的這麼快。
南宮婉兒一身玫紅色的鮮豔衣裳,走近夏阡墨三步內(nèi),眉宇間淨(jìng)是疑惑:“聽說你很厲害?!?
“回公主的話,臣女並沒有。”
看來有心人把這三公主當(dāng)槍使了。不然三公主怎麼能來的這麼快。
她跟這個三公主分明是遠(yuǎn)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標(biāo)準(zhǔn)。
卻被來找茬
南宮婉兒不屑的看著她:“勾引四弟,不要臉!”
夏阡墨一挑眉,皮笑肉不笑的道:“所以公主是覺得炎王是個能被人勾引的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