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小刀那滿面痛惜的神色,我慨然嘆道:“聽說當(dāng)一個國家受到外敵侵略的時候,國內(nèi)的矛盾便會緩和,人民便能團結(jié),此言不虛呀!”“黑道人物也愛國?!毙〉豆Φ溃骸八哉f危害公共安全的多,危害國家安全的少,有幾個黑道的大哥是外國人僱傭的間諜呢?”我贊同的點點頭,“當(dāng)一個國家內(nèi)部動亂紛爭的時候,就需要一場民族戰(zhàn)爭來凝聚民心了,被外國侵略那便是最好的外因。”講到這裡,我呵呵笑道:“所以說歷史上對於戰(zhàn)爭的評價,都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當(dāng)我們說元朝的雄師鐵騎遠(yuǎn)征的時候,談的總是他們的威武,略的卻是他們的血殺?!?,“我感覺我們這次遠(yuǎn)征賭錢,也並不會一帆風(fēng)順,如何更好的進(jìn)行這項黑吃黑的計劃,還真是需要好好的謀劃一番呢。”“不外乎三點啊,賭,偷,搶!”
我嘿嘿一笑,胸有成竹的說道:“前後我們都已有足夠的人手和實力,唯有中間的那一個環(huán)節(jié),我早已讓強子下手準(zhǔn)備,但只到現(xiàn)在,他卻還遲遲沒有動靜?!薄耙舱f不定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呢?!毙〉逗呛切Φ馈?
“狐貍在狡猾,最終也逃不過獵人?!蔽椅⑽⑿α诵φf道:“兩方的實力不同,我們慢慢等吧,我有足夠的信心。”“那我們下一步要怎麼辦?”小刀問道。
“當(dāng)然是擇一良辰吉日出行了”,我淡淡的說道:“這又不是什麼火燒眉毛的急事,明天一大早,我們?nèi)ァ呕彼隆纯?,聽說那裡的一個小尼姑看人前程和命運,準(zhǔn)的很呢!”“據(jù)說許多大小官員都去看過,當(dāng)然人家那不是迷信,而是尊敬佛教人士,弘揚佛法?!毙〉额H有些不屑的說道。
“所以說世界上的黑白之事。完全是由人上下嘴脣一碰而得出的,別說古代的皇帝,就連我們敬愛地,不是也有過句句便是真理的年代嗎?”“象他老人家那樣的雄才偉略,當(dāng)世纔有幾個呀?”小刀欽佩的讚道:“偉人一去,這牛鬼蛇神便就又紛份出籠了。”“世界上的神秘現(xiàn)象之多,不是當(dāng)今的科學(xué)能解釋得了的,想想古代人們的神話傳說吧。嬸娥奔月,哪吃鬧海,上天入地地能事,當(dāng)今的科學(xué)技術(shù)不是都已經(jīng)一一實現(xiàn)了嗎?誰又能確定往後,醫(yī)學(xué)界不會明一種新藥,可令人死後靈魂不滅,意識尤存呢?”“那就是人們常說的鬼了?!毙〉兜纱罅搜劬ν夜Φ溃?
“說實話,這也真說不準(zhǔn),現(xiàn)在的電腦病毒不就是自己可以複製自己,並且還可以主動攻擊嗎?”“所以說人類的滅亡搞不好就是因爲(wèi)人類那越來越達(dá)的文明。物極必反。中國古代的哲學(xué)早就提醒了大衆(zhòng),耐何人們總是追求盡善盡美呢!”“那以後的靈魂不死藥必定是最暢銷的藥品,因爲(wèi)將來的一次世界大戰(zhàn)。死亡地人數(shù)必是天文數(shù)字,而且戰(zhàn)後地地球環(huán)境,恐怕也不適合現(xiàn)實中有血有肉的人類生活了?!薄八晕揖拖氚?,如果這真有外星人,你說它們是不是隻是一些靈魂呢?”我沉思著說道,爲(wèi)自己的現(xiàn)莫名地興奮起來。
小刀偏了偏頭,驚愕道:“你的意思不會是說,這世上的鬼神原本就可能是外星人吧?”“一家之言,全憑猜測?!蔽夜Φ溃骸懊魅樟璩?,我們就去古槐寺拜見那位佛門聖尼。到時你來接我吧?!薄昂?,一言爲(wèi)定。”小刀站起來笑道:“回去之後,我要好好想想你的理論,看看能不能製造出靈魂不死藥來?!薄班?,造歸造,別在自己身上做實驗就行?!蔽液呛切χ鴦竦馈?
小刀哈哈一笑,扭頭走出房門。我望著被他呯然一聲關(guān)住的大門,心內(nèi)好笑的暗暗說道:“這鬼神之說,自古有之。歷史彌久,卻總歸是虛無縹緲,玄之又玄,具體到最後的結(jié)論,恐怕也只能用一句‘信則有不信則無’來解釋了?!币虼?,在我眼中,所謂的參佛拜教,要的便是虔誠之心。一心向佛的人,吃苦也會被認(rèn)爲(wèi)是在磨練,千里朝聖,持鉢化緣,地痛苦換來的是精神的安寧和幸福,對於這樣真正的苦行僧,即使對佛法一竊不通的人也會對他們尊重的。
想到這些,令我不由得對古槐寺的那位尼姑無端猜測起來,卻不知她是那種把菜葉裡的蟲子也要挑出來放生的苦行者還是如濟公那樣地笑入紅塵,不拘小節(jié)的佛門神尼。
對於她,我現(xiàn)在只知道一點,那就是因爲(wèi)找她看病算命的人非常多,所以小神尼已將每天接見香客的時間定在了每天的早晨四點至六點,過此時間,便閉們謝客了,靜坐禪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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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第二天的早上,不到三點半小刀就打過來哈欠連天的電話,告訴我他已經(jīng)動身往我這裡趕了。我伸個懶腰,開始穿衣起牀,望望窗外還黑著的天色,我輕輕的吟唱了一句:“莫道君行早,更有早來人”,我確信,即使這樣我們走到古槐寺的時候,也決對不會是第一個人的。
怕吵醒彩珠,我輕手輕腳的步入樓下的客廳,卻驚見餐廳的燈光竟然是亮著呢?恍惚之間,彩珠已穿著一身淡粉色的睡裙端著一個盤子嫋嫋婷婷的走了出來,上面盛放著兩個灑著椒鹽的金燦燦的荷包蛋和一杯冒著濃濃白汽的一杯牛奶。
看到我臉上愕然的目光,她輕輕的笑了笑,“我告訴過小刀哥,讓他在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先提前十分鐘給我打個。你瞧,時間剛好,又新鮮又熱,你快吃吧?!薄隘偭?,我用你這麼侍候嗎?”我有些心疼的望望她,雖然自己內(nèi)心裡免不了的生出一絲甜意,但還是止不住的順便也責(zé)備起小刀來,“小刀也是的,怎麼也和你一塊瘋呢?”“不怪他,是我和他說想和你們一起去的。”說道這裡,她微微的笑了笑,“我也想去,好嗎?”“當(dāng)然可以?!蔽尹c了點頭,望了望眼前的早飯,納悶兒的問了一句:“那你——,不也吃些?”“我不餓,這是專爲(wèi)你做的。”彩珠笑了笑,深深的盯了我一眼,把那小碟中的荷包蛋和牛奶放到我的面前,“你慢慢吃吧,我去換件衣服。”她望著我微笑道。
“哦,穿多些,早晨涼快?!蔽尹c點頭,叮囑道。
“嗯?!彼p輕的應(yīng)一聲,向樓上走去,從樓梯兩側(cè)身來的燈光柔柔的打在她的身上,使她那本來就輕薄的衣服變得透明起來,望著睡裙下她那白暫的身子和苗條婀娜的體態(tài),我心裡輕輕的嘆道:“一個美麗的少女,竟真的和一個男孩子住在了一起,而且還是這樣的主僕式的毫不避嫌的身份,想想也真是奇妙,如果傳出去,誰會信呢?”“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呀!”我暗暗的搖頭自嘆一聲,提醒著自己,如果日後自己見到了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先不要驚詫,更不要說那是不合常理的虛假,就當(dāng)自己是孤陋寡聞好了。
海納白川,有容乃大。對於這個世界來說,我們眼睛的視野實在是太狹小了。想到這些,我對古槐寺的那個神尼原本抱有的批判之心現(xiàn)在已逐漸的被一種探求學(xué)問的思想所佔據(jù)了。神尼是不是人們常說的那麼神,到了那裡,聽其言,觀其行,自然便可一目瞭然了。
事情正如我所料,當(dāng)我們坐車趕到那裡的時候,雖然還不到四點,可寺院山門外的停車場上已經(jīng)停滿各種名牌進(jìn)口的高級轎車了,面對著天水市這位佛界的名人,每一個有錢有勢的人都放下了原有的架子,早早的按規(guī)矩來到了這裡,看來,這精神的力量纔是最巨大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都這樣富有了,還要一個個來這裡推測自己的前程。”小刀望了望周圍的那些小轎車,著牢騷說道,因爲(wèi)看這人多的樣子,估計到了六點也未必能看的完。
我瞟了他一眼笑道:“你不也是這樣子眼巴巴的跑來嗎?自己腳下一攤屎,還管別人兩腳泥?”小刀呵呵笑了笑,“我只是擔(dān)心到時六點一過,人家不談命相前程了,到是害我們白跑一趟?!薄凹慈敕痖T,便講佛緣,我們耐心的進(jìn)去排隊等候吧?!蔽倚πΓ蜷_車門,向那大大敞開的寺門緩步渡去,彩珠隨後跟了下來。
後面,卻傳來了小刀的喊聲:“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你去問吧,我在車上再迷糊一會兒?!蔽翌^也不回的擺擺手笑道,“神仙難買回籠覺,你去做你的春秋大夢吧。不過這是佛門淨(jìng)地,很難有美女入夢的?!薄肮狡降u是真!”小刀在車裡笑道。
我無言的笑笑,寺院裡面,正傳來了陣陣悠揚的梵唱聲,歌聲起伏,韻律十足,令這天地間寧靜祥和一片,而那經(jīng)聲,更似我那一直聽不懂的戲文一般,想想平常,人們常說唸經(jīng),唸經(jīng),我看倒不如說是唱經(jīng)來得準(zhǔn)確。
我心裡慨然嘆道:“只有這包含著音樂動感的唱經(jīng),才能讓吟唱的人既使念上一天也不會累,佛法無邊,單單從這最基本的一點上就體現(xiàn)出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