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木秋瑾在大堂之內(nèi)這麼一鬧騰,全皇城內(nèi)的人都知道火燒金庫的事情跟她沒有關(guān)係,而是有人故意在陷害她,同時大堂外的人都在嘀咕一件事情,那就是王丞相本身就和木家不和,皇上把這件事情交給他去辦,無疑就是木家得罪了某些人,有人故意要整他們一家。
聽到外面人的議論,王丞相坐不住了,看看下面坐著的幾位大臣,全都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而再看坐在身邊的木思源,他正一臉看好戲的看著他,而眼神中全是警告,‘這件事情你可要謹(jǐn)慎做決定,外面的人可都看好了你?!?
最後的最後,王丞相沒有辦法了,只能派人進宮請示皇上。而回來人回覆的話差點讓王丞相吐血,來人是這樣回覆的。
“皇上有令,命丞相將此事查清,還木小姐一個清白。”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心裡都明瞭了,這不是明擺著皇上在偏袒木小姐嗎?說是讓丞相查此事,還不是在告訴丞相這事情不用查了,就這麼算了。
王丞相很不甘心的瞪了木思源一眼,一拍驚堂木,“此事經(jīng)查證,木小姐無任何嫌疑,,當(dāng)堂釋放。退堂?!?
木秋瑾跟著楚墨琛他們出了刑部大堂,輕鬆的甩著胳膊走在最前面,心裡高興的不得了,尤其是想到剛剛王丞相和八公主吃癟的樣子,別提有多興奮了。
“
這就怪了,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呢?”楚墨然一邊走一邊嘀咕著。
“沒聽說嗎?宮裡的人一大早可就在傳言說是三年前的那個女人回來報仇的?!睂m羽冥輕笑著說道,“呵呵,還真是可笑,我一定要將這個在背後搞鬼的人找出來。”
“是她對不對?你知道她在哪裡?”陳昊明突然幾步上前抓住木秋瑾的胳膊,不顧什麼男女有別的忌諱,眼睛定定的看著木秋瑾,不放過她臉上的每一絲表情。衆(zhòng)人都被他的舉動弄懵了,這又是鬧哪出。
“啊,陳公子,你最好放開賢王妃?!背煅┥锨跋胍獙㈥愱幻髋c木秋瑾分開,可耐何陳昊明的力氣太大了,跟本就分不開,氣得她跳腳,然後向楚墨琛求救,“七弟,難道你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有人在你眼皮子底下對自己的王妃不敬?”
楚墨琛輕咳一聲走上前來,誰說在看到這一幕時他心裡痛快,“陳公了,你最好放開本王的王妃,不然……”
“只要她回答完我的問題我自然會放開她?!标愱幻骺粗厩镨难劬φf道,“如果木小姐不說的話,那就別怪我得罪了。”
“哦?是嗎?你還想怎麼對本小姐不客氣?”木秋瑾笑著尋問道。
“告訴我,她在哪?”手上的力氣加得了些。
“誰?我可不知道陳公子所指的她是誰?!毙Γ?
繼續(xù)笑。
陳昊明真想抓爛這個笑容,從她的笑容裡他看出她是在故意將糊塗,索性說明白,“大家都是明白人,不要再裝糊塗了,你知道我所說的是誰。告訴我,夜碧落在哪裡?你一定是知道的。”
殺氣?。?!木秋瑾瞇起了眼睛,感受著殺氣所來的方向,這是誰,爲(wèi)何在聽到‘夜碧落’三個字的時候就會露出這麼明顯的殺氣?眼神隨便向著殺氣所來的方向一掃。
沒有了!木秋瑾微微一愣,那裡除了幾位王爺並沒有別的人,難道說是其中的一人與‘她’有仇,心裡便想著試探一下,笑著對上陳昊明質(zhì)問的睛神,“是啊,我是知道夜碧落那個女人在哪,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金庫是她放火燒的,目的就是爲(wèi)了報三年前的殺夫之仇,現(xiàn)在,你們滿意了嗎?”眼睛掃過每一個人,最後停留楚墨琮的身上,剛剛殺氣就是在他的身上傳出來的,這下事情又複雜了一些。
“瑾兒,別說笑了,你怎麼可能會認識一個死了三年的人呢,再說了,當(dāng)時你不是跟著藥王我外嗎?”楚墨琛也感覺到了剛纔的殺氣,趕緊出來打圓場,然後有些責(zé)備的看著木秋瑾,“以後瑾兒不能開這種玩笑了。”
木秋瑾很不悅的甩開楚墨琛抓著她的手,“你們愛信不信,凡是欠她的,都不會有好下場。”不顧衆(zhòng)人不明所以的眼神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