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
水一心一直心神不寧不光是因爲(wèi)木秋瑾回來了,最主要的原因是楚墨琮現(xiàn)在對她的態(tài)度。現(xiàn)在楚墨琮幾乎都不希望她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每天都會躲著了她,有的時候甚至?xí)粋€人喝酒直到深夜,嘴裡喝著的名字也是‘夜碧落’。這讓她心裡的恨意與日聚增。
水一心穿戴整齊,獨自一人出了門。
“太子妃,不知您這是要去哪裡?”管家看到趕緊迎了上來,這太子可是有吩咐的,不準(zhǔn)太子妃踏出府一步,如果出了什麼事他的小命可不保啊。
“怎麼?本太子妃去哪還要向你彙報嗎?還是說在這個太子府裡本太子妃的話已不好使了?”水一心憤怒的說道,現(xiàn)在連府裡的一個小小管家都敢對她趾高氣揚的,這些恥辱是誰帶給她的?全都是那個女人,所以她更要去找好個女人。
“不是的太子妃,太子有吩咐過說您不能出府的。”
“哼,本太子妃爲(wèi)什麼不能出去?本太子妃現(xiàn)在就告訴你,本太子妃今天還就真的要出去了,有本事你就去太子那裡告我去。滾開。”說完一把推開管家,管家是個沒有練過功夫的人,所以很輕鬆的被水一心推開,踉蹌的後退幾步差點倒在地上。待身體站穩(wěn)後趕緊去找楚墨琮。
水一心怒氣衝衝直奔琛王府而去,她今天就要將那那個女人的真面目給揭開,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木秋瑾跟本就是一個禍國的妖孽,一個披著人披的狐貍精,要讓她沒辦法在皇城待下去。她要徹底毀了他的念想,有她水一心在一天,他楚墨琮想都沒想把那女人弄到手。
“喲,太子妃來了。”管家一看怒氣衝衝的水一心,知道準(zhǔn)沒有好事。一般太子府跟他們琛王府沒有任何交情,這下太子妃竟然怒氣衝衝的找到琛王府來能有什麼好事?
“哼,怎麼?本太子妃還不能進(jìn)你這小小的琛王府了?我看是瞎了你的狗眼,這皇宮本太子妃都是來去自如,何況你這一個小小的琛王府,等太子登上了皇位,本太子妃就是未來的皇后,想要滅你這個琛王府只是一句話的事。”
“太子妃說這話就太不近人情了。”管家有些惱怒,但畢竟人家是太子妃,也沒有表現(xiàn)的太明顯,“如果太子妃有事的話老奴就去請王爺他們,如果沒事太子妃就請回吧。這些天小王爺鬧的厲害,不願讓生人進(jìn)來。”
“生人?本太子妃是生人嗎?該死的奴才。”‘啪’水一心狠狠一巴掌打在了管家的臉上,管家被打的一個趔趄。
“喲,太子妃真是好大的火氣,太子府都裝不下你的火氣,竟然跑到我琛王府來撒野來了。”木秋瑾由人帶著過來,身後還有楚墨琛、木無缺、卓一凡和楚天雪。楚天雪一看被打的管家嘴角出了血,頓時怒氣衝了上來。
“好你個水一心,不要以爲(wèi)自己太子妃就了不起,竟然大膽到到琛王府打人。”
“琛王府又不是你的家,人家正主還沒有發(fā)話你這個外人道是急了?”水一心嘲笑的看著木秋瑾,木秋瑾同時也看著她。
“你,你這個女人不要太下囂張,就算你現(xiàn)在是太子妃那又能怎麼
樣?笑到最後的纔是勝利者。墨琛,把這個瘋女人給我趕出王府去。”楚天雪大吼道,她早就看這個女人不順眼了,一直礙於她身份的緣故所以沒有說什麼,但是這個女人也太無法無天了,竟然上門來挑事。
木秋瑾衝著楚墨琛一揮手,表示這件事情不用他管,她這個女主人會處理好的。楚墨琛會意,沒有理會楚天雪的話,而有默默的看著這一幕。
“人家太子妃既然來了好歹也是個客呀,咱們怎麼能人往外攆呢。來人哪,請?zhí)渝M(jìn)廳,然後好茶好點心的伺候著。”
“你這個女人怎麼回來,人家都找上門來了你還有閒心思去請人家喝茶?”楚天雪跑到木秋瑾的面前指水一心說道,“哦?我想起來了,她可以你的朋友啊,難怪你不生氣呢。我告訴你,只要有本公主在一天,你們兩個女人就別太囂張,這裡是姓楚的底盤,不是你姓木的,也不是她姓水的。”
“天雪,別鬧,七王妃知道該怎麼處理。”卓一凡拉著楚天雪將她扯到一邊,他一直覺得自己這個師妹不簡單,她回來後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甚至在她面前他有時內(nèi)心有種莫明的恐懼感,這是一個不好的現(xiàn)像,所以很害怕。
“爲(wèi)什麼不管?她怎麼處理?難道就真的請這個女人進(jìn)府喝茶?”
“天雪。不管怎麼說這是琛王府的事情,跟我們無關(guān)的。”卓一凡無奈的說道。楚天雪一看連最信任她的人都不幫著她了,感覺很沒面子,心裡憋著一股子氣跟著進(jìn)了大廳,她道要看一看那兩個女人能整出什麼妖蛾子來。
“不知太子妃有何事,這麼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來琛王府,還被我那該死的管官給弄了一肚子?”一邊品著茶的木秋瑾一邊問道。水一心手一下一下點著手邊的茶杯卻沒有要喝的意思,當(dāng)然也沒有要回答木秋瑾問題的意思,只是不懷好意的看著她。
“太子妃怎麼不喝?是茶泡得不好?還是您心裡怒火還沒有消下去?”
“不敢喝?是啊,本太子妃就是不敢喝,怕你下毒害死我呀。”水一心惡狠狠的說道,手已經(jīng)將杯子推離自己,
楚天雪冷眼看了一眼木秋瑾,嘲笑道,“呵呵呵,人家都不領(lǐng)你的情,真是自作多情哪。”
木秋瑾沒有理會楚天雪,將手裡的茶一飲而盡,然後放到身邊的桌子上,“既然太子妃茶也不喝,點心也不吃,是不是可以說一說您今天來的目的了?”
“目的?我今天來的目的你會不知道?木秋瑾,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告訴你,你的身份目的我都是一清二楚,別妄想做一下不自量力的事。”
“呵,我想太子妃是不是搞錯了?不自量力的事?恕本王妃腦笨,太子妃可否說明白一下什麼事纔是不自量力的事?”
“哼,木秋瑾,你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什麼事情你比任何人都明白。明明你都已經(jīng)離開了,爲(wèi)什麼事過三年又回來?不是陰謀是什麼?你不就是衝著太子妃的位子來的嗎?我告訴你,只要有我水一心在一天,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你木秋瑾存在的位置。再者說了我纔是皇上親自下旨封的,親自承認(rèn)的太子妃
,太子殿下只是我一下人的,你想都別想。”
“呵,我看你是有妄想證吧?太子殿下是你一下人的?呵,我看你是因爲(wèi)沒其他女人跟你爭寵寂寞了吧,既然這樣的話我是不是要做一下好事,進(jìn)宮請父皇下旨給太子殿下挑選幾位賢惠又聽話懂事的妃子,去太子府裡陪你玩爭寵的遊戲,省得你寂寞的時候出來亂咬人。”木秋瑾現(xiàn)在是不顧什麼朋友之情了,所謂的朋友之情早在三年前就沒有了,剩下的只是兩人之間的較量和仇恨。
“木秋瑾,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不是想讓我把你的秘密說出去。我告訴你,只要我把你的秘密說也來,別說是琛王府,就連整個皇宮,整個皇城,甚至是整個天下都容你不得。
“哦?那本王妃今天就要見識一下你太子妃手裡到底是本王妃的什麼把柄,讓你這麼有把握的敢獨闖我琛王府。”木秋瑾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木無缺被嚇了一跳,他跟本就沒有見過媽咪發(fā)這麼大的火,難免會被嚇一跳。楚墨琛皺著眉頭看著木秋瑾,安慰的拍拍木無缺的腦袋。他不明白爲(wèi)何木秋瑾會發(fā)這麼大的火,更不明白太子妃來他府上的目的和怒氣從何而來。
“木秋瑾你這是在逼我。”
“對,我就是在逼你那又怎麼樣?既然你不想說那就算了,管家,送客。”一甩衣袖轉(zhuǎn)身背對著水一心。水一心頓時來了怒火指著木秋瑾的背影。
“夜碧落!”
簡單而又明瞭的三個字在每個人的耳邊響起,在場的人都不爲(wèi)意。因爲(wèi)夜碧落這三個字,這個名字對他們來說是陌生的。
木秋瑾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手就開始顫抖,甚至是身子也跟著顫抖,內(nèi)心開始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覺原本已經(jīng)復(fù)原的心臟再次被人揭起了傷疤,血淋淋的暴露在太陽底下。
“怎麼?有些受不了了是不是?”水一心得意的走過來。楚墨琛他們並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爲(wèi)什麼原本處於下風(fēng)的水一心突然得勢起來,而木秋瑾則一句話也不說,身體也跟著顫抖。夜碧落這三個字就真的那麼令人可怕嗎?他們並不是對於‘夜碧落’一概不知,他們當(dāng)然也聽過那個擒拿前太子又廢了前太子命根子的人,可是她跟木秋瑾又有什麼關(guān)係?
“怎麼?這個名字是不是覺得很耳熟?如果你要是真的想不起來的話我可以幫你一起想一想。將近七年前,碧落城千軒亭出了一個碧落仙子。大家可都是知道那碧落仙子可真是美 啊,雖然沒有人見過她的容貌,可是她的歌聲和舞姿卻讓每一個人都覺得她是一個真正的仙子。後來她跟著被驅(qū)逐的逍遙王爺回了京城,可誰想到前太子竟然垂?jié)i她的美色想要將她佔爲(wèi)已有。可是她的心早就許給了逍遙王爺,所以拒絕了太子。就在她跟逍遙王妃即將成親的時候逍遙王爺卻出事了。夜碧落爲(wèi)了救他竟然甘心將自己的身子給了前太子。可是到最後沒想到人不但沒有救出來反而死了。所以夜碧落竟然劫持了前太子,誰都沒想到夜碧落竟然是一個身懷絕技的人,皇上派去的人除了宮羽冥和楚墨然他們?nèi)姼矝]。碧落湖邊的竹林裡橫屍遍野,血流成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