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雨夕感覺自己的臉好燙,心跳好快,這個變態(tài)的傢伙居然……居然調(diào)戲自己,太可惡了,可是爲(wèi)什麼……爲(wèi)什麼我似乎很喜歡這種被調(diào)戲的感覺呢?
當(dāng)然,這是柳雨夕內(nèi)心的崇拜和愛慕。
雖然柳雨夕對王冶的感覺算不上非常喜歡,但是普通的喜歡是絕對的。原因很簡單,柳雨夕特別想學(xué)會溜旱冰,而王冶是名至如歸的旱冰王,其中的崇拜當(dāng)然是有的。王冶本來就是一個非常讓女孩子迷戀的傢伙,尤其是那種邪魅妖冶的外表,絕對會令很多女孩子癡迷的。
王冶那天在旱冰場裡戲耍林念那幫人的颯爽英姿現(xiàn)在還深深的印在柳雨夕的腦海中,若說柳雨夕對王冶沒有一點好感,那簡直就是屁話。
女孩子喜歡男孩子也很正常,只不過女孩子是羞澀的,是矜持的,鮮少有像男孩子那樣,看上一個女孩兒就會去主動追求的。
柳雨夕現(xiàn)在也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jì),動心也是難免的,只不過王冶這傢伙實在是太邪惡太壞了,所以柳雨夕可以說是又愛又恨啊!
“我……我不要……”柳雨夕的聲音更是細(xì)不可聞了!那種感覺真的很爽嗎?柳雨夕也經(jīng)常挺別的女生談亂那種感覺,似乎很美妙,雖然柳雨夕內(nèi)心也非常的渴望享受到那種感覺,但是她確實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王冶悠悠的嘆了口氣,那語氣充滿了一種哀愁,彷彿是在說“很可惜”似的:“既然你不想,那我也就不勉你了,當(dāng)你想要的時候,記得找我啊!”
王冶可不是一個只知道調(diào)戲女孩子的男生,他懂得把握一個度,如果超出了這麼個度的話,那麼女孩子都會受不了的。
更何況,時間不早了,王冶想該是自己也該回到學(xué)校了。
他轉(zhuǎn)身想門口走去,柳雨夕也漠然無言,等著王冶離開。王冶出了門之後,柳雨夕整個人才長長的吐了口氣,然後一臉頹喪的躺在了沙發(fā)上,她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自言自語道:“柳雨夕,你該搞什麼飛機(jī)啊?人家都佔了你的便宜了,你怎麼就這麼放他走了呢?”
可是一想到王冶剛剛對自己做的事情,柳雨夕就忍不住的臉色紅熱,心猿意馬。
王冶倒是真沒有一點的留戀,出了門,直接下樓出了琳娜模藝學(xué)校的教學(xué)樓。
到了校園裡,張建東已經(jīng)放了那個叫黎怡苒的女孩兒,王冶走過愣愣的圍著張建東轉(zhuǎn)了一圈,然後“嘿嘿”笑道:“阿東,黎怡苒呢?”
“放了。”張建東倒是回答的挺乾脆的,但是他似乎也看出了王冶的不對勁兒:“怎麼了,老大?”
王冶淡淡的問道:“我沒說話,你怎麼放人了?”
張建東一臉木奈的看著老大,不解的問道:“我……我看到你已經(jīng)拿到這個袋子了,想來那女孩兒也沒用了,所以就放了……”
王冶拍了片張建東的肩膀,悠悠的說:“阿東啊!你老師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女孩兒了?”
王冶這麼一說,張建東不由得就吃了一驚:“老大,我……我沒有,我只是……只是看到你出來,像她已經(jīng)對咱沒有什麼用處了,所以就……就放了……”
王冶冷笑一聲:“是嗎?你怎麼知道就沒有用處了?我又沒說沒用了,你就知道沒有用了嗎?”
“老大,我……”張建東有些誠惶誠恐,因爲(wèi)這個樣子的王冶鮮少對他流露出來的。
王冶拍了拍張建東的肩膀,語重心長道:“阿東啊!你如果喜歡她的話,我可以理解,憐香惜玉我也不反對,不過我想提醒你的是,不要因爲(wèi)女人而誤了我們的大事,更不要因爲(wèi)女人而葬送性命,追求女孩子,很正常的事情,你今天放了黎怡苒,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只是你要清楚,做事情之前多多的考慮清楚,考慮全面,明白嗎?如果那個黎怡苒我還有用的話,你就這樣自作主張的放了,你說我要不要罰你呢?”
張建東垂下了頭,他不能不承認(rèn),王冶說的的確很對,他不應(yīng)該自作主張的。
張建東懂得,大丈夫能屈能伸,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他也不會多說什麼,只是很誠懇的接受王冶的批評:“老大,我知道了,以後我一定會記住的。”
王冶微微的笑了笑說:“好了,我們走吧!今天晚上準(zhǔn)備搞定藍(lán)色之夜酒吧,然後我們就開始迅速的擴(kuò)張我們的勢力,然後以最快的速度統(tǒng)一名雀區(qū)。”
王冶和張建東兩個人出了琳娜模藝學(xué)校的門,然後各自開上自己的跑車瀟灑離去。
站在辦公樓校長辦公室窗口的柳雨夕怔怔的凝視著走出校園的王冶,心裡陷入了沉思,這個傢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王冶和張建東兩個人回到學(xué)校,然後就各奔東西了。張建東去教室和兄弟們鬥地主了,王冶這傢伙自然是去了餘思蘊的公寓。
他現(xiàn)在的目標(biāo)就是希望自己能夠儘快的將餘思蘊這個目標(biāo)拿下,多半是因爲(wèi)?zhàn)N思蘊就是自己的三十六妃其中的一個。
王冶到了餘思蘊的公寓,又要敲門,真不方便,這一次,王冶有了一個配把鑰匙的想法,而且,一想到配上鑰匙,自己就可以自由的出入餘思蘊的公寓了,王冶就有點興奮。
王冶敲了敲門,正在午休的餘思蘊再一次被王冶給擾人清夢了,她怒氣衝衝的打開門,本來想要大聲的斥責(zé)王冶的,可是打開門的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呢,一捧鮮豔的紅玫瑰就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眼前,這讓本來憋了一肚子火氣的餘思蘊的火氣頓時就熄滅了,她支支吾吾道:“王冶,你這是……”
“蘊蘊老師,你說呢?我這是在給你一個驚喜啊!怎麼樣?玫瑰花很香吧?”
餘思蘊臉頰兒一紅,狠狠的瞪了王冶一眼:“香你個大頭鬼嗎?你……你爲(wèi)什麼總是在我睡覺的時候吵醒我呢?昨天晚上你吵醒了兩次,今天又是一次,你到底想怎麼樣呢?”
王冶嬉皮笑臉道:“那是因爲(wèi)老天覺得你一個人睡覺太寂寞了,所以纔派我來陪你的。”
說著,王冶也不管主人願意不願意,就直接闖了進(jìn)去,然後一臉無恥的笑道:“還是蘊蘊老師的家裡好啊!即便是我家都沒有家的感覺,和蘊蘊老師住在一起,我感覺真的好溫馨啊!”王冶這傢伙的嘴巴真是夠甜的,雖然從他的語氣中很難聽到一絲真誠,但是這話多少還是讓餘思蘊心裡熱乎乎的。
不過,餘思蘊還是故意冷笑道:“少來這套,以後你儘量少來我家,被別的老師看到影響不好,而且,你這樣會影響到我的生活的……”
王冶轉(zhuǎn)過身來,用熾熱的眼神凝視著餘思蘊:“是嗎?我親愛的蘊蘊老師,可是沒有你,我睡不著覺啊?”
餘思蘊有點扛不住了,這傢伙說這話的意思就好像他從小到大一直都是跟餘思蘊睡在一起似的。
餘思蘊懶得和這個傢伙多說什麼,轉(zhuǎn)身想臥室走去,昨天晚上被這傢伙折騰了半個晚上,她也沒有休息好,要不然也不用補睡眠了。
可是餘思蘊向臥室去,王冶也悄悄的跟在了餘思蘊的背後,看樣子,這傢伙又要圖謀不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