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想歪了”
聽到蕭遙的嘟囔聲,風(fēng)語嫣猶如怒到了極致的母老虎,眼珠子瞪得溜圓,氣呼呼的喊了起來:
“分明是你自己說的下面那個”
話到這裡戛然而止,女人的羞澀,讓她把硬生生的把到了嘴邊“小頭”二字給生生嚥下。
不過,她那鐵青的臉蛋上卻是泛起了一抹嫣紅,並快速的向下蔓延著,雪白的脖頸,也微微泛著少許的紅雲(yún)。
“下面那個小頭,我指的是腳趾頭”
蕭遙擡起腳來,輕輕地晃了晃,一臉的委屈,“分明是你想歪了,竟然還拿鞭子抽我,真是太過分了”
“哈哈哈”
望著那隻不斷晃動的腳掌,見到整個事情發(fā)展過程的這些人一個個都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就連剛剛瞭解事情真相的風(fēng)天林和風(fēng)逸,竟也不著痕跡的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玩文字遊戲,與經(jīng)驗豐富的蕭遙相比,風(fēng)語嫣簡直就是個小菜鳥,太嫩了
“你”
聽到大家那爽朗的笑聲,意識到蕭遙這個臭流氓,一直都在那裡“調(diào)戲”她,一股不堪忍受的怒火,頓時涌向風(fēng)語嫣的心頭。
“我打死你這個混蛋”
怒吼聲落下,臉色萬分難看的風(fēng)語嫣,立即眼眸噴火的擡起胳膊,泛著黃芒的手掌,“呼”的向蕭遙的臉龐搧去,心下更是冷冷哼道:
拳頭沒用,那我就用手掌我倒要看看你的臉皮,是不是也跟胸膛一樣的結(jié)實,一樣的厚
這一次,蕭遙可沒有慣著她,衆(zhòng)目睽睽之下,要是被女人給搧了耳光的話,那豈不是把男人的臉面豈不是都給丟光了
“啪”
在風(fēng)語嫣的右掌接觸到臉頰的剎那,蕭遙的左手閃電般的探了出來,不差分毫的抓住了她的手掌。
一把握住,便猶如抓住獵物的鷹爪,怎麼都不肯鬆開
“美女,你剛纔親了我三十六下,我是不是應(yīng)該還回去啊”
戲鼠之貓的眼眸盯著怒火中燒的風(fēng)語嫣,蕭遙心下喃喃自語道:“這丫頭脾氣太大,目中無人,不好好地教訓(xùn)一下,以後非得把我們老蕭家的房蓋給掀開不可”
“你放開我”
手掌被男人抓在手心,風(fēng)語嫣掙扎了幾下,見無法把手從蕭遙的大手裡抽出來,遂氣急敗壞的咆哮起來:
“臭流氓,誰親你了你少在那嗯”
可是,她的咆哮聲還沒吼完,蕭遙的雙手猛地放在了風(fēng)語嫣的臉蛋上。隨即,在一雙雙無比震驚而又難以置信的眼眸注視下,他竟俯下頭來,虎脣快速貼上,一下子咬住了風(fēng)語嫣的櫻脣,讓她把還未說完的話,給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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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襲得手,蕭遙貪婪的吸吮著她的小嘴,品嚐著雙脣上的甜美,游龍還滑進了她那香甜的檀口,肆意的攪拌著裡面那條被動迎合的小香舌。
霎時,風(fēng)語嫣的大腦又一次變的空白起來,眼眸眨都不眨一下的盯著天花板,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咯咯”
看到蕭遙竟然在衆(zhòng)目睽睽之下,竟然親吻了風(fēng)語嫣,風(fēng)逸和風(fēng)天林的臉色瞬間就寒到了極致,雙手猛地握成了拳頭。
可隨即,叔侄二人下意識的扭頭對視了一眼,各自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到一絲無奈、憤怒、狠厲交織在一起的神色後,他們又同時把目光移到了蕭遙身上,拳頭握的更緊了,眼眸裡殺機隱現(xiàn)。
堂堂的帝國公主,在大庭廣衆(zhòng)之下,居然被人給“調(diào)戲”了,這讓一直高高在上、無比驕傲的他們,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心彷彿被人給死死抓住,並狠狠地蹂躪著。
但風(fēng)語嫣就在蕭遙的手裡,這讓他們叔侄兒二人有點投鼠忌器,不敢貿(mào)然動手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此時的黑巖倒是一臉的平靜,彷彿被“欺負(fù)”的那個女孩,不是他所保護的公主風(fēng)語嫣,而是別人似的。
“切,這點勇氣都沒有老子真是看不起你們”
感覺到風(fēng)天林和風(fēng)逸動了殺機,但並沒有如他所想的那樣殺過來,蕭遙在心裡鄙夷起這叔侄二人來。
特別是風(fēng)逸,高高在上的王子身份,讓他非常愛惜自己的名聲和生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妹妹被人欺負(fù),可他卻敢怒不敢言,也不敢做
唯恐惹惱了蕭遙,從而把現(xiàn)在是王子、未來極有可能是國王的他,也給做成冰雕
而凌老的慘狀,歷歷在目,這讓二星武王的風(fēng)天林,也不敢對蕭遙下手。
什麼投鼠忌器,顧及風(fēng)語嫣的安危,這只不過是他們二人爲(wèi)自己不能出手,找的一個合理的藉口罷了
見這二人根本就沒有殺過來的意思,蕭遙那雙原本按住風(fēng)語嫣臉蛋的手,慢慢的滑了下來,隔著薄薄的衣物,在她那滑膩的肌膚上撫摸起來。
對蕭遙來說,風(fēng)語嫣已經(jīng)是她的女人,因此,他沒有絲毫的愧疚感和負(fù)罪感,反而用這樣的方式來重重的打擊風(fēng)語嫣那顆高高在上的心。
讓她知道什麼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即便是在天龍帝國,她也不是能橫著走的螃蟹。
免得日後因自己的小姐脾氣而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嗯”
感覺到兩隻散發(fā)著火熱氣息的大手,在她的身體上撫摸時,風(fēng)語嫣那秀挺的鼻孔裡,不由得飛出一記低吟後,她終於是清醒過來。
清醒的剎那,感覺到一條令人作嘔的舌頭,還在她那香甜的小嘴裡肆意遊動時,她心下一橫,便狠狠地咬了下去。
“這丫頭真是要謀殺親夫啊”
感覺到風(fēng)語嫣的身體裡猛然散發(fā)出一絲殺氣,蕭遙急忙把舌頭抽了回來。可儘管反應(yīng)夠快,沒有被她咬中舌頭,但嘴脣卻是被咬掉了一小塊肉,出了一點血。
“美女,你怎麼能這樣”
被咬了,他自然是沒法繼續(xù)索吻,只是嘴脣才一分開,蕭遙便有點委屈的質(zhì)問起風(fēng)語嫣來。
一聽這話,風(fēng)語嫣登時被氣的肺子都要炸了,自己還沒罵他耍流氓,他反倒是豬八戒倒打一耙
“是你強行親吻了我大庭廣衆(zhòng)之下,你竟然敢調(diào)戲帝國良家少女,你被咬活該”
蕭遙的輕浮舉動,讓風(fēng)語嫣又羞又怒,臉蛋紅的都快要滴出血來,冒火的眼眸還有幾許晶瑩在閃爍,別蕭遙緊緊摟抱住的嬌軀更是顫個不停。
但是,她那顆高高在上的心,卻是在不知不覺中,被她拋到了一邊。因爲(wèi),風(fēng)語嫣發(fā)現(xiàn),她那個無往而不利的公主身份,在蕭遙面前、在眼前這個人面前,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用處。
剛纔她本來想喊出“帝國公主”的,但風(fēng)語嫣卻立即意識到一旦說出這幾個字,帶給她的只能是更多的羞辱,遂緊忙改口。
由此,她終於意識到,帝國公主這個身份根本就保護不了她,能保護她的只有自己的拳頭
“終於開竅了嗎”
注意到風(fēng)語嫣晶瑩閃爍的怒眸裡,流星似的閃過一抹堅決,蕭遙心下一凜,隨即,他舔了舔嘴脣上的小傷口,嘟著嘴,很是委屈地說:
“那你怎麼就能在大庭廣衆(zhòng)之下,調(diào)戲我這個良家青年呢你怎麼就能強行親吻我呢”
“你放屁我什麼時候親吻你了你一個臭男人,姑奶奶怎麼會調(diào)戲你”
一聽這話,風(fēng)語嫣那雙噴火的眼眸立即瞪大到了極致,根本顧不得女人應(yīng)有的矜持,破口大罵。
她真是被氣壞了,這傢伙兒不僅對自己耍流氓,竟然還冤枉自己親吻了他,這怎麼可能腦袋讓驢給踢壞了吧
蕭遙鬆開了她,雙手輕輕地握成拳狀,交錯揮出,在空氣中比劃了幾下,這才煞有其事的說:
“你剛纔就是這樣連親了我三十六下”
汗大汗瀑布汗成吉思汗
聽了蕭遙的解釋後,所有人都頓時陷入了無語當(dāng)中,一筐接一筐的白眼翻給了他。
怪不得打不還手,還在那一臉享受的數(shù)著數(shù),敢情人家早就爲(wèi)自己光明正大的“調(diào)戲”女孩,找到了一個非常合理的藉口。
哥們,你真強老子服了
屋子裡不少男人被蕭遙的泡妞手段所折服,竟紛紛向他豎起了大拇指,眼眸裡滿是崇拜的小星星
要不是這麼多人看著,他們真想衝過去,跪在蕭遙腳下,拜他爲(wèi)師,請他傳授泡妞技巧
“這個混蛋”
低不可聞的呢喃聲,從風(fēng)逸和風(fēng)天林的嘴裡同時吐出,死死盯著蕭遙的眼眸裡怒浪滔天,雙拳握的更緊了。
但兩個人扭頭又對視一眼後,緊緊握在一起的拳頭,再次鬆開了。
“但願經(jīng)過此事後,語嫣能夠徹底長大,不再那麼刁蠻、衝動”他們叔侄二人在心裡這樣自我安慰時,風(fēng)語嫣則徹底的歇斯底里了。
眼前,這臭流氓實在是太強大了,耍流氓的理由實在是強詞奪理:我那是打人好不好,怎麼就變成親你了
這時,蕭遙吧嗒了幾下意猶未盡的大嘴,不緊不慢地說:“打是親、罵是愛,我知道你對我一見鍾情,但又面嫩,有些不好意主動開口,所以就用這種方式來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