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老大的話後,耳環(huán)男眼睛裡的熱火又多了幾分,感覺到身體都脹了起來,但他並沒有讓戰(zhàn)勝理智,嚥了幾口吐沫,有點擔(dān)憂的問:
“可雲(yún)家那裡我們怎麼交代”
“你簡直比豬還笨”
給了他一記怒其不爭的眼神,老大眼眸低垂,盯著雲(yún)馨,眼眸裡閃出一抹淫光,忿忿的道:
“那小子張嘴就要一千萬的贖金,而云家纔給一萬的傭金,我跟他們交代個屁等我們玩夠了,把她賣到外地去。這臉蛋,這身材,聽說還是百花谷的弟子,怎麼也能賣個十萬八萬金幣”
“這是哪兒啊”
說話間,躺在草地上的雲(yún)馨,眼皮跳動了幾下,悠悠的醒轉(zhuǎn)過來,嘴巴里發(fā)出迷糊的呢喃聲,顯然神智還沒有完全清醒。
她擡起手來,想去揉有些脹痛的腦袋,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一絲一毫的力氣都沒有,整個身體好像沒有了骨頭似的。
她只記得自己想去看看蕭遙有沒有什麼危險,可是剛走沒兩步,便聞到一股異香,然後就昏了過去
“啊”
睜開眼睛的剎那,她一眼就看到了身邊的這兩個陌生男人,不由的驚呼出聲來,“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麼”
“你說呢”
耳環(huán)男低頭看著雲(yún)馨,一臉猥瑣的笑容:“別怕,只要你乖乖聽話,你就會沒事的?!?
此時的雲(yún)馨,因神情緊張而散發(fā)出別樣的風(fēng)情,讓他忍不住的探出手來,去摸那張美豔絕倫的臉蛋。
“和雲(yún)大小姐相比,萬花樓的頭牌荷花,他媽的就是個渣”
他在心裡狠狠地嘀咕道,一想到曾經(jīng)在衝動之下,竟然花了好幾千金幣,跟荷花睡了一夜,真是不值,虧大了。
“別碰我你別碰我”
雲(yún)馨喊道,心裡害怕極了,“你們趕緊把我放了,想要多少錢,我給你們”
她很想殺了眼前這個猥瑣的傢伙兒,可她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別說動手了,連站起來都萬分困難。甚至,連靈氣都無法提聚。
“放了你”
滿臉猥瑣笑容的耳環(huán)男,好像聽到了最好聽的笑話似的,大笑起來:“美女,你就別做夢了。只要你乖乖的,把我和老大服侍的爽了,我們包你吃香喝辣,比作雲(yún)家大小姐還舒服”
一聽這話,雲(yún)馨的臉色頓時慘白一片,她已經(jīng)明白這話裡的意思,若是跑不出去的話,以後就要成爲這兩個臭男人的玩物了,那還不如直接殺了她算了。
“把你的爪子拿走”
思慮間,她看到耳環(huán)男的手朝臉蛋伸了過來,忽然尖聲大叫,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嬌軀猛地向後縮了縮,躲過了對方的這記狼爪。
“我告訴你們,蕭遙很厲害,你們碰了我,他肯定不會放過你們”
這話一出,雲(yún)馨瞬間就愣在那裡,她有些想不明白,在這個時候,她最先想到的怎麼會是蕭遙
不過,一想到蕭遙,雲(yún)馨突然間感覺到自己似乎是有了一絲勇氣,也有了一絲期盼:
他一定會來救我的,一定會來的差點溺水而亡時,差點被金鷹非禮時,這兩次大麻煩,他都在我身邊。這一次,他也肯定會出現(xiàn)。爲了我的身體,爲了那一千萬,他也一定會來的
這個時候,被雲(yún)馨剛纔那突如其來的尖叫給嚇了一跳的耳環(huán)男,勃然大怒:“臭娘們,你鬼嚎個什麼我們兄弟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
“嘶”
他雙手齊齊探出,猛地撕開了雲(yún)馨的上衣,露出了裡面的淺黃色內(nèi)衣、裸露在外的三分之一雪白半球以及一條引人入勝的深溝。
自恃清高的女人他見得多了,扒光了衣服,往牀上一扔,讓她們體會一下做女人的快樂,一個個都老老實實、服服帖帖,讓幹什麼就幹什麼,吹簫都行
望著眼前這隻待宰的羔羊,耳環(huán)男和他的那位老大,喉嚨一起滾動著,但裡面的唾沫早已被邪火給烘乾。
“老,老大,我,我,我受,受不了了”
耳環(huán)男的呼吸急促了,聲音顫抖了,殘存的那絲理智,讓他下意識的瞥了不遠處老大一眼,通紅的眼眸裡除了外,還有一絲渴望:
希望老大能把先拔頭籌的機會,讓給他
“嗯”
老大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雖有些不捨,但在女人和兄弟之間,他選擇了後者。
“謝,謝,謝老,老大”
得到了老大的允許,耳環(huán)男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不由分說的剝光了雲(yún)馨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
感覺到下面的涼意,雲(yún)馨徹底絕望了,眼淚“唰”的流了出來。
“救命啊”
面對著女人最不想接受的那份屈辱,絕望中的雲(yún)馨發(fā)出了聲嘶力竭的吶喊,她把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都寄託在這一句話裡了,希望有人能夠從天而降,救她於危難。
“美女,我來了”
在欣賞了這具宛若藝術(shù)大師雕塑出來的完美作品的美妙身軀一會兒,炙熱難耐的耳環(huán)男,再也按捺不住,扛起雲(yún)馨的雙腿,搭在了肩上。
然而,就在他準備叩開城門,攻城拔寨時,天地間猛然涌起一股殺氣,同時,一道可怕的尖銳呼嘯聲響起。
“咻”
一道銀光,猶如夜空中陡然出現(xiàn)的流星,飛掠而至,直直的射進耳環(huán)男的身體裡。
“啊”
宛若殺豬般的嘶吼聲從口腔中迸射而出,耳環(huán)男便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鮮血汩汩流出。
而他的背部,也同樣有個血窟窿,剛纔飛過來的那道銀光穿透了他的身體,射在了他身後的一棵大樹上,發(fā)出“嗡嗡”的震顫聲。
如果有人在這棵樹旁的話,就一定能夠看到,這銀光閃閃、嗡嗡震顫的東西,竟然是一張純銀卡
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蕭遙趕來了,唯一的那柄飛刀已然變成碎片,情急之下,他只好把身上這張唯一的純銀卡當(dāng)做飛刀給扔了出來。
至於,他打劫過來的那幾枚靈戒,蕭遙還沒倒出功夫來整理。
“猴子”
一見自己的兄弟被殺,那位臉上有著刀疤的老大,眼眸中的瞬間就被怒火所替代。
“鏘”
一下秒,他意念一動,一柄橙色長劍赫然在手,靈氣暴涌而出,瞬間灌入劍身,橙芒大閃,竟然是件橙階上品靈器。
“什麼人給老子滾出來”
刀疤老大怒吼起來,赤紅的眼眸死死地盯著銀光飛過來的方向,裡面泛著滔天的怒浪。
“要你命的人”
隨著這記淡淡的聲音落下,一位白衣少年邁著懶蛋的腳步,緩緩走來。此時的蕭遙,臉上雖然噙著若有若無的微笑,但眼眸裡卻是寒芒涌動,殺意凜然。
“蕭遙”
聽到這個聲音,躺在地上、處於絕望狀態(tài)的雲(yún)馨,突然睜開了眼睛,淚水又一次禁不住的流下來。
但這一次,流出來的卻是感激的眼淚。他來了,他真的來了。在她陷入危難,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就像童話故事中解救公主的白馬王子似的,從天而降。
“呼”
走過來的蕭遙,冰寒的眼眸盯著不遠處的那位老大,但手上卻是脫下了外面的白色長袍,扔過去,蓋住了雲(yún)馨那曼妙的嬌軀。
“寶貝,沒事了。你放心,在你沒把身子給我之前,沒有人可以碰你”
聽到這夾雜著幾分戲謔的嬉笑聲,雲(yún)馨的臉蛋頓時飛起一團緋紅,但她沒有說話,只是很委屈的點了點頭。
然後,因見到蕭遙而突然感覺到有了力氣的她,飛快的穿上這件白色長袍,隨即起身,飛撲進少年懷裡。
雲(yún)馨似乎是忘記了那位刀疤老大的存在,就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死死的抱住蕭遙身體,哽咽著抽泣起來。
感受到她高聳胸脯的彈性,蕭遙這一次沒有燃起絲毫的,那雙冰冷的眼神一直盯著不遠處的刀疤老大,唯恐他突然跑了似的。
少年很生氣,有點怒不可遏,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雲(yún)馨給劫走了,對他來說,這簡直就是恥辱,絕對不能饒恕
這麼好的身體,老子還沒享用,怎麼能讓你們先拔頭籌
心下恨恨的嘟囔著,蕭遙看著刀疤老大,淡淡的問:“你想怎麼死”
說著,他還輕輕的拍了拍雲(yún)馨的脊背,示意她躲到一旁。
“那你小心”
望著眼前這位又一次救了自己的少年,雲(yún)馨那淚眼朦朧的眼眸裡閃出一抹擔(dān)憂,忍不住的提醒他說。
女人很容易被男人所感動,在聽到蕭遙聲音的那一剎那,他就覺得這個小男人,就是上天派來拯救她的白馬王子。
雲(yún)馨閃到一旁後,蕭遙望著那位始終沒有趁機偷襲的刀疤老大,微微一笑,淡淡地說:
“看在你沒有辱沒武者這個身份的情面上,我給你一個體面的死法來吧”
儘管對他想要強姦雲(yún)馨的行爲感到憤怒和不恥,但對於他沒有在暗中偷襲二人的武者精神,蕭遙又不吝嗇自己的讚許。
“大言不慚”
刀疤老大凝視著淡然自若的蕭遙,怒焰翻滾的眼眸陡然射出一道駭人的寒芒,身體隨即繃緊,右手緊握長劍。寬大的劍身上,橙芒翻涌,捲起凜冽的勁風(fēng)。
整個人站在那裡,猶如蓄勢待發(fā)的豹子,而下一秒,這頭豹子腳掌踏地,身形化作橙色光線,徑直的朝蕭遙撲了過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