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虛早上考完試兩點纔回寢室,現(xiàn)在又要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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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大悲寺之後,盧偉傑隨便找了家客棧,準(zhǔn)備先吃一頓飯。
還沒等來吃的,卻先無意中聽到了隔壁桌的對話。
“你們四方城怎麼感覺這麼太平啊,害我都想定居下來了?!币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這麼說著。
坐在他旁邊的瘦得跟猴子一樣的男子殷勤地說道:“方老闆您若是想來我們這裡久住肯定會使這四方城裡蓬蓽生輝啊。至於要說爲(wèi)什麼四方城發(fā)展的好,估計還是因爲(wèi)不貪污吧,我們這些行商的都不用進(jìn)貢給官府。雖然我們也是由城主帶領(lǐng)管理著的,而從某城主推位之後開始就一直是諸葛家當(dāng)家,但是我們的城主還是公平公正地由我們常住者投票選舉的?!?
盧偉傑在一旁聽著點了點頭,如果是投票選舉的就再好不過了。因爲(wèi)如果是世襲,就會產(chǎn)生惰姓,若是提拔很有可能滋生[***],唯有居民投票可以讓當(dāng)官的真正將百姓重視起來。並且,如果是投票選舉出來的,還有一點好,就是萬一出了什麼重大狀況,主事者辦事不利也不會引起叛變,因爲(wèi)人是大家選的,沒有利用好處大家佔,罵名一人扛。
不過同時盧偉傑也認(rèn)識到,之所以能夠進(jìn)行投票選舉,一來是四方城的居民不算太多,投票收票和唱票的工作不難進(jìn)行,而來四方城正體的受文化程度高,不會出現(xiàn)無賴打罵的情況,爲(wèi)投票制度建立了良好的環(huán)境。如果在大範(fàn)圍內(nèi)進(jìn)行投票,只怕會受到學(xué)歷素質(zhì)的影響。
而後長的和瘦皮猴一樣的男子繼續(xù)說道:“不過四方城的治安倒是讓我有些擔(dān)心?!?
“治安?”胖子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解,他作爲(wèi)一個腰纏萬貫出門的人,一直都沒有在四方城裡遇到暴力事件,如何能說治安不好呢?
瘦皮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實這治安不好……是講那件事情的……”
“那件事情是哪件?。俊迸肿訉妒萜ず镏v話講一半表示有些不耐煩。
瘦皮猴賠了個笑道:“是這樣的,就在前幾天,破蒼穹來到四方城了?!?
“哦,你是說那個在世數(shù)十年依然很活躍的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大盜破蒼穹?!”
瘦皮猴連忙點頭:“就是方老闆你見識廣闊,就是這個人!聽說他和原來的皇上的煉丹師,上官家有來往。但是上官家後來家道中落,但是這個人似乎得到了上官家的珍寶駐顏丹,多少年來都沒有變老。那天有人在大街上看到他,就是因爲(wèi)他一點都沒有變才最後有人想起來和幾十年前的通緝令對比了一下,一模一樣。”
“可能是兒子呢,也不一定這麼神乎其神?!迸肿勇犕暧X得自己不應(yīng)該隨便相信這種話,便很是穩(wěn)重地說了這番話。
瘦皮猴卻連忙解釋:“不是啊,他當(dāng)時……”
“好了好了,說重點,破蒼穹來你們這幹啥了?”胖子打斷了瘦皮猴八卦的興致。
瘦皮猴連連點頭:“對對,重點是破蒼穹來幹啥了——他,他當(dāng)街把我們四方城第一財主,杜五老爺給打了?!?
打人不是重點,當(dāng)街打人也不是重點,重點是當(dāng)街打的是個有錢人,而且還是第一有錢人。
胖子微微皺了皺眉頭:“打完就算了?沒人管?”
“沒人管?!笔萜ず稂c點頭,“破蒼穹也是個重度通緝犯了,沒人敢攔他?!?
“看來四方城的治安是不怎麼樣。”胖子點點頭。
話音剛落。
一個帶著草帽大漢走了進(jìn)來,正坐到了盧偉傑隔壁桌子上。盧偉傑還來不及細(xì)想,注意力馬上轉(zhuǎn)移到了這人身上。
看著這人有些神神叨叨地坐下之後只要了點方面吃的東西,然後不安地抖起腳來。
盧偉傑的臉色一變,猛然站了起來,將桌子上的酒杯連著還沒喝的就一起砸了出去:“田濤,不要跑!”
這大漢一聽,猛然站了起來,雖然被酒杯砸中卻不顧自己手臂受傷往外衝去。
這個時候就聽到乒呤乓啷一陣,店內(nèi)好多桌的人突然都掀桌而起,直衝了出去,反倒留著盧偉傑愣在了那裡。
這個時候就看見一個穿著白衣抱著劍的人表情冷淡,橫掃了盧偉傑一眼,這眼神,似乎是要生吃了他一般。
盧偉傑這才明白過來,估計著客棧裡除了自己和那對胖子和瘦皮猴以外全都是官府的人,都等著抓捕這個身負(fù)十幾條命案的通緝犯——田濤。
而這個時候盧偉傑意思衝動喊了出來反倒放走了他,盧偉傑嘖了一聲之後完全沒有了隨著那羣人追出去的興致。而回頭一看胖子和瘦皮猴兩人已經(jīng)躲在了桌子底下。盧偉傑搖搖頭,這兩個人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和剛纔聊天的時候的囂張可真是一個天一個地,相差太大了。
“小二結(jié)賬?!北R偉傑喊著連等飯菜來的心思也沒有了,準(zhǔn)備把酒錢付了,這才發(fā)現(xiàn)就連早就被官府支會過的店小二也已經(jīng)躲在櫃檯後面兩個頭都不敢探出來。
盧偉傑撇了撇嘴,在桌子上放下了認(rèn)爲(wèi)適合的錢之後就往門外走。
這個時候之前盯了盧偉傑一眼的那人卻走了進(jìn)來,帶著他的兄弟們攔住了去路。
盧偉傑皺了皺眉頭:“有何貴幹?”
帶頭的沒有說話,一旁的弟兄卻開口了:“我們在這待命這麼多天眼看這就要抓到了,居然被你放跑了,我們現(xiàn)在有權(quán)力懷疑你是共犯,跟我們?nèi)ヌ搜瞄T吧。”
盧偉傑聽完沒有迴應(yīng)而是看向了帶頭的人。
這人個頭沒有盧偉傑高,身材也沒有盧偉傑看起來魁梧,可是眼神帶著的銳利卻不可擋。雙手中抱著把劍。
盧偉傑掃了一眼劍,劍十分樸實無華,外觀上只帶著毫無雕飾的木鞘,劍柄也很普通地繞著幾層布??删褪沁@種更讓盧偉傑注意……這把劍是法器捲上段鐵心特別備註很看好的一把劍,名曰無名。而如其名的,這把劍十分低調(diào)。可是一旦出鞘鋒芒畢露。
不過盧偉傑暫時還沒有要見識這把劍的**。
再往上看,盧偉傑愣了愣,這人胸口中隱隱約約放著靈光……
“通體琉璃翡翠短刀……”盧偉傑嘴裡默唸了兩句之後,看著無名笑了起來,“原來是諸葛城主,親自出馬可真是辛苦了?!?
帶頭的這個時候卻開口問道:“你是外地來的?”
盧偉傑點點頭。
“難怪不認(rèn)識我們無名老大?!币慌缘男值芷痿\。
盧偉傑一愣,無名?諸葛無名?這名字還真奇怪。不過爲(wèi)什麼他們要說自己不認(rèn)識他,不是諸葛無名嗎?
“無名,聽說讓田濤跑了,是怎麼回事?”這個時候客棧外傳來了一個甜美的聲音。
盧偉傑突然渾身一顫,從自己的思索中回過神來,腦中念心的聲音倒灌:“來的不是時候,但是又挺是時候的?!?
屋外女子走了進(jìn)來。
盧偉傑嘴裡無意識地開了口:“冰清……”
“放肆!城主芳名其實你能隨便叫的?”耳尖的一人聽到了連忙呵斥了盧偉傑。
盧偉傑心中又是一震……原來……諸葛城主等於諸葛冰清啊……沒想到諸葛冰清轉(zhuǎn)了一圈又落到了諸葛家中……那通體琉璃翡翠短刀是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無名對著諸葛冰清躬身開口,雙手奉上了短刀:“十分慚愧,讓田濤跑了?!?
一旁的兄弟卻憤憤不平:“都怪這小子,不是這小子老大早就抓到田濤了!”
諸葛冰清接過短刀往腰間一插,看向了盧偉傑,稍稍打量了一下之後試探姓地問道:“盧偉傑?”
“你還記得我?!”盧偉傑的瞳孔一下子渙散了,進(jìn)入輪迴之後的諸葛冰清還認(rèn)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