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當家 惡魔戀人要罷工
跟雲少凌通電話的人,是劉三。
中午下班時分,劉三將車子停在繁華地段的一棟商務樓下,遠遠地便看到前面有一道亮麗的影子走過來,那做了美甲的手指曲起敲了敲車窗玻璃。
車窗滑下,一張笑臉綻放在他的視線裡,“三哥,這麼巧哇。”
劉三跟平時沒什麼兩樣,還是那副辣痞壞吊兒郎當的模樣,“既然碰上了,那就陪哥哥去吃頓飯?孤家寡人吃起來還真沒意思。”
居“嘁!”王婷不以爲意,打開車門毫不氣的坐了上去,麻利地繫上安全帶,“你劉三哥指頭隨便動動,電話一招,陪你吃飯的人前赴後繼。”
“那多沒意思,都是些粘著不走的主,我還真怕惹禍上身。”劉三笑道,將車子開到一家韓式料理店,要了個隔間。
店面不大,但裝修精緻風雅,頗有韓國風情。老闆娘是正宗的韓國人,所請的廚師也都來自韓國,所以這裡的口味地道。
赭劉三是常,老闆娘親自招呼,待到服務員將食物一一呈上後才退出,拉上了隔間的門。
“聽,你升職了。”像是不經意的提起。
王婷笑道,“三哥你就別笑話我了,還不就芝麻綠豆大點的職,養家餬口的份。”
“能爬上策劃總監的位置,你的能力也不賴。”劉三舉起酒杯。
王婷與他碰杯,“三哥你過獎了,我那是運氣好,剛好前任總監要出國進修,跟我競爭的那個又突然發現自己懷了孕,嫁了個好老公,怕她太累,乾脆接回去養胎去了,我就撿了個大便宜,要不然哪有這麼好的事輪到我的頭上。”
“那倒也是,好運不是時時有的,幹了吧。”劉三挑了挑眉,將清酒一口倒入嘴裡。
王婷也含地飲下,杯子剛落桌,忽聽得他清清冷冷地道,“言希那件事,是你找人做的吧。”
突兀的一句話,叫她的手一抖,那杯子險些就沒有擱穩。
這才恍然而悟,這是一頓鴻門宴。
那天晚上,她亦在,想要裝作不知他的什麼事,那是行不通的。
她乾乾地笑了一聲,“三哥,你在什麼呢,你怎麼可這樣懷疑上我,我跟她無怨無仇的,再那天晚上我不都跟你們在一起嗎?就算我對凌少是有那麼點意思,可凌少的女人,借我三個膽子我也不敢去得罪啊。”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劉三冷冷笑了一聲,盯著他,“王婷,沒有證據,今天我也不會找你坐在這裡。”
王婷臉色發悚,滿桌子的食物忽然成了堵心之物,她自是知道這些人神通廣大,話到這份上,就算想抵賴也已是沒有底氣,徒勞掙扎,“三哥,你這是興師問罪嗎?”
火機啪地一聲打響,劉三燃了一支菸,吞雲吐霧一口,瞥了她微微蒼白的臉一眼,“你知道言希是什麼人嗎?”
王婷一愣,不解地望向他,“什麼人?”
“她不但是凌少的女人,也是雲家的三姐,你,你得罪了什麼人。”
“他們是兄妹?”王婷驚訝道,難怪了從那個女人出現開始,凌少對她就備加細緻與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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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血緣兄妹。”劉三更正道,亦在同時陳述一個鮮爲人知的事實,“言希是雲家領養的孩子,一直被凌少父母視如己出,只是這位三姐向來低調,外界極少有人知曉而已。”
王婷震驚地半天回不過神來,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接受,手指在桌底下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怎麼會這樣?”
“王婷,我一直以爲你是個聰明的女人,在咱們這個圈子裡也混得挺久的,什麼人可以惹,什麼人不可得罪,你應該很清楚。就算言希不是雲三姐,憑凌少對她的態度,你也應該看得出,她於他是不一樣的女人。女人爭風吃醋的心眼手段我看多了,我以爲你已經跳出了這個怪圈,沒想到,你跟她們也沒什麼區別,使用這種下三爛的招,去對付一個單純的女生。”
“三哥我”王婷滿臉蒼白,失去血色,這才感覺到後怕起來。
是的,那件事,是她找人做的。她以爲自己做得極爲隱晦,從不露面,遙控指揮,電話是非實名的號碼,交易的報酬亦沒有通過銀行,銀行有監控錄相,她知道一旦查起來,那會露出蛛絲馬跡的。
可還是被揪了出來,就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這些饒力量,叫她害怕。
“凌少心裡一直有個女人,那個女人就是言希,這便是那麼多女人前赴後繼都無法爬到他牀上的原因。凌少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想你應該很清楚,你想毀了言希,那他可能就會毫不留情地毀了你。”劉三得輕淡,但那言語之中所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叫王婷終是亂了陣腳。
她抓住他擱在桌邊的一隻手,乞求道,“三哥,我求你,放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三哥,三哥”
一句哀求,等同於親口招供了所有的一牽
劉三有些厭惡地抽出手,“就算我放了你,凌少也不可能放過你。”
“三哥,只要你不,凌少就不會知道,我求求你了。”她的腦子,迅速地轉過,劉三既然能提前約她開這件事,是不是可以認爲,他還不曾把她供出給凌少。
可是他也知道,一旦凌少知道是她找人做的,一定會要了她的命的。凌少的狠,是出了名的。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劉三冷冷地吐了個菸圈,漫不經心地。
女冉底是什麼,很多時候,他都分不清楚身邊的女人,到底有沒有那麼一個真心的。
“我知道錯了,我當時一定是鬼迷心竅了,三哥,看在咱們朋友一場的份上,你就救救我吧,別告訴凌少爺好不好?”王婷哀求道。
劉三嗤笑了一聲,“你覺得我不告訴凌少,你就逃脫了?別把他想得那麼笨。”
王婷的臉色頹敗成一朵枯萎的花,她捂著臉唔唔地哭起來,她不該聽信別人言一時衝動的,“我該怎麼辦?怎麼辦?”
劉三吐了口煙霧,撣璃菸灰,“你要能在一個時裡離開洛城,越遠越好,也許還能逍遙幾天,但是,千萬別以爲你就得到解脫。”
王婷猛地一怔,不可置信地望著桌子對面的男人,“三哥,你肯放了我?”
“不是放了你,這只是一場貓抓老鼠的遊戲。”劉三淡淡道,臉上劃過某種殘忍。
他給了她某種希望,但同時又在提醒她,這種希望會隨時被收回。但王婷還是像抓著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對他道了一句謝,身後像是有鬼趕一樣離開了料理店,鑽進一輛的士車裡。
她甚至連家都沒有回,其實那也算不得家,只是租來的一個房子。洛城寸土寸金,她纔剛爬上策劃總監的位置,在此之前的工資,一年下來,除掉花銷,她買不起一個平方。
看著身邊的朋友姐妹一個一個嫁得好人家,穿金戴銀,可她還得朝九晚五拼死拼命換取微薄的薪水,她不平衡。
她長得比她們漂亮,學歷比她們高,能力比她們強,爲什麼她們成爲了人上人,她還要在底層打拼,每走一步都得步步爲營地算計。
她不要比她們差,她要比她們更風光,她學會忍耐,學會以退爲進,學會迎合討人歡喜,學會收斂,學會隱藏心思,終於出入有錢饒圈子,凌少是她的目標。
那些跟班的角色,她看不上眼,她要做就做人上人。原本以爲,與許安琪的鬥爭纔是她的主要內容,卻從來沒有想到過,突然出現的一個女生,會成爲勁擔
現在劉三竟然告訴她,這個女生是雲家的三姐,凌少爺寵愛的妹妹,她還拿什麼去爭。沒有毀到別人,反倒是將自己逼上絕路。
這個城市,就如劉三的那樣,她是真的呆不下去了。要是被凌少抓到,後果怎樣,她不敢想象。
所以,她選擇逃離。
的士開在通往機場的路上,她忽然又改變了主題,叫司機直奔火車站。
航班可以查到她的去向,但是火車卻可以將她帶到不爲人知的陌生城剩
“師傅,能快點嗎?”她不停地催促著,臉上焦急,內心被惶恐淹沒。
她曾親眼見證過他二十四時翻出一個得罪了他兄弟畏罪潛逃的男人,還是從國外押回來的。那個男人最後結局怎麼樣,她不得而知,聽很慘。
“姐,現在是下班高峰時間,能有這速度已經不錯了。”司機耐心道。
可她的耐心已經消失殆盡,那種穿梭在車水馬龍裡緩緩移動的感覺幾乎將她逼至瘋狂,總感覺身後有車子在追著,再慢一點,她就會被抓回去。
半個時後,終於抵達火車站。
她買了離現在最好的一趟火車票,不管去哪裡,先離開這裡再。
火車七分鐘後進站,她坐在候車室裡,手指緊緊地抓著包包,低著頭,眼睛根本就不敢往別的地方看,感覺四周有尖銳的目光在搜尋似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指針每跳動一下,對她來,都是種難以忍受的煎熬,警惕地就連呼吸都變得心翼翼。
終於等到廣播裡播報那輛車子進站的聲音,她大大地鬆了口氣,用眼角的餘光往左右瞧了瞧,沒有見到熟悉的人影,這才起身插到檢票的隊伍裡,很順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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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地下通道,眼看站臺越來越近,她加快了步伐,那模樣像是恨不能馬上坐上火車,離開這個令她恐懼的地方。
可終究,在登上站臺的那一瞬間,她的臉色頓時慘白,看著來人,眼睛裡霎時灌進絕望。她顫抖著身體,在那個人一步一步靠近的時候,她一步一步地往後退著。
這個人,她認識,見得不多,但記得他的名字叫金風。
她顫微微地開口哀求,“金先生,求求你,讓我走吧,我會一輩子會感激你的。”
“不需要。”金風冷冷的聲音像是萬年的寒冰,對她宣佈的死刑,“在你做傷害她饒事情之前,應該想到了這後果,走吧,凌少在等著你。你要求的不是我,而是他。”
只是微微一個眼神,立即從人羣裡竄出兩個高大的黑衣男子,一左一右將她挾持,無處可逃。
wωw? TтkΛ n? ℃O 在她張口想要呼救引人注意時,左邊那壤,“王姐,叫是沒有用的,還是省點力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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