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身
長長的伸了一個腰,讓我那被壓迫的背部得到了一個很好的舒緩,同時(shí)也將這該死的黃金箱子扔到了地上,我的胳膊又開始酸了。
最後法老的墓室裡居然並不是想像的那麼富麗堂皇,到顯得有些寒酸可憐,只有半個籃球場大小的空間裡,除了一個立在中間的人形棺材之外,就只有那青黑色的石頭,以及那四周陰冷的空氣了。
地面顯得很是粗糙,牆面也是這樣,不知道是因爲(wèi)工人沒有時(shí)間來完工,還是這位圖坦卡蒙法老本身就不怎麼講究這些,就是在保持這種原生態(tài)的墓葬環(huán)境,看樣子這還是一個低碳環(huán)境形的墓室呢。
因爲(wèi)沒有別的什麼東西,大家就都把目光轉(zhuǎn)移到這個人形棺材上來了,棺材上畫著法老的尊容,看起來還是一個面容清秀的男子,只見他高傲的站在那裡,眼神非常的凌厲,好像可以洞察世間萬物一般。
環(huán)抱起的雙手在胸前,左手拿著一根權(quán)杖,而右手上卻託著一個奇怪的東西,完全不是他們埃及的風(fēng)格,到像是我們熟悉的畫面。
那是一個四方型的大印,通體有一種羊脂白的顏色,完全和他本身的金黃色不相搭調(diào),而那個大印並不是放在他的手上,而是懸空在他的手上面的,就好像飄在那裡一樣。
“這會不會就是鬼印章呢?”林若水問道。
“一定是了,走到這裡再不是的話,我們就真的是白忙活了,來開棺吧。”我說著就向那人形棺摸了過去。
但是找一了圈卻沒有找到打開它的機(jī)關(guān)所在,而且這人像蓋和棺身就好像沒有任何的縫隙一般,完全是一個整體的立在地上。
“我們要不要把它砸壞了。”鬆井來到我身邊小聲的說道。
“這樣不好吧,畢竟人家的孫子在這裡看著呢,打人家祖宗的棺材是不是有點(diǎn)不道德呢?”我說道。
“那這怎麼打開啊,難道用匕首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來撬開嗎?”鬆井說。
“也只有這樣了,起碼人家們不會不高興啊。”我說道。
“怎麼了?”易卜拉欣來到我們的面前,好像想知道我們在說什麼。
“我們在商量如何打開這個人形棺呢,如果是暴力破壞的話應(yīng)該不太好吧。”我說道。
“試試看那亡靈之書有沒有什麼咒語可以打開它呢。”易卜拉欣說。
嚴(yán)教授趕快打開了亡靈之書,我卻一把將他攔住了。
“剛剛你亂念就把那些活死人招來了,如果再念錯,我們被困在這裡就更不要想出去了。”聽了我的話,嚴(yán)教授只好把那東西收了起來。
“我有辦法。”阿特突然的站了出來,同時(shí)她從脖子上拿下來一個很奇怪的裝飾物。
“這也是你們歷代相傳的東西嗎?”我問道。
“是的,這個東西就像我這耳釘一樣,有著很深遠(yuǎn)的歷史,只是沒有人知道它是幹什麼用的,也許現(xiàn)在我知道了。”阿特將那個項(xiàng)鍊放到了我的手上。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裝飾品,一個圓環(huán),圓環(huán)上有四個向前伸出的箭頭一樣的形狀,不知道它代表著什麼意思。
我把這個東西拿到了人形棺前,但是又找了一遍之後,我卻找不到可以將這個東西插進(jìn)去的位置,這個要形棺上幾乎連個眼兒都沒有。
“這可怎麼辦啊,爲(wèi)什麼你的祖先只是留下東西,並不告訴你使用方法呢。”我有些泄氣的將這個扔還給了阿特,而此時(shí)的阿特正在查看著這個人形棺,並沒有注意到我扔過來的東西,直接打到了她的頭上,然後就掉在了人形棺上,只是聽得一聲撞擊,卻沒有看到那個項(xiàng)鍊掉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