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波輕起的湖面漂浮著一套粉色碎花泳衣和一條白色的小內(nèi)褲,忽然一隻大手從湖底伸了出來,抓起那套泳衣後,又漸漸地沉了下去,只留下那條令人充滿幻想的白色小內(nèi)褲;
良久,良久,平靜的水面水花涌起,泛著白光的浪花飛得老高,張愚和無比歡快的歐陽雪靜終於露出了水面……
“說,你是不是早有預(yù)謀”?歐陽雪靜緊緊地抱住張愚,送上了香甜的一吻;
張愚輕摟著歐陽雪靜的嬌軀緩緩朝湖岸邊游去,輕聲在她的耳邊道:“是啊,早在兩年前你騎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就開始預(yù)謀了……”
兩人在衆(zhòng)人羨煞的目光中,終於踏上了湖岸;
一陣熱烈的掌聲響起,讓歐陽雪靜更加羞澀……
“哥們,真有你的……”
“哥們,你真強”……
……一時間張愚和歐陽雪靜成了衆(zhòng)人矚目的焦點;
“那啥,兄弟們,湖中心的環(huán)境不錯,大家可以去試試”,張愚樂呵呵地迴應(yīng)道;
歐陽雪靜當(dāng)初是穿著裙裝被張愚拖下水的,而此時歐陽雪靜則是穿著泳裝上岸的,箇中含義只要是個男人都懂,於是石河公園中心的石湖日後便成爲(wèi)了情侶們最佳的戀愛場地;
…………
“嘖嘖,一生情緣,雪老師,你這個初戀還真會找地方呢”張愚看著修飾簡單,但異常浪漫的咖啡廳,不由感嘆道;
歐陽雪靜輕輕在張愚那強健的軀體上輕輕地擰,嗔怪道,“你還有臉說,你叫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怎麼去見人……”
“見人,見什麼人?還用得著去見那個二蛋麼”,張愚問道:
是啊!現(xiàn)在還去見那個男人幹什麼……
但張愚接下來的話,卻又讓歐陽雪靜羞憤交加:“去見見也好,那傢伙估計還沒見過你穿泳裝的樣子吧,我們也可憐可憐人家,讓他有個深刻的回憶嘛”……
盧世民的印像很深刻,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歐陽雪靜會是以這樣的方式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但良好的修養(yǎng)還是讓盧世民很快冷靜下來,只是眼中那股落沒與憎恨卻沒有逃脫張愚的眼神;
“雪靜,這位是”?盧世民紳士地從臨窗的位置上站起來,友好地朝張愚伸出了手,但目光卻直直盯著歐陽雪靜;
不得不說盧世民是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男人,一件大方得體的白色休閒襯衣配上米白色的休閒褲,端正的五官,鼻樑上架著一幅LV平光眼鏡,幾乎和張愚平行的身高,同樣有著勻稱的身材,加上淡淡流露出的高貴氣勢,還真是對女人有著致命的殺傷力呢?
“你好,我是靜兒的未婚夫張愚,你們先聊,我出去買點東西”,張愚知趣地離開了;
“愚,謝謝”……歐陽雪靜緊追兩步,當(dāng)著盧世民的面,踮起腳尖在張愚臉上吻了一下;
“傻丫頭,我去給你賣套衣服,現(xiàn)我在才發(fā)現(xiàn)我虧大了”張愚伸手拂去了歐陽雪靜眉角邊上的那一滴水珠,轉(zhuǎn)身向外走去了;
張愚對自已有信心,更對歐陽雪靜有信心,所以他走了;
歐陽雪靜望著張愚慢慢踏出咖啡廳的大門,眼角不覺有些溼潤,不知道爲(wèi)什麼歐陽雪靜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麼東西似得;
“雪靜,我們可以坐下聊聊嗎”?盧世民走過來問道:
歐陽雪靜看了一眼盧世民只說了一句“早在幾年前,你離我而去的時候,我們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盧世民連反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歐陽雪靜就已經(jīng)跑出了大門;
但一眼望去那裡還有張愚的影子,“不,不,張愚,小魚兒,你快回來啊,靜兒再也不會離開你一秒鐘的時間了”;
周圍的人羣都被歐陽雪靜的呼喊聲驚動了,其中一個長像可愛的女孩子跑了過來問道:“你是不是在找你的男朋友,我好想看見他朝後面的沙灘走去了”?
歐陽雪靜急切說了一聲謝謝,就朝咖啡廳後面的沙灘走去了;
剛剛轉(zhuǎn)過牆角,就看見一手拿著一個冰激凌的張愚,正坐在沙灘上,閉著雙眸,似乎在祈禱些什麼,而他身後的小樹上正涼曬著歐陽雪靜那套白色的紗,裙;
一個肯爲(wèi)女人守護(hù)一件樸素衣服的男人是值得擁有的,一個肯爲(wèi)女人守護(hù)一條內(nèi)褲的男人更是值得珍惜的,本來這是一件令人感覺無比浪漫的且賦有深意的事,只是眼前這個無恥的男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將那條可憐又可愛的白色內(nèi)褲翻騰過去,搗鼓過來,口中還唸唸有詞道:“咦,怎麼上面還有些微黃斑點”?
羞急的歐陽雪靜立馬上肉眼難辯的速度衝了過去,可悲的是內(nèi)褲沒搶著卻被弄了一胸的冰涼涼的冰激凌;
於是一幕以冰激凌和內(nèi)褲爲(wèi)戰(zhàn)利品而產(chǎn)生的爭奪戰(zhàn)沙灘上上演了……
最終歐陽雪靜紅著咬著張愚舔舐過的冰激凌,而張愚則是一隻手抱住歐陽雪靜,一隻手將內(nèi)褲放在掌心在太陽下涼曬著……
盧世民走了,走的很無賴、走的很屈憋、更走的很陰沉……
夏季的白天似乎很長,直到張愚的肚皮咕咕直叫的時候,陽光依舊*,但值得慶幸的是,歐陽雪靜終於換回了裙裝,只是那條緊貼於密處小物件似乎有些怪異;
是不是真的怪異就只有當(dāng)事人才能知曉……
望著泊油路上飛馳的各式小車,張愚又開始感嘆了,在這個車代替了腳的時代,沒車還真是一件令人頭痛的事;
在第N次揮手之後,張愚和歐陽雪靜終於坐上了一輛出租車;
“我們到那裡”?歐陽雪靜紅著臉問道,言語中似乎有一種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味道;
“去謝媒……”張愚道;
“謝媒”?
“呵呵,到了你就知道了,師傅麻煩你,去紅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