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北大旁邊的一處人工公園裡,一身白色碎花紗裙的歐陽雪靜眉頭緊皺,一雙穿著淡黃色涼鞋的玉腳來回地走在一條林蔭小道上:“這個該死的小魚兒,該不會放我鴿子吧”,這是歐陽雪靜第一次如此緊張;
因爲她今天不僅要面對昨天那個敢當著幾百名學生面,給自己做情詩的小傢伙,更是要面對曾經的初戀情人盧世民;
歐陽雪靜本以爲對嚴世民已然不會起任何的波瀾,但看到如可憐蟲一樣乞求自己的他,卻又勾起歐陽雪靜內心的某種情感;
當初是盧世明爲了攀高枝而離開自己遠赴新加坡的,可這裡面同樣有歐陽雪靜自己的因素;
如若歐陽雪靜不是追尋那完美的愛情,隱瞞自己乃是華夏最大航運集體遠洋航運董事長歐陽天東之女,盧世民又怎麼會跟那個女人走了;
滴滴,歐陽雪靜欣悅地拿起電話,但一看來電顯示卻是盧世民,那雀躍的笑容,馬上又少了幾分;
“喂,雪靜,快過來,我已經定好位置了,就在石河公園的‘一生情緣’咖啡廳”……電話中傳來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
已經整整一個星期了,白雅蘭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要說她和盧世民是仇人吧,也不至餘;要說還是朋友吧,歐陽雪靜卻又知道朋友之外多了一點別樣的留戀;
盧世民是對不起歐陽雪靜,也傷歐陽雪靜很深很深,但歐陽雪靜就是生不起氣,或許就因爲當初自己那可笑的童話愛情,讓自己葬送了一份愛情;
所在纔有那一次在兩人在北大校園外見面的時候,歐陽雪靜被質問地啞口無言;
歐陽雪靜擁有著古典女人身上的溫婉、善良和從一而忠,儘管盧世民最終沒有能得到歐陽雪靜全部的身體,但是他卻在她的身體多處留下了吻痕,這就是歐陽雪靜爲何對盧世民念念不忘的原因,畢竟歐陽雪靜骨子裡早就被死去母親種下了“三從四德”的古曲思想,因爲她的母親就是因爲不堪受辱而死去的;
歐陽雪靜邊走邊想,那如水雙瞳已然升起一層淡淡的薄霧,不知不覺之間已經來到位於石湖邊的一生情緣咖啡廳;
石河公園以石和水駐稱,林區內人工建造的小山不高,但造型很好,樹木也被種植的井井有條;
一條條石徹的小河穿梭在大片的小山林之間,河流匯聚成一個足有十畝地的大湖泊;
所以石河公園又稱石湖公園……
石湖裡允許游泳,三三兩兩的俊男靚女們正在湖中嬉戲,但湖的中心卻少有人去,畢竟那太遠,水也太深;
但此時正當歐陽雪靜望向湖心之際,一張熟悉的面孔正對著他露出邪魅的笑容;
歐陽雪靜張大了嘴巴,看著張愚以絕對超過任何世界游泳冠軍的速度,朝自己這方游來;
僅僅三分鐘,張愚就遊過了半徑絕對超過1000米的距離,在張愚穿著一條黑色游泳褲衩站在歐陽雪靜的面前時,歐陽雪靜才漸漸回神,其實不僅是她,注意到這一幕的很多男女都被張愚那帥氣的面孔、強健的身軀和那高超的游泳技術給俘虜了;
“雪老師,我還以爲你放我鴿子呢,見你這麼長沒來,我就先下去洗了個澡,你不介意吧”……張愚輕輕地甩了甩佈滿水珠的黑髮說道;
歐陽雪靜能說啥,她想說的都被張愚給說完了,“不過這傢伙的身材也太那啥了點吧,180cm的個子配以勻稱的身體,八塊如刀刻一般的腹肌在陽光的照射下灼灼生輝”
英俊而邪魅的面龐上掛著壞壞的微笑,彷彿能夠洞悉世間一切的星眸正散著令歐陽雪靜心跳加速的光茫,而那白皙的肌膚在金色陽光的鋪照下如同泛起淡淡的金光;
他是這麼的完美,他是這麼的優秀,他是這麼的讓人迷醉,難怪如霍清影那樣的女孩子都逃不過他的懷抱;
“雪老師,你該不會是被我這身材給迷住了吧”張愚問道,但那隻*的右手卻緊緊抓住了歐陽雪靜的小手;
“討厭,就你這小毛孩子,還能把我給迷住”,歐陽雪靜將手抽了出來,打擊道;
“是嗎,那請問雪老師,你今天擦防曬霜了沒有”張愚開始挖坑;
“當然擦了,怎麼是不是嫌老師老啦……”這傢伙問這幹嘛,歐陽雪靜迷糊中;
“不會吧,我看你好想沒擦一樣”張愚說著還伸手準朝歐陽雪靜的腦袋上摸去;
歐陽雪靜拍掉張愚的狼爪道:“這可是娜娜那丫頭讓朋友從德國給帶回來,你個小屁孩懂什麼”?
“哦,該不會兮娜那丫頭騙你的吧,或者是她也被騙了”?張愚摸了摸鼻子說道:
“不會的,我感覺很好啊,而且就算天下所有女人都用假貨,娜娜也不可能”,宮兮娜當然不可能,那可是創立了曾經媲美太z黨存在的公主黨的三公主??!
“哦,那爲什麼這麼好的防曬霜卻依舊讓你的臉被曬得通紅呢”?張愚見白雅蘭已經站了坑的邊緣,所以也有這麼輕輕地推一下吧!
“你……你,哼,你該不會就穿這一身跟我進去吧”氣急的歐陽雪靜只好轉移話題;
張愚嘴角劃起了一個邪魅的弧度,搶過歐陽雪靜那隻金色的小掛包,二話不說拉起歐陽雪靜就去賣了一套張愚認爲合適的女性游泳衣,而那歐陽雪靜那隻可憐的品牌掛包則被張愚霸道地扔在了商店內;
“你幹什麼”?這下子歐陽雪靜急了,對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她心裡根本就沒有底;
還沒待歐陽雪靜反應過來,張愚一下就抱起了歐陽雪靜,直直地跑進了石湖;
譁……一陣水花涌起,待歐陽雪靜反應過來的時候,張愚已經帶著她游到了距離湖邊十米處的水中;
“哇,這哥們太強悍吧”……湖邊戲水的一青年男子說道;
“是啊,有他這麼追女朋友的嗎?我敢打賭那女孩子肯定會打她一耳光,然後返回岸上……”,另一個男人說道;
“切,人家這叫個性,那像你這個傢伙,結婚三年,從來不敢玩一點新花樣出來……”男人的老婆說道;
男人神色一凜,“媽的,老子今天就玩次大的”,他也學著張愚的樣子抱起自己的老婆就朝湖心走去,可是他忽略一個巨大的問題,那就是張愚能做的動作他不一定學得來啊,這纔剛剛走了兩步,兩口子一同倒進水中;
引得周圍玩水的男女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