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雖然對蕭瀟的來歷很奇怪,不過蕭瀟剛纔幫助他們的行爲和相似的語言使蕭瀟能夠解釋清楚,讓克里特這時已經(jīng)明白剛纔這些魔獸的襲擊和蕭瀟沒有關係。www . q b5 、 cOm \\
“我叫蕭瀟。”蕭瀟自我介紹道:“至於怎麼會在這裡……”蕭瀟遲疑了一下,“我迷路了,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魔獸森林邊緣地區(qū),你怎麼敢獨自到這裡?”克里特對蕭瀟的大膽表示奇怪和驚訝。
魔獸森林是大陸上的一個禁區(qū),沒有多少人敢隨意進去,雖然這裡只是靠近森林的邊緣,但仍然很危險,不過因爲這條路是自己這個演出團的目的地的必經(jīng)之路所以只能冒險前進,現(xiàn)在這麼一個陌生的青年單獨出現(xiàn)在這裡讓他很驚訝,而且看他來的方向好象是靠近魔獸森林的一側。
“魔獸森林?”聽到對方的回答,蕭瀟皺皺眉頭,完全不明白克里特的意思,但是聽名稱和克里特的口氣就知道不是什麼好地方。
“你們能帶我離開這裡嗎?”蕭瀟看看全是森林的四周道:“只要帶我走出森林到有人的地方就可以了。”不管這裡自己來到了什麼地方,不管自己現(xiàn)在對這個地方有多奇怪,蕭瀟也完全明白這裡不會是中原,所以他現(xiàn)在只想先離開這裡,至於其他諸如地理,風俗,環(huán)境等等疑問,以後可以慢慢了解。
擡頭看看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剛纔和這些野獸的戰(zhàn)鬥耽誤了不少時間。“我們必須在天黑前離開這裡,否則很危險。”克里特指著身後的那輛馬車:“你就坐輛車,我們還要趕時間,
“謝謝。”蕭瀟邁步走去。“嘶”一聲布匹撕裂的聲音傳來,回頭一看,那隻白虎正咬著蕭瀟的後襟,它見蕭瀟的衣服被撕破又上來咬住褲腿。
“放開吧,我要走了。”蕭瀟拍拍白虎額頭說道,可是白虎還是緊咬著不放。“你到底要怎麼樣!”蕭瀟對這隻糾纏住自己的老虎無奈的說道。
“吼!”白虎回頭對那些魔獸叫了一聲,魔獸好想接到命令一樣紛紛散去,白虎又縱身一躍,半空中藍光閃過,一個靈巧的白色身影落在蕭瀟的肩上。在旁邊看著的克里特和周圍的傭兵此刻瞪大眼睛看著剛纔還體形巨大兇猛,指揮魔獸和自己戰(zhàn)鬥的白虎已經(jīng)變成一隻白色小貓落在蕭瀟肩頭舔著爪子。
“這個到底是什麼?”克里特驚奇的問蕭瀟,“這世界上好象還沒有人見過能變化的幻獸。”
“我也不知道。”蕭瀟看著跟在自己身後的傢伙,“不過看樣子它好象要跟著我,我看你就叫白光好了。”白光叫了一聲象答應了。
演出團隊伍又開始前進,由於這裡在魔獸森林邊緣地區(qū),夜裡行進會有危險,所以原定在離森林百里外的一個村莊休息的計劃只能改在離森林外不遠處宿營。
一口紫紅的鮮血吐到地上,陰森的房間內(nèi),一個全身裹在黑袍裡的人用碧綠的眼睛看著面前的一個水晶球,球裡顯示的正是蕭瀟和劇團正在前進的影象。
“那個傢伙怎麼會在我沒有察覺的情況下突然出現(xiàn)在附近,奇怪的身份和來歷,竟然能破掉我的巫術?”黑衣人用陰森的聲音自言自語道:“而且……能靠音樂來驅動魔法元素,從而達到光系高級魔法的效果,真是一個很有趣的傢伙,桀桀桀桀!”說著神秘的黑衣人陰笑起來,“看來今晚有好戲看了。”
“叮!”敲了面前的水晶球一下,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主人。”一個黑影出現(xiàn)在房間裡,“請主人吩咐。”
“今天晚上你帶人去他們的營地,一定要把東西弄到手。”黑衣人命令道。
“是。”黑影消失在房間裡。
舒適的帳篷裡,蕭瀟安靜的躺著,因爲是新加入的人,和其他人之間還不熟悉,克里特爲他安排了一個單獨的帳篷,雖然不大,但是總不用再藏在哪個充滿蟲蟻的山洞草堆中,至少還能吃飽飯,這些對蕭瀟來說已經(jīng)很舒服了,聽著外面護送演出團的傭兵們聊天聲,蕭瀟放鬆了一下自己緊繃已舊的神經(jīng)。
已經(jīng)有多久沒有這樣放鬆過了?蕭瀟回憶著不久前還在生死之間掙扎的自己,被追殺,被欺騙,遭到冷眼,在山林野外亡命天涯,缺衣少食,受傷躲藏,一次又一次的同樣經(jīng)歷讓原本熱情,溫和的蕭瀟不相信別人,時刻都在自己臉上戴著一個名叫冷漠的面具,無論見了誰都是一副冰冷的面孔,對什麼事情都是漠不管心,好象一切都和自己無關。
蕭瀟想到在路上的時候他向克里特問了一些有關這裡的事情,原來這裡不是中原,也不是西域或者其他任何地方,而是另一個世界,這裡的人都用名叫魔法或者武技的能力,對於自己來到這樣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蕭瀟既感到興奮和好奇,也爲自己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感到憂傷,不過自己已經(jīng)沒有親人了,而且即使回去也可能再次面對仇敵的追殺,所以蕭瀟雖然憂傷,但也沒什麼牽掛和擔心。
現(xiàn)在自己正在一個到大陸各地演出的演出團中,正準備前往一個叫庫特帝國的國家在東南方的城市海森演出,想到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蕭瀟向克里特請求留下,已經(jīng)見過蕭瀟音樂才華的克里特考慮了一下就答應了。
當然克里特也詢問蕭瀟是怎麼用樂曲來使用魔法的,又是怎麼馴服召喚獸的,蕭瀟自己連魔法是什麼也不知道,更不用說什麼馴服召喚獸了,而且蕭瀟也從來不知道自己從小學習的音律會有這樣的作用,以前更沒有發(fā)現(xiàn)過。
“吼!”睡在蕭瀟牀邊的白光忽然擡起身子,喉嚨裡發(fā)出低吼。
“怎麼了?”躺在地鋪上想著心事的蕭瀟本來快要睡著了,聽見白光的聲音,雙眼猛然睜開一彈而起,看見本來溫順的白光全身的毛都立起來,藍色的眼睛警惕的盯著外面。
在危險中讓蕭瀟養(yǎng)成了警惕的生活習慣,小心的走出帳外,蕭瀟發(fā)現(xiàn)剛纔還聚在一起喝酒的一些傭兵現(xiàn)在都倒地睡著了,原本喧鬧的營地裡也瀰漫著詭異的氣氛,只有呼呼的風聲和燃燒的木材在劈啪做響。
白光喉嚨裡的低吼聲更大了,耳朵豎立的轉動著,全身的絨毛現(xiàn)在支棱的象刺蝟一樣,突然一道黑色的光芒向蕭瀟劃來,警覺的蕭瀟翻身避過,白光則帶起一陣勁風撲向黑芒發(fā)出的方向,卻一無所獲。
“是誰?出來!”蕭瀟提聚全身功力通過聽覺,嗅覺,靈覺感受著四周敵人的蹤跡,同時冷冷喊道,卻無人回答。“難道那些追殺我的傢伙也到了這裡嗎?不可能的。”蕭瀟在心中暗想。
原本蕭瀟是一個雖然武功高強但不懂得江湖險惡的年輕人,半年多的被追殺和逃亡讓他成爲了一個對暗殺,下毒,陷阱,心計等等手段都十分熟悉的老江湖,這些可都是他親身體驗,從生死間瞭解到的,象蕭瀟這樣原來毫無心機的人,這些手段如果不是他憑著自己的機智,聰明,和高強的武功絕對活不到現(xiàn)在,當然還要有運氣。
一陣陰冷的寒風吹過,感到身上發(fā)涼的蕭瀟拿起玉簫放在嘴邊開始吹奏,悠揚的簫聲在寂靜的黑夜顯得特別響亮,驅散了剛纔的陰森詭異。這是金剛曲,是由佛門的金剛經(jīng)變化而來,簫本不是佛門樂器,但紫竹玉簫卻是佛門聖地南海紫竹林中紫竹所做。玄音門原來是以道家爲主,此刻蕭瀟吹起佛門經(jīng)典變化的樂曲,曲調(diào)中除了蘊涵著道家浩然正氣外,還流露出佛門的大無畏精神。
剛纔有點心驚的蕭瀟在吹起金剛曲後心神安定下來,白色的光芒從蕭瀟身上發(fā)出,散發(fā)出的光芒又以他爲中心形成一圈白色的波紋。當蕭瀟的簫曲到氣勢最高的時候,再也隱藏不住行蹤的二十幾個骷髏殭屍出現(xiàn)在蕭瀟面前,在地上發(fā)出難聽的吼叫痛苦的翻滾,不久就跟著一陣“淅瀝嘩啦”的聲音徹底散架了,那些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傭兵也在樂曲的召喚下陸續(xù)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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