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琉璃走了過來,看著衆(zhòng)人悉數(shù)離去,心中一重嘆道:“我看咱們還是離開這裡吧?人家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被你一曲琴聲全都揭穿了,只怕人家也不會待見我們的。”
白暄有些無奈,清潤的眸光看了看月琉璃,終是搖了搖頭道:“也罷,只怕於府上下沒有人想看見我們。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乘黃和蒼雪,準(zhǔn)備離開吧。”
他們正欲轉(zhuǎn)身離去,突然聽於溪衡的聲音傳來:“兩位留步。”
白暄和月琉璃雙雙回頭看著他,卻聽於溪衡道:“兩位的話我方纔已經(jīng)聽見了,我們絲毫沒有怪罪你們的意思,還請你們留下,待我們處理好府中事務(wù)在好好感念你們的相助。”
於溪衡執(zhí)手卻是十分誠懇有禮。
白暄微微一笑,執(zhí)手回了一禮道:“如此,在下就叨擾了。”
月琉璃撇撇嘴,偷偷的瞄了一眼白暄,不知這老狐貍又在打什麼算盤?
此時(shí)的雁蕩山中,一處極深的山洞裡隱約傳來男女粗~重低~吟的聲音,此起彼伏,掩飾不住的春~色~瀰漫,和著靡靡之氣,極盡詭異。
過了許久這氣息才散盡,只聽裡面的談話聲傳來。
“如何?需不需要我再去給你找?guī)讉€男人?”說話的男人聲音邪魅風(fēng)流,一手撐著頭優(yōu)雅的躺在軟榻上,看著眼前那妖魅無雙的女子。
而她身旁躺著兩具男屍,俱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而這兩個男人正是死在這女子的身下。
“都是些沒用的男人,長的又是這般醜,平白的噁心我。你就不能找?guī)讉€俊俏的?”那女子一襲紅衣薄紗,勾勒著曼妙的身姿,只是臉色略顯蒼白,神色有些厭惡。
那男子聳聳肩,手指輕敲著牀面笑道:“你又不是不知眼下的情景,如今的青陽城都在戒嚴(yán),這兩個男人還是我好不容易尋來的。”
那女子冷哼一聲,目光落在了遠(yuǎn)處,突然勾魂攝魄的一笑,雙手纏住那男子的脖子魅惑的聲音問道:“你將這薛小姐擒來想做什麼?”
“自然是破壞於家和薛家的婚事,拿回本來就該屬於我的東西。”那男子陰冷一笑,手指把玩著女子的長髮。
“你想怎麼做?壞了薛小姐的清白?你那個好弟弟還會娶別人。你對付的不過只是薛家,對於家並沒什麼害處。”女子分析著形勢。
男子目光驟然一冷,說道:“於家不是講究情義嗎?我就是要看看他們會怎麼做,兩家世代交好,如果薛小姐丟了清白我倒是要看看於景謙那個假仁假義的人會怎麼做?吞了黃連還是想方設(shè)法退婚?”
“我倒是有更好的的辦法,你要不要聽一聽?”女子?jì)擅囊恍Γ鄣诐M是笑意。
男子挑眉輕哦一聲,笑道:“說來聽聽。”
女子立即附耳在他耳邊低訴一番,卻見男子頓時(shí)眉宇疏開,笑意濃烈。
他雙手用力將女子貼近了幾分,薄脣劃過她的耳畔道:“你真是我的小妖精,你心中想什麼我會不知道?不過,此計(jì)可行,便依你所言,我們各取所需。”
“那就一言爲(wèi)定。”女子挑眉淺笑,詭詐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