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也有搞音樂的門派?
這還真沒聽說過。
不過也不對,如果古代沒有這一行業(yè)存在,那那些古代的歌曲和樂器是怎麼來的?桑默想著想著就覺得自己大驚小怪了。
“呃,真是很不錯的生計啊。那個,我沒問題了,你有事就走吧。”桑默難免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摸了摸鼻樑,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該問的都已經(jīng)問了,也知道了自己將來的事業(yè)出自哪行哪業(yè),桑默也就不敢再強(qiáng)留萬俟珩留下,指不定人家真有什麼重大事情要解決,比如說內(nèi)急啊,這種事可真的不能等的,要憋壞了,她的罪過就大了。
“是,殿主大人好好休息吧。”說完,萬俟珩提著自己的藥箱默默的退出了裡屋。
直到聽見關(guān)門的聲音,桑默纔將臉上的尷尬退下來,復(fù)又端起放在一旁的白粥悠閒的吃起來。雖然白粥已經(jīng)涼掉了,但不不錯吃的,也因爲(wèi)?zhàn)I了,所以,桑默沒兩下就將一碗白粥給吃完了。
但是,一碗小小的白粥怎麼能填滿一個兩天沒吃放的人的空城,所以,桑默又將一旁兩小碟類似糕點的甜品也三下五除二的給解決了,也是因爲(wèi)太好吃的緣故。這樣下來,桑默也吃的大概有七分飽了,可是她還是對那個小盅子很感興趣,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好料。該不會是什麼好湯料吧,滿懷期待的桑默輕端起小盅子,慢慢的掀開小盅子的瓷蓋,頓時,桑默傻眼了,整張小臉也苦皺了起來,小嘴也忍不住的低喃道:“有沒有搞錯啊?”
沒錯,這的確是很好的湯料,聞著也很清香四溢,但一看這顏色,桑默就知道這絕對不是湯那麼簡單,烏七嘛黑的,一看就知道這是藥湯,而且絕對是中藥湯,肯定是苦哈哈的。
“糟糕,我剛纔把甜品吃光光了,喝完這東西不就沒有可以去味的東東了?要不要這樣啊?”桑默看看一旁的矮桌上,只剩空碗空碟的,再沒其他什麼,頓時催悲無限衍生。
這藥,不喝嘛,估計她這傷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好,喝嘛,估計得苦斃了她。桑默心裡想著這藥的利與弊,眼睛也盯著手裡的藥盅沒無力。
最後,桑默宛如視死如歸的將雙眼一閉,手裡的藥盅往嘴上一送,就口喝藥,一口氣喝下了盅子裡所有的藥,隨即將空藥盅往矮桌上一扔,轉(zhuǎn)首就趴在牀沿乾嘔起來。
他孃的,這要真是苦到極致了。桑默一邊乾嘔一邊在心裡乾嚎著。英氣的小臉全都皺都了一塊兒去了,真真是苦不堪言啊。
“稟殿主大人,祭司大人吩咐奴婢們來爲(wèi)您更衣。”
就在桑默乾嘔得死去活來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婢女的通報聲,桑默猶如聽見天籟一般,趕緊憋著桑子苦應(yīng)道:“你們,你們快進(jìn)來,快進(jìn)來。”
在門外得到迴應(yīng)的婢女們並不知道桑默爲(wèi)何聲音聽起來那般壓抑,只聽命行事,只是不想在進(jìn)到裡屋看見他們的殿主大人竟是這般摸樣,霎時全都被嚇得不能動彈。
桑默繼續(xù)趴在牀沿乾嘔,但也聽見了開門的聲音,只是不知怎麼沒聽見有人走動的聲音,不是說是來爲(wèi)她換衣服的麼?人呢?
桑默帶著心裡的疑問,擡起頭像要看看人都到哪去了,卻看見一個個白衣女孩像是被定住般的站在自己的不遠(yuǎn)處,委實不知道這羣人是怎麼了,便皺眉問道:“那個,誰可以幫我弄杯茶來喝喝行麼?”
“奴婢這就爲(wèi)殿主大人倒茶過來。”因爲(wèi)桑默的請求,一個婢女率先回過神來,連忙轉(zhuǎn)身到外屋去到來一杯涼茶,低著頭送到桑默的面前。
“謝謝你了,呼,終於舒服了些,嘴裡的苦味也淡了些。”接過茶杯,桑默馬上喝了一大口,將嘴裡的藥味沖淡。然後又接著喝了幾小口,沒一會兒,一杯茶就見底了。
“請問殿主大人還要嗎?”結(jié)果桑默遞迴的茶杯,婢女謹(jǐn)慎的問著。不過,剛纔殿主大人的道謝讓她很是受寵若驚,沒想到殿主大人會有此一說。
看了看面前的女孩,又細(xì)細(xì)的品味了一下還遺留在口中的甘甜味,桑默輕點了下腦袋,打算在喝一杯,這茶還真不錯,有一股甘甜清涼的味道,能將那麼苦的藥味一下子就出去。
在桑默喝完第二杯涼茶後,婢女們就著手爲(wèi)她更衣?lián)Q牀褥什麼的。在更衣的時候,桑默很是無語,因爲(wèi)自己幾乎被脫個精光了,卻無力阻止。值得慶幸的是,大家都是女的,也沒損失什麼,看了也不會少塊肉。
就這樣的,桑默在牀上又躺了兩天養(yǎng)傷。
這期間,讓桑默不得不說的是,這萬俟珩的藥真的很好用,這一服一抹的,才兩天的功夫,她的傷就已經(jīng)好得七七八八了,都可以下地走動了,真是奇妙啊。
這不,用完晚膳,桑默正想著出門散散步,好活動活動有些僵硬的肢體。說真的,在牀上躺了幾天,桑默實在是被憋屈的難受死了,就像有螞蟻在身上爬一樣,渾身不得勁兒。
所以,在發(fā)現(xiàn)可以走動了的時候,別提桑默有多激動了,就連晚飯都多吃了一碗,把在一旁伺候的婢女都嚇著了,一女的能吃下三碗飯,別提多雷人了。還好桑默從來都不是會在意別人怎樣看自己的人,她只管填飽肚子,沒什麼是不可以的。
令退了要伺候自己更衣睡覺的婢女,桑默剛要跨出房門,卻被人搶先跨進(jìn)門來。擡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律音殿的祭司大人萬俟珩。
說到這祭司大人,桑默倒是覺得很有意思,自上次她不小心扯裂傷口,這人幫她換過藥之後,她就再也沒見過他的人了,而換藥的工作也是另一位婢女幫她換的。其實這桑默也沒放在心上,讓她覺得有趣的是,這人每晚都會在她入睡後,來她的屋外等上半小時,也不開口,就站在門外。
在這裡的人作息時間似乎都很早,據(jù)桑默估計,晚上八點鐘,他們就會熄燈睡覺了。想當(dāng)然,作爲(wèi)現(xiàn)代人的桑默在現(xiàn)代的時候就過著夜貓子的生活,怎麼可能那麼早就睡的著,所以,雖然她房裡的燈是熄了,但並不代表她就睡著了。
要不是門外守候的婢女對他行禮,桑默也不會知道就是他,開始桑默以爲(wèi)他會進(jìn)來,可是在等了半小時後,他卻走了,往後的兩晚都是如此,桑默是在很想知道他到底是爲(wèi)何而來。
“殿主大人,您怎麼下牀了?”萬俟珩一來就看見桑默已經(jīng)下牀走動,不禁問道。
“這得歸功於你的藥好啊,傷好的差不多了,所以就下牀走動走動,萬俟珩你來有事麼?”桑默笑眼迎人的不忘將功勞歸給萬俟珩,她這人向來喜歡就事論事。
看著桑默白皙的小臉上透著一絲紅暈,萬俟珩知道她的傷的確是好的差不多了,也不在多說,只將今晚來的目的道出:“謝殿主大人謬讚,我來是有要事跟殿主大人稟報的。”
“這樣啊,那我們就一邊到外面散步一邊聽你說事,可以麼?”桑默聽說萬俟珩是來說事的,也不急著問是啥事,現(xiàn)在桑默只想到外面呼吸一下大自然的氧氣,所以纔出此提議。
“當(dāng)然可以,殿主大人請先。”萬俟珩也沒拒絕桑默的提議,側(cè)身讓桑默先一步走前面,而他則跟在她身側(cè)。
來到屋外,桑默狠狠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又呼出來,來回幾次,等心裡舒坦了後,桑默擡起頭看了看夜空,又是繁星滿天,不禁露出一抹笑來。
萬俟珩不明白桑默爲(wèi)什麼一直盯著夜空看,自己也擡頭看了一眼,星星是很多很亮,但在側(cè)看見桑默嘴角的那抹笑後,萬俟珩完全的被吸引住了。那抹笑很輕很淺,但裡面承載的炫彩是那麼的璀璨,如星空浩瀚,沉醉其中。
“你不是有事要說嗎?”在看夠了漫天繁星後,桑默記得有人要跟她說什麼事的,只是幹嘛只看著她卻又不開口?真是怪人一枚。
“律音殿的四大護(hù)主大人已經(jīng)到齊了,他們希望明天可以覲見殿主大人。”萬俟珩很是急切的將此次來的事說出,甚至還低著頭不敢擡起來看著桑默說。每次盯著人家看出神,還被逮著,由此可見,萬俟珩此刻的心情是怎麼樣了。
“哦,這件事,還是你決定吧,我沒意見的。你只要告訴我該注意什麼就可以了。”桑默也看出了萬俟珩的窘狀,也不點破,只當(dāng)自己沒看見的說道。
反正,在沒有摸清楚律音殿裡所有人的底細(xì)前,她桑默只做米蟲而已,其他容後再想。而她也不相信,這律音門真的就只是那麼簡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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