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方方徹底沒有話說了,果然男人要是痞起來,女人根本沒有辦法拼!
傅止周起身脫襯衣和西褲。
錢方方看自己打也打不過他,反抗也是徒勞,側(cè)過了身子。
傅止週一邊脫一邊出聲,“遲早要看。”
錢方方拿起枕頭往後一扔,丟在傅止周身上。
傅止周接住枕頭,放在旁邊,脫完西服,想要蓋被子,發(fā)現(xiàn)錢方方將自己裹成了一隻蠶蛹。
他伸手拽了拽,沒有拽過來被子。
起身到壁櫥拿了一牀新的被子。
趁著這個空隙,錢方方偷偷看了一眼,這身材,太他妹的標(biāo)準(zhǔn)了,快要讓你人流鼻血了。
一看就是長期鍛鍊的身材。
突然覺得她平日裡看的那些小說,什麼寬肩窄臀,肌肉賁張,都不足以形容的好身材……
傅止周抱著被子回到牀上,錢方方已經(jīng)移開了視線。
————雲(yún)起書院————
第二天早上一醒過來,錢方方發(fā)現(xiàn)兩個人蓋著一牀被子,一牀被子在地上,不知道怎麼下去的。
她記得自己睡覺的習(xí)慣沒有那麼差勁,被子應(yīng)該不是她踢下去的吧?
低頭看身上的衣服,好在她身上的衣服是完整的。
這個想法剛剛劃過腦海,她覺得自己有點毛病,傅止周再怎麼,不至於在生理期對她做些什麼吧,一般人沒有那麼重的胃口。
不過,她怎麼在他懷裡!
剛想偷偷地從他身上爬開,傅止周睜開了眼睛,“早上好。”
“早上好……”錢方方看著傅止周,懷疑他早就醒來。
她速度很快地爬起來。
傅止周動了動手臂,捏了捏,“壓酸了。”
錢方方目光不敢落在他身上,因爲(wèi)她剛纔看到了不該看的地方,鼓得實在太起了,完全是支了一頂小帳篷,“我…我沒有那麼重吧?”
“可能沒有女人這樣枕過我的手臂,以後會慢慢習(xí)慣。”傅止周翻身坐起來,身上沒有一絲贅肉。
錢方方跑去了衛(wèi)生間。
傅止周看了一眼帶上的門,站起來穿衣服。
半個小時後,還不見錢方方出來。
他走過去,輕輕地拉了一下門,被反鎖了。
過了一陣,錢方方出來了,顯然洗過澡,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換上了,頭髮還是溼的,“吹風(fēng)機在哪裡?”
“我以爲(wèi)你昨天都看了一個遍。”傅止周說話的功夫,幫她找出來,放在牀上,很自然地插好了電源。
錢方方?jīng)]有出聲,默默地觀察著,發(fā)現(xiàn)他這個人蠻細心的,習(xí)慣也挺好的。
她坐在牀頭吹頭髮,傅止周進了浴室。
她看了一眼,一邊吹一邊想著昨天的事,覺得在愛情面前,她已經(jīng)變成了瘋子。
正想著,手機響了。
看到是卜綿綿,她接了電話,“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卜綿綿擔(dān)心地問,“方方,你在哪裡?”
“我在我表姐那裡。”錢方方剛說完,看到傅止周出來了,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出聲。
卜綿綿看到了一眼紀嫂送上來的早餐,“方方,兮兮剛纔給我打電話,說你昨天晚上沒有回宿舍,打電話一直在關(guān)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