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與哥哥的心結(jié)有關(guān)麼?”千千看向東陵炎,此時,她說清楚也不清楚,說不清楚,也有些清楚,反正就是說不出那種感覺,不過現(xiàn)在只有一個字可以很好的形容她,那就是——煩!
“因爲(wèi),他在害怕,你們還沒有到蓬萊島,這才遇到一個樹王,就已經(jīng)搞的這般狼狽,要是到了蓬萊島,那裡纔是你們的地域。秦嶺也是怕保護不了你,所以纔會有這個心結(jié)?!睎|陵炎看向昏迷的秦嶺嘆了口氣,樹王就是因爲(wèi)無法保護靈,所以,才甘願守著靈千萬年,在這世間尋找真情。
只有通過了它的考覈的人,纔可以安全的離開,可是這麼年來只有少數(shù)的人通過,足可見,這個世間擁有真情的人的稀少。
“無法保護我?”千千一怔看向地上,是啊,如果連自己心愛的人都無法保護,那自己還有什麼用呢?那種痛,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dá)的。
一旁,南宮俊海望著千千,眼神之內(nèi)有著黯然,同樣的,他也有著這樣的感覺,可是在他看來一直都有著秦嶺保護千千,他也放心,但現(xiàn)在看來這個人,這個可以保護千千的人,也不過是一個懦夫。南宮俊海一下子來到秦嶺身旁。
“起來,你起來啊?!蹦蠈m俊海對昏迷的秦嶺拳打腳踢,在他的聲音之內(nèi)有著悲楚,“你這個懦夫,你以爲(wèi)這樣就可以了,這樣就?夠讓千千安全麼?你以爲(wèi)自己是誰?你不過是一個懦夫,一個無可救藥的懦夫。”
千千看著南宮俊海對秦嶺如此,她心中一痛,可是,她沒有去阻止他,而是默默的流下淚來,緩緩走到石壁旁,輕輕蹲了下去。
“我真的是一個累贅麼?”千千喃喃著。
而此時,秦雪兒跟韓琦也剛好趕回來,一走到洞門口,秦雪兒便看見了南宮俊海對秦嶺百般虐待,此時,她怎能不氣?先不說,哥哥現(xiàn)在處於昏迷的狀態(tài),就是哥哥不是這個樣子,哪裡輪得到他來打自己的哥哥?
“南宮,你在幹什麼?”秦雪兒一把抓住南宮俊海,將他推到了一旁。
一身黑衣的韓琦走進(jìn)來,此時,他身上的傷已經(jīng)加重,方纔還是秦雪兒扶著他進(jìn)來的。
韓琦看著洞內(nèi)的場景,南宮俊海虐待秦嶺,而秦嶺依然昏迷,東陵炎則站在一旁,看著南宮俊海跟秦嶺,千千卻蹲在石壁旁,默默流淚。
這裡的場景,讓韓琦有著說不出來的詭異,於是,韓琦便走向東陵炎,可是他的傷太重了,以至於還沒有走兩步,他便痛得呲牙裂嘴的。
東陵炎無奈的嘆了口氣,沒有理會秦雪兒,直接來到韓琦身旁,爲(wèi)他輸入仙力,幫他療傷。
“我在幹什麼?”南宮俊海那極度妖媚的臉龐之上,都已經(jīng)有些扭曲了,“你在問我在幹什麼?你爲(wèi)何不問問他在幹什麼?”南宮俊海指著地上的秦嶺。“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會讓千千跟著你了。你不過是一個懦夫,你以爲(wèi)自己很了不起麼?起來,你給我起來啊?!?
“南宮,不許你這樣說哥哥?!鼻匮﹥翰粏栐?,直接給了南宮俊海一掌,秦雪兒的實力原本就比南宮俊海強,而,秦雪兒也在氣頭上,所以那一掌的力道到也不小,南宮俊海直接倒飛了十幾米遠(yuǎn)。
南宮俊??攘艘幌拢行├仟N的站起身來,抹去嘴角的血絲,看向秦雪兒,“他,不配愛千千。哼?!蹦蠈m俊海怒哼一聲,便離開了。
秦雪兒連忙跑到秦嶺身旁,有些心痛的望著秦嶺身上的傷痕,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麼,看向四周,在一處石壁旁找到了千千的身影。
“千千。”秦雪兒來到千千身旁,方纔的那個唯美故事,她沒有聽到,所以也不知道這段時間之內(nèi)究竟發(fā)生了什麼。
“雪兒,我真的是一個累贅麼?”千千沒有擡頭,但是,她的聲音之內(nèi)卻是帶著哽咽。
“怎麼會呢?你一直都是我們的好姐妹啊?!鼻匮﹥簱崦?,這些日子以來,他們一直在一起,可以說已經(jīng)將對方當(dāng)成了好姐妹,可是,現(xiàn)在怎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秦雪兒看向東陵炎,此時,東陵炎在爲(wèi)韓琦療傷。
“只有他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麼事。”秦雪兒神色一暗,她才離開了這麼一會兒,回來就發(fā)生了這麼大的變化,饒是定力非常的人,也不能接受。
現(xiàn)在這裡人,傷的傷,昏迷的昏迷,心痛的心痛,憤怒的憤怒,在這裡,她到成爲(wèi)了一個多餘的人了。
過了好一會,韓琦的傷勢才穩(wěn)住。
“韓琦的傷勢如何?”秦雪兒望向東陵炎。
“過個十天半月就能好的差不多了?!睎|陵炎睜開雙眼,看向眼前的藍(lán)衣身影。
“他們?”
“沒什麼,只要這個心坎過去了就好了?!睎|陵炎起身,看了看縮在石壁旁的千千,嘆了口氣,然後再看看昏迷的秦嶺,搖了搖頭。
“究竟發(fā)生了什麼?”秦雪兒看向東陵炎,她現(xiàn)在可謂是一片茫然。
“心病,對了,方纔南宮俊海說的是對的,現(xiàn)在的秦嶺,是需要刺激一下?!睎|陵炎說完便離開了,洞裡只留下他們幾人。
秦雪兒無語,只得回到秦嶺身旁,來照顧他,這裡可是有著三個人需要她來照顧的。
“千千不是你可以愛的?!睎|陵炎來到洞外,望著坐在一塊石頭上的南宮俊海。旋即,拿出一壺酒來,遞給南宮俊海,“來,喝酒?!?
“爲(wèi)什麼?秦嶺可以,我就不可以麼?”南宮俊海接過東陵炎的酒壺。
“你有那個實力麼?”東陵炎喝了一口酒,看向天空,“現(xiàn)在外邊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白天了,這裡跟外界的時辰有些不同。”
的確,在這裡,夜空綴滿了星辰,星星點點,仿若在發(fā)出疑問,問這個世間,何爲(wèi)情?何爲(wèi)愛?
“現(xiàn)在沒有不等於將來沒有?!蹦蠈m俊海也喝了一口酒。
“沒時間了,千千等不了?!睎|陵炎看向夜空的星辰,眼神之內(nèi)有著一抹異樣,“你瞭解千千麼?”東陵炎轉(zhuǎn)過頭來看向東陵炎。
“不瞭解?!蹦蠈m俊海實話實說。
“我感覺,千千不是這裡的人。如果,她是蝴蝶一族的人,那麼,她現(xiàn)在就該知道,蓬萊島的具體方位?!?
“什麼意思?”南宮俊海一怔,看向東陵炎。
“不知道,也許是我感覺錯了?!睎|陵炎輕輕躺下,仰望著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