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公子,這裡有些簡陋,只有著這些乾果了。”青檬端出來一些乾果,很是抱歉。
“呵呵,這些可是好東西啊。”杜蒼鶴呵呵一笑,便拿起一顆乾果吃得津津有味,他舉手投足之間都有著王者的氣質(zhì),這倒是令得青檬爲之一醉。
突然,傳來一陣清香,讓衆(zhòng)人都是一醉。這種香味淡淡的。
“這是紫羅蘭的清香。”青檬連忙解釋著,生怕這二位公子不喜歡這種香氣。
“紫羅蘭?”杜蒼鶴深深吸了兩口,果然是奇香啊,這纔是花香啊,淡淡的而沒有一絲別的氣息,淡而不烈,清幽而不濃。
“這是家父培育出來的。我很喜歡這種清香。”青檬笑語清甜,聽得杜蒼鶴都爲之一醉,只是,杜蒼卿雖然也有著這種心思,奈何,他家中已經(jīng)有了愛妻。
在那個草屋附近,杜蒼鶴跟杜蒼卿住了一段時間,而青檬的父親也知道了他們二人,他們幾人倒也合得來。
那段時間,他們拋卻了功名利祿,拋卻了身份地位,只爲知己把酒言歡,這三個人外加上青檬,相處的也是其樂融融。
但是,突然有一天,青檬的父親卻說,家裡有了緊急的事情,要他們立刻回去,青檬無法,只得依依不捨的離開了他們,然而,當時的青檬卻已經(jīng)有了身孕,這讓他們?nèi)绾畏诺孟拢繝懥税踩U希派n鶴只得讓杜蒼卿暗中保護。
但是,誰知道,青檬的家族居然是胡夷一個最爲神秘的部族,這個部族在暗中統(tǒng)治著胡夷國,而青檬的父親也是這個部族中一個高層,但是,他先前卻是不知道他所遇見的那兩個人就是天翼國的太子跟王爺。
部族中通過可靠的消息得知了杜蒼鶴就跟青檬在一起,所以,要他們暗中加害杜蒼鶴,然而青檬是如此的深愛著杜蒼鶴,她又怎麼會傷害杜蒼鶴?而青檬的父親也不忍心自己的女兒受苦,何況,他跟杜蒼鶴很談得來,根本就是人生中的一知己,這種知己可遇而不可求啊。
青檬決定成爲家族中的族長,這樣他們纔不會過分的強硬杜蒼鶴跟天翼國,然而,得知這一消息的藍衣家族卻是不願意失去這個機會,他們暗中刺殺青檬父女,雖然,很多次都被他們逃脫,可是就在要到達那個部族之時,藍衣家族出動了最頂級的殺手,在那一次中,平南王戰(zhàn)死,青檬父女也無一倖免,然而,值得慶幸的是,杜蒼鶴的第四個兒子出生了,這個人就是將來的杜乾,杜乾的前幾個哥哥都是皇宮之內(nèi)選出來的秀女,並不能算得上是太子妃,只得算得上是小妾。
當時,平南王並沒有死去,只是身受重傷,他想辦法通知了當時的太子殿下杜蒼鶴,讓這個嬰孩平安的回到了杜蒼鶴的身旁,然而可怕的是,藍衣家族居然血洗了平南王府,爲了救下平南王的子女,杜蒼鶴便將平南王當時不到兩歲的兒子杜秦收歸自己身下,作爲第五個兒子,而他那還未出世的女兒卻不知去向,杜蒼鶴像是發(fā)了瘋一般的尋找。
然而,噩夢纔剛剛開始。
平南王府被血洗,這件事情十分重大,究竟是什麼人敢這麼大膽向皇族挑釁?當時的皇帝徹查此事,後來才知道真相。
那一晚,皇帝將杜蒼鶴帶到了寢宮,他們密談了很久,至於說了些什麼,沒有人知道,但是,據(jù)看到的宮女太監(jiān)公公所說,太子從皇上寢宮出來的時候,黯然神傷。
後來的千千郡主究竟去了什麼地方,沒有人知道,除了杜蒼鶴,已經(jīng)這麼多年過去了,杜蒼鶴纔敢將千千郡主給接回來,跟杜陵相認,由於杜陵先前叫杜秦,但是,杜秦是平南王的孩子,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所以,杜蒼鶴不得不將杜秦更名爲杜陵。然而,千千郡主卻是在半路之內(nèi)被人給調(diào)換了,所以,纔有了兩個千千郡主,不過爲了不揭穿那些人的陰謀,最後來一個突襲,杜蒼鶴纔不去拆穿,不過,杜陵卻是不理解,所以,他就理直氣壯的找到了皇后。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杜蒼鶴的毒卻是在這個時候發(fā)了,令他不得動彈。
杜陵剛開始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有些不相信,不過,這些年來,杜蒼鶴看著他長大,他的才華,他的胸襟,不是他那些廢物兒子可以比擬的,除了杜乾,可憐的杜乾一出生便沒有孃親。
但是,送杜乾回來的卻是一個破足道人,那個破足道人留下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跟一些囑託之後,便飄然而去,在他離開時,還留下了兩樣東西。
一個是抹額,一個則是暗淡無光的淚珠。
千千聽著杜蒼鶴的回憶,怎麼會這麼樣啊?唉,真是身不由己啊,咦?那個藍衣家族,它憑什麼有實力在皇宮面前示威呢?
“藍衣家族不是一般的家族,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這個家族十分神秘,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原來藍衣家族的表面是經(jīng)商,但是,背後卻是一個很可怕的存在,他們不去爭霸,只是很低調(diào)的生活,但是,一旦這種情緒爆發(fā)的時候,那種力量是很可怕的。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了蠶食天下的行動。”
“這麼說,在皇宮之內(nèi)就有他們的眼線了?”千千也不傻,看來,這次杜蒼鶴中毒一定是有人故意加害的。
“那是當然的,恐怕現(xiàn)在每一個國家都會有著藍衣家族的眼線,要是有一個國家不再控制之內(nèi)的話,那個國家的皇族就要遭殃了。”
“那你現(xiàn)在查出來了麼?究竟誰是藍衣家族的人?”
“呵呵,下毒的人就是,而且應(yīng)該還是與我最爲親近的人,恐怕應(yīng)該是哪一位娘娘吧。”
千千打了寒戰(zhàn),不是吧,跟這種人同枕共眠,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她不由得爲這個可憐的帝王擔心。
“千千。你看。”杜蒼鶴指向一個地方。只是那個地方一直黑漆漆的一片,什麼都沒有,看的千千摸不著頭腦,瞥了一眼杜蒼鶴。
“那個地方,就是我一直夢到的地方。”杜蒼鶴微微一笑,眼神之內(nèi)有著欣慰,“那也是那個破足道人指給我的路途。”啊?千千驚了驚,那裡,那裡什麼也不是啊,什麼都沒有啊,難道是那個破足道人在給他指點去往黃泉的路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