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睡著,等醒來時,天色已經(jīng)暗了。
已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徐仁德正在敲著古野房間的門。當古野渾渾噩噩起身開門後,徐仁德急匆匆的把古野帶進了飯?zhí)谩?
用大師兄的話,再不快點咱倆也只能洗盤子了。就這樣二人一路小跑,來到不遠處的飯?zhí)谩?
古野剛坐下板凳還沒坐熱,大師兄就開始滔滔不絕的介紹起來。對在座衆(zhòng)人說道;“這位就是今天剛?cè)腴T不久的小師弟,咱大決峰上已經(jīng)十多年沒有招收一個弟子了,爲新來的小師弟表示下。”
噼裡啪啦喝彩聲連續(xù)不斷,大約過了半刻鐘,要不是大師兄徐仁德止住衆(zhòng)位師兄喝彩的聲音,古野還真相信幾爲師兄就這樣能敲到天亮。
有一位長相秀氣的師兄激動的握著古野的手,開心的道;“以後飯菜洗衣的事情,我可就交給你了。”說完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大師兄聽見,卻不高興了,指責道;“老四怎麼跟小師弟說話的。這是師傅他老人家定的規(guī)矩,爲大決峰勞役五年可是小師弟人家自願的。從你口中怎麼聽出有種幸災樂禍的味道。”
大師兄本著正經(jīng)的說著,差點讓古野感動的抱起大師兄親兩下,還是大師兄疼我啊!但後面一句:“小師弟,我衣物一般容易髒,洗的時候記者用心點啊!”
我怎麼遇到你們這些白眼狼師兄。古野心下暗暗的想著;
其他師兄更是爭先恐後的說道:“還有我的衣服......”
“晚上我要洗澡,給我大千寒潭的水,順便提師兄按摩啊。”
“早中晚三餐你包了,怎麼做自己想辦法。別和老四每天小蔥拌豆腐,與豆腐拌小蔥就行。”
“最好每天要口味不一樣的。”
終於在大師兄,暗運內(nèi)勁說道;“快讓小師弟,去廚房做飯。我可不想再吃豆腐拌小蔥,小蔥拌豆腐了。”
古野無語,原來你叫我來不是怕沒有吃的了,而是叫我做吃的啊!怪不得飯桌上這麼久沒上一道菜呢?
將近半個時辰,古野終於把一道道美味的飯菜端了上來。
用了廚房內(nèi)有的作料做了八菜一湯,衆(zhòng)師兄們早在廚房外就聞到撲鼻的香味,肚子裡的蛔蟲咕咕叫個不停。
要不是大師兄阻止衆(zhòng)師兄,早就去廚房吃起來了。用四師兄的話,現(xiàn)做先吃啊!等飯菜上齊後,大師兄剛說一聲開吃。衆(zhòng)師兄彷彿被打了春藥一般,在飯桌上風捲殘雲(yún)般的掃蕩。
此時飯場如戰(zhàn)場,硝煙瀰漫。一方兵敗如山倒,一方連連告捷,衆(zhòng)將士(衆(zhòng)位師兄)。寧可錯殺三千,不可放過一個的精神,對桌子上的八道菜進行瘋狂的掃蕩。
看著如狼似虎,差點把盤子吞進肚子中的師兄,不到半刻飯桌上的盤子簡直比洗過的還亮上幾分。
端著白米飯碗的古野,看的一愣一愣的,難道他們是十幾天沒吃飯,還是那裡逃荒來個難民。
等古野反映過來後,才發(fā)現(xiàn)自己做的菜是一口沒吃,而衆(zhòng)師兄則是相繼打了個飽嗝。連聲稱讚古野手藝不錯。比老四做的不知強上百倍,大師兄卻條暢一句;“老四做的是人吃的嗎?”
古野又陷入沉默中.....
“古野小師弟,還沒介紹。在座的四位分別是你四位師兄。”大師兄接著說道:“這位看起來斯斯文文,很又書生氣的,是你三師兄賈三貴。”
三師兄賈三貴示意的向古野點了點頭,算是行了禮了。
古野拱手對身邊斯文師兄,笑道;“師弟古野,拜見三師兄。”
三師兄連忙阻止笑道;“免了免了,以後有用到師兄的地方儘管之吱聲。”
剛纔因爲感動流淚老四對古野道;“別給你三師兄皮相所騙了,待時間長了就知道,他實質(zhì)上是個斯文禽獸。”
“去、去、去、我才和小師弟見一個照面,就接我的底。在說吳泰安,你又比我好那去了。”吳泰安當場泄了氣。引的場上衆(zhòng)人哈哈大笑。
古野也不禁望了,四師兄吳泰安幾眼。
衆(zhòng)人笑完後,大師兄這個身邊另一人接著道;“這是你二師兄段修元,是我們這裡的謀士。比看他外向平凡,其實內(nèi)心聰明著呢?”
“見過二師兄......”古野行禮道;
二師兄段修元只是笑了笑,用手扶起供著身子的古野,接著大師兄有道;“這個就是你四師兄吳泰安,和你三師兄賈三貴玩得最好。看你老實,以後可要注意著點。”
“注意什麼。”古野不由問道:
大師兄見古野一臉不解的神情笑道;“小心你四師兄把你買了,還幫你四師兄數(shù)錢!”
“老三,我有大師兄說的那麼壞嗎?”四師兄怒道;
“誰叫你上次,把大師兄的褲衩洗爛了,還得大師兄一個多月沒穿內(nèi)褲。”
四師兄又道:“不就洗壞三條褲衩,至於嗎?”
“那你一次,就洗壞了三條啊!”
三師兄,四師兄不顧大師兄顏色在衆(zhòng)人面前唱著雙簧。大師兄老臉硬是被氣的一陣白一陣紫的,看來是動了肝火。
“老四.....”大師兄喝聲道;
四師兄才發(fā)現(xiàn)這場合不對勁,尷尬的對衆(zhòng)人笑了笑;“我還有點事情,就先回房去了!”
“你能有什麼事,回來。”四師兄聽大師兄這麼說,看來這事就這麼算了。
再說小師弟還在呢?又能把我怎麼樣。
大師兄白了一眼後;“你啊!”接著有道;“老五你先站起來。”
古野這才發(fā)覺,衆(zhòng)師兄中還有蹲在石凳上的。見那混身滿是塊狀肌肉的高大男子,站起來後,真夠高的個頭少說有九尺。
看著兇神惡煞的面孔,飽經(jīng)滄桑的樣子怎麼也得有......
“他才二十八歲。”
大師兄看出古野驚愕的樣子,笑著說道;古野卻心中暗歎;“這這這可能嗎?怎麼看也是過四十的大叔。果然是飽經(jīng)滄桑,飽經(jīng)滄桑啊!”
四師兄對那個大個子笑道;“小不點,給你小師弟自我介紹下。”
“我...呵呵。不知道怎麼說?”惡煞般的面容憨厚的笑道;
大師兄還是擔當瞭解釋的工作,笑道;“你五師兄,伊小心。別看他外表兇神惡煞的,其實心眼裡好著呢?經(jīng)常被你三師兄,四師兄合夥欺負。”
三師兄四師兄異口同聲的道:“我們那有?”五師兄還是憨厚的笑了笑。
“別欺負老五傻,你們做個事我能沒看到,要是讓老六知道,你們啊!”二人見大師兄一提老六,像被貓抓的耗子般,不在出聲。古野見衆(zhòng)人中並沒有大師兄口中所說的六師兄,不由開口問道:“那六師兄呢?”
大師兄解釋道:“你六師兄楊名,在你上山前半個月。達到本宗心法四重境界,出去試煉去了。估計還有四五年,才能與你六師兄見面。你六師兄在的時候,可照顧他哥伊小心了。”
“他們姓氏不一樣怎麼會?”古野不解的問道;
“要怪就怪,你五師兄,六師兄。雖然不是親兄弟,但從小就相依爲命。到了十二歲的事後,被師傅在上下?lián)斓健_@才帶入宗中,因爲伊小心從小就先天癡呆,所以他弟格外的照顧他。不容讓他收半點委屈。在告訴你一件事,你六師兄可是我們大決峰上的天才。僅僅修行了五年就已經(jīng)到達,一般人需要十幾年、甚至幾十年才能到了化神境界。比你大師兄我還少修行了七年。”
古野更是一陣感慨,自己要到達老乞丐要求的返虛境界,又需要多少年呢?
“那大師兄你又修行到什麼境界。”古野問道;
大師兄徐仁德卻尷尬的笑道:“現(xiàn)在知道太多,對你以後修行絕無益處。等你達到四重化神期,大師兄再和你詳說。”
“那是大師兄不想告訴你,五年了還保持《浩然天罡》第七重,返虛境界。”四師兄小聲的在古野耳邊道;
“老四你懂什麼,修行這是要紮實、循序漸進纔是正道。向你到了第四重,心動化神期,就開始不思進取,何時才能到達第五重靈寂。”
四師兄頓時啞巴了,口中只是不耐煩的道;“快了,快了。”
屋內(nèi)衆(zhòng)人又是哈哈大笑,就這樣大師兄解釋完衆(zhòng)師兄後,幾位師兄都回屋修煉去了。只是臨走的時候,大師兄交代道;“把碗筷清洗後,來崖壁上那株梅花樹下等我,還有事情要與你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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