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你說的不錯……”謝茹急切得道。
她一把拽下身上的白色襯衫,露出那纖細的腰肢,看得吳春生眼睛都直了,他孃的,沒想到這小警官的身材還真是一級棒!
此時的謝茹完全不知道吳春生那猥瑣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她專心致志地拿起紙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著胸前的牛奶。
咕咚一聲,吳春生的喉結(jié)滾了滾,吞了吞口水,謝茹這才驚醒,她看著吳春生,臉上迅速的飛起兩朵紅雲(yún),“春生,你怎麼不出去?”
吳春生愣了愣,旋即苦笑道,“謝茹姐姐,你可沒說要開門呀!”
“你……”謝茹氣的說不出話來,因爲辦公室沒有空調(diào)的原因,謝茹已經(jīng)熱得滿頭大汗,她白嫩的皮膚上盡是細細密密的汗水,吳春生感覺到,謝茹的身上並沒有一絲汗味,反而是少女特有的馨香。
看著吳春生一臉陶醉的表情,謝茹的眉頭皺得更緊,她大聲道,“吳春生,你現(xiàn)在給我出去。”
“那如姐姐給我準假唄……”吳春生諂媚的笑道,“要不然,我就偏不走,反正這牛奶味道我也聞得慣。”
“看來你這人的臉皮真是厚……”謝茹狠狠的道。
謝茹從桌上拿起了紙和筆,然後道,“行了行了,給你準假,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吳春生笑瞇瞇地接過請假條,他看了一眼謝茹,然後道,“謝茹姐姐,不得不說,你的身材還真是棒。”
“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跟教官說去!”謝茹惡狠狠的道,一隻手伸過去,幾乎要將吳春生手裡的請假條搶過來。
吳春生卻反手一扭,把謝茹的手腕牢牢地箍在自己的胸前,謝茹一個腳步站不穩(wěn),居然倒在了吳春生生的懷裡,看到謝茹差點摔倒地上,吳春生趕忙把假條扔到一邊,另一隻手扶住了謝茹的小蠻腰。
手感不錯,吳春生心裡暗暗讚歎。
謝茹的臉色卻羞紅羞紅的,一時間,整個辦公室裡的氣氛居然詭異起來。
謝茹直直的看著吳春生,吳春生也看著謝茹,那溫潤的觸感讓他實在不想放開手。
謝茹的眼神漸漸的變得迷離起來。
“咳咳……”吳春生迅速的收回手,然後小心翼翼的道,“姐姐你沒事吧?”
看到吳春生的手離開了自己,謝茹感覺心裡似乎有什麼被掏空了一樣,讓她有些難受,看著謝茹一言不發(fā)的樣子,吳春生挑了挑眉,然後道,“怎麼,不希望我把手拿開嗎?”
“你再說一遍!”謝茹突然蹦了起來,如同一隻暴躁的兔子,瞪著吳春生。
“又滿血復(fù)活了呀……”吳春生無奈的笑了笑,他撿起地上的請假條,禪了禪上面的灰塵,然後笑瞇瞇的道,“謝茹姐姐,我就先走了,不要太想我……”
“滾!”謝茹在後面怒吼道,吳春生卻不再理會謝茹,而是推開門,背上揹包走了出去。
辦公室的門緩緩被關(guān)上,謝茹砰的一下坐在椅子上,回味剛剛吳春生對自己的一幕,她不由得面紅心跳起來。
此
時的吳春生已經(jīng)順利地離開了軍訓(xùn)基地,他走在高速公路上,回過頭,不由得大笑道,“老子總算離開這裡了!”
待他再次回過頭,卻對上了一幅冰冷的目光。
只見自己的面前,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那個人手裡端著一碗泡麪,正在吸溜溜的吃著,而眼神卻直直的瞪著吳春生。
大清早的站在高速公路上吃泡麪,這人有病吧?
吳春生次試圖繞過這個人。
然而,這個人的眼珠子像釘在吳春生身上一樣,死活不肯挪開。
吳春生不理會這人,繼續(xù)往前走,就在這時,吳春生感覺身後似乎有什麼東西飛了過來,下一秒,一桶滾燙的泡麪就落在了吳春生的腳跟之後,爆出啪的一聲巨響。
吳春生猛然回過頭,只見那個人還是站在原位,卻笑瞇瞇地看著自己。
“我找了你好久,原來你在這裡……”那人高聲說道,他緩步走上前。
吳春生這纔打量起他的五官來,只見他的鼻子生得高挺,而一雙眼睛卻空洞無神,那嘴巴粉嫩粉嫩,像少女的嘴脣一樣,但是整個人的皮膚卻黝黑黝黑,尤其是那一套過時的牛仔衣,讓他看起來就像一個搬磚的工人一樣。
“你找我?guī)质颤N?我可不搞基……”吳春生笑瞇瞇的道,他整了整自己身上的雙肩揹包,眼神裡卻閃過一絲殺機,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就在這一瞬間,那人突然上前,手中多了一把彎彎的匕首,“凌天殿讓我殺了你,不好意思了。”
吳春生微微愣了愣,他腳步後挪,看著男人手中的彎彎匕首,聲音變得冷沉下來,“誰讓你殺了我?”
“我說過,是凌天殿……”男人冷聲笑著,他的匕首緩緩的舉起來,對著吳春生的下巴,“我只是可惜,這麼好的一個人才,卻要被斬盡殺絕,誰讓你是那個男人的兒子呢?”
吳春生鼻子裡發(fā)出一聲冷哼,“這些都不是你不想殺我的理由吧!”
話音未落,吳春生手裡也多了八根銀針,“我倒想試一試看看,你們凌天殿的人究竟有何德何能!”
男人的匕首劃過一絲雪亮的光芒,朝著吳春生刺來,幾乎是在電光火石之間,兩人就已經(jīng)交手不下百次。
“你確實很厲害……”男人手往後一撤,整個人滑出十幾米遠,他看著吳春生,眼睛裡浮上一次從未有過的奇異,“如果我把你給放了,不知道明天我的人頭會不會就出現(xiàn)在凌天殿的桌上?”
“你放我?”吳春生瞇了瞇眼睛,“你究竟是誰?”
“我的名字……”男人笑了笑,他看著自己手中的匕首,那匕首上閃動著一絲綠色的寒芒,原來是猝了毒的刀尖。
“我叫玉面狐貍。”
“玉面?我看你也玉不到哪裡去?你叫石頭狐貍還差不多……”吳春生冷笑道。
男人看著吳春生,沒有說話,良久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居然從耳朵裡抽出一根針來。
“易容術(shù)……”吳春生淡淡的道,“不過,我還是可以知道你的樣子。”
男人不再說話,
而是手中的匕首卻再次往前。
看著這人糾纏著自己,吳春生也不想跟他戰(zhàn)在一塊,自己可得有要緊的事來做,思及此,他轉(zhuǎn)過身,朝著高速公路前面跑去。
“這小子打不過居然想逃?”玉面狐貍皺了皺眉,這似乎不是那人兒子的習(xí)慣呀!
既然你逃,那我就跟著你追!
想罷,玉面狐貍收好了匕首,跟著吳春生生往山下追去。
此時的吳春生已經(jīng)把全身上下所有的真氣灌入了腳底,整個人如同旋風一般往下衝。
玉面狐貍愈來愈驚詫吳春生的速度,即便如此,他還是跟著吳春生追,想看看他想逃到哪裡去,吳春生回過頭,發(fā)現(xiàn)吳春生還緊追著自己,他不由得咬了咬牙齒,他孃的居然還追著自己。
就在這時,一輛巨大的貨車往這邊駛過來,吳春生靈機一動,從揹包裡掏出一根趙克給自己的八爪鉤,對這那跟那貨車後面的車廂欄桿扔去,幾乎在瞬間,貨車一個神龍擺尾,吳春生整個人就順著繩子盪到了貨車之上,牢牢地甩開了玉面狐貍。
玉面狐貍冷笑一聲,想不到,這小子還真有幾分本事。
此時的吳春生已經(jīng)坐在車廂之後,粗粗的喘著氣了,他的目光變得陰冷起來,回想著剛剛玉面狐貍刺殺自己的一幕,吳春生的手骨緩緩收緊,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凌天殿,看來你還是不願意放過我,那我也不會放過你!
不過,值得讓他高興的是,這貨車剛好是是去江南的境內(nèi)。
吳春生趁著貨車等紅綠燈的檔兒,他從後面跳了下來,直接奔向了江南市的車站,前往龍神架山。
在去龍神架山的路上,吳春生給曾偉打了一個電話。
“不會吧,你這麼快就去?”曾偉瞪了瞪眼睛,旋即,他笑瞇瞇地道,“不過早點去也好,免得被人搶了。”
“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就想起來了……”吳春生無奈的笑著道,“那會兒我剛剛出去,一個人追殺我。”
“誰追殺你?”曾偉的聲音擡高了幾度。
“他說他叫玉面狐貍……”吳春生的聲音變得冷冷的,“還說是凌天殿的人。”
“凌天殿……”曾偉的眼睛細細的瞇了起來,“沒想到凌天殿也想?yún)⑴c我們這一派的事務(wù)?”
“曾哥,你怎麼看?”吳春生低聲問道。
“我怎麼看……”曾偉笑了笑,“這些都不是你應(yīng)該管的事情,聽說你開了一間公司,叫好再來。”
“是啊,難道曾偉哥也有投資的意向嗎?”吳春生笑瞇瞇地問道。
曾偉笑了笑,“你們這種剛起步的企業(yè),最容易受到打壓了,我覺得倒不如……”
“倒不如什麼?”吳春生急忙問道。
“這個嘛,那就不方便說了……”曾偉笑了笑,“你還是先完成你的任務(wù)吧,可能會有驚喜也說不定。”
“會有驚喜?”吳春生疑惑的問道,“什麼驚喜?”
“這個就不能透露了……”曾偉笑笑,又和吳春生說了幾句注意事項後,掛掉了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