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方的兩名警官見他們四個下了樓,向他們先出示下證件,因爲他們不懂日語,對方也不會講中文,老吳就當起了他們的翻譯。
日方其中一位個頭矮點的警官首先問:“請問冉寶寶小姐在嗎?”
佑勳笑著回答:“在,但她昨天喝得爛醉,還沒有起牀,請問有什麼事嗎?”佑勳反問一句。
“嗯,有點事要問下冉寶寶小姐,能叫醒她嗎?”那位又說。
“那好吧!我去看一下。”佑勳說著就走上樓去。
待冉寶寶下了樓,他們才正示開始詢問。
個頭高的那位問問題,個頭矮點的那位警官還拿出本子做著記錄。
“請問冉寶寶小姐昨晚午夜時分,在哪裡,都做了什麼?”
冉寶寶皺著眉頭說:“昨晚我只記得午夜前我們同在一起,和演唱會的日本主辦方喝酒,我是怎麼回到這裡都不記得,只記得我喝了很多很多的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冉寶寶努力地想著,可是這麼一想腦袋便痛了起來。
那位高個的警官便問向Orientalmiracle:“請問在座的各位,昨晚午夜前和午夜後在哪裡又做了什麼呢?”
池聖俊回答道:“我們昨晚應日本的主辦方木村先生的邀請赴宴,赴宴有我們四個還有這位冉寶寶小姐另外還有我們的經紀人湯姆先生,剩下的就是木村先生及他公司的一些陪同人員了,我們昨晚喝了很多的酒,尤其這位冉寶寶小姐喝得爛醉,那就別提了,我們一起回到的這裡,之後就是睡覺了,直到你們今早的到來。”
“那麼四位昨晚一直都和這位冉寶寶小姐在一起是嗎?”那個高個的警官問著。
Orientalmiracle不約而同的點點頭。
那個高個的警官又說:“我們想請冉寶寶小姐到警局協助調查一件事,方便的話幾位同去吧!”
冉寶寶聽到這話,立馬不高興地問:“兩位警官先生,讓我去協助調查當然可以,但得先告訴我到底是協助調查的是什麼事情吧!”
那個高個聽了,笑了下從懷裡掏出一張照片,遞到冉寶寶的面前,並問道:“冉寶寶小姐,請問這個人你認識嗎?”
冉寶寶看了眼照片上的人,是那個兇手--上野次郎,就對他們說:“算是認識吧!我認識他,但他否認認識我!”
高個頭的警官又問:“冉寶寶小姐曾指認過這位上野先生是殺害尊師的的兇手吧?”
“是的,但事過多年,我拿不出證據,就作罷了,怎麼了?你們能幫我找出證據嗎?”冉寶寶臉上表現出一絲喜悅。
“不是!這個人今晨在垃圾堆被人發現,因沒有意識被送到東京醫院經診斷,此人已經成爲了植物人!”高個的警官向他們解釋著。
冉寶寶聽了倒是閃過一絲冷笑,然後她說:“是嘛!那你們讓我協助調查什麼?”
“想問下冉寶寶小姐昨晚都做了什麼?在哪裡?都和哪些人?做過什麼?”
冉寶寶聽完就更加不樂意地說:“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指認他爲兇手,不調查,他成爲了植物人就來調查我?這就是你們日本的待客這道嗎?”
那位高個的警官陪笑了下說:“正因爲冉寶寶小姐是華人,是來我們日本國坐客的友人,我們才這麼禮貌的請您來協助調查,不光是你自己一人,昨晚和上野先生接觸過的每個人我們都要調查,包括在座的四位,昨晚宴席上的其他人都要調查,這也只是例行公事罷了,置於冉寶寶小姐指認的事情,您並未報案,我們談何調查呢?但現在上野先生突然成爲了植物人,有人在垃圾堆發現了他並報了案,我們就得立案調查,還請冉寶寶小姐見諒。”
冉寶寶沒有和他們多費脣舌,就這樣冉寶寶和Orientalmiracle四人都來到了當地的警局,湯姆也趕到了,還有昨晚一起喝酒的其他人,包括木村拓也那麼個大人物也來了。
他們被分別請進不同的詢問室。
問及冉寶寶時還是那些問題:“你昨晚在哪裡?都做了些什麼?都有什麼人?幾點回的住所?有哪些人能證明?”
冉寶寶回答說:“昨晚我跟隨Orientalmiracle應演唱會日本的主辦方,木村先生的邀請赴宴,除了Orientalmiracle四個我們這邊還有湯姆,剩下的就是木村先生和他公司的陪同人員了,喝到一半上野纔出現的,中途他又先行離去了,我昨晚喝了很多的酒,應該是喝醉了,只記得喝到很晚,怎麼回住所的都不知道了,至於具體時間更不記得了,至於之後做了什麼,更不知道了,我想應該就是睡覺吧!”
審訓的警官又問:“真的一點也記不起來嗎?”
冉寶寶又回答說:“真的記不起來了,只記得宴席上他們一個個敬我酒,我就一杯接一杯的喝,我從來沒喝過那麼多酒的,什麼時候喝醉的我都不知道,之後的事情更是一點都不記得。”
正在同時,另幾間詢問室裡,Orientalmiracle四人分別被日方的警官問著,有關冉寶寶昨晚的一切,他們每個人就把冉寶寶喝多事後耍花招酒瘋,對他們每個人所做的搗蛋事情,講了一遍,邊說邊露出被惡整頭疼的樣子,最後講到殤夜冰在電梯裡發現了她,四個人一起回到住所,是殤夜冰把她安頓好,然後睡覺直到第二天一早。
殤夜冰是最後一個跟冉寶寶在一起的人,殤夜冰被詢問時,就把昨晚冉寶寶對他的惡搞事件都說了出來,說得他臉一陣紅一陣白的,聽得那名日方的警官眼睛一連瞪大幾次,一直往下問!還以爲最後會問出點什麼特大新聞,結果聽殤夜冰講完,才掃興地把記錄寫完。
殤夜冰看著那名警官八卦的樣子,心裡一陣好笑,他之所以能說出這樣令他害羞的事情,他是有他的目的,如果光說把冉寶寶送回房間就回自己房間睡了,他們還會懷疑冉寶寶的。
但說出這些,他們對冉寶寶的懷疑就會降到最低。
他不管昨晚冉寶寶失蹤的那段時間到底做了什麼,在他的心裡要保護她的想法,從她失蹤那刻時不詳的預感就已經有了。
即使上野成了植物人的這件事情真是冉寶寶做的,他們也要保護住她,不被日方的警察察到,她那樣做了,是爲師傅報仇,也不是壞人,他們能理解的,如果他們有那樣的本事,經歷過那樣的痛苦的事,他們也會那樣做的,她依然是他們的寶貝,最善良的寶貝,一點也不會影響她在他們心目中的位置。
冉寶寶一行人從警局出來,大家坐上了車,她在車上連連抱怨說:“我指認兇手沒人理我,那個壞蛋成了植物人,居然來調查我們這一幫子的人,真是可惡!氣死我了!”
佑勳聽了正重地問:“寶寶!我們不是外人,你真的不記得昨晚你酒後都做了什麼事嗎?”
“什麼意思?不是我喝多了,你們把我帶回住所的嗎?怎麼?該不會你們也懷疑我吧!”冉寶寶瞪著眼睛問。
佑勳搖頭說:“不是這個啦!我是問你記不記得喝多後,你都對我們做過什麼事?”
“對你們?我做了什麼事嗎?”冉寶寶皺著眉頭,真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佑勳見她的表情,知道她沒有說謊,便說:“不記得也好!”
“說嘛,我做了什麼?”冉寶寶拉著佑勳問,可是佑勳只是笑得燦爛一言不發了。
這時池聖俊忍不住掐了一下冉寶寶的鼻子說:“你呀!喝醉耍酒瘋,真沒有酒品,以後休想喝酒了,你喝多了簡直就是惡魔上身了,真是可怕極了。”
“什麼意思?我到底對你們做了什麼說清楚嘛?”冉寶寶又湊到他身邊問著。
“算了!算了!我可不想再回憶一次那恐怖的經歷,總之以後你……不許……喝酒,知道嗎?”池聖俊瞪大了眼睛命令著。
冉寶寶也瞪了他兩眼,一屁股坐到了易澤美的身邊,摟著他的胳膊問:“小美啊!你最好了,告訴我昨晚的事情好不好?”
“不好!你饒了我吧!在日本的警局都已經受了一次折磨,我可不想再回想第二次,那簡直就是惡夢啊!”易澤美說著坐到另張座子上,離冉寶寶遠點。
冉寶寶噘起嘴巴,看了看不愛理睬的她的三個傢伙,見還有殤夜冰呢!她的臉上擠滿笑容,就坐到了殤夜冰的身邊,也摟上他的胳膊,裝出撒嬌的樣子問著:“阿冰啊!你只是外表冷了一點,其實你的心是他們中最熱的一個,你告訴我好嗎?不然我會幾夜幾夜都睡不著的,然後我就會有黑眼圈,你看著不心疼嗎?”
冉寶寶噘起由於昨夜猛烈侵襲殤夜冰的脣,而變得略微紅腫,但這樣反而更加可愛性感了。
殤夜冰看了眼,忙把目光從那她的臉上移開,想起昨晚他們就在這個座位激烈的擁吻的那幕,他渾身不自在,臉上一下子發燙了,他忙把冉寶寶摟著他的胳膊抽開,敷衍著說:“沒有啦!別聽他們胡說。”
冉寶寶還是噘著嘴巴問:“真的嗎?”
“嗯!”殤夜冰不敢看向她,從鼻子發出點點聲音。
冉寶寶聽了這回很是高興地說著:“我就說嘛,我冉寶寶怎麼可能酒品那麼差嘛!一定是那三個傢伙聯合起來騙我。”
前面的三個人一聽,互相看了看,不約而同齊刷刷惡狠狠地說:“總之!以後你……不許……喝酒!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