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楊桂花被排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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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回到黑城，江滿全就知道王順老人病故了，江滿全久久地坐在辦公桌旁發呆，電話鈴響了，江隊知道這是李局打來的，李局裡是要聽他這一段時間4-14的進展情況。

“江隊，這些天不見，你精神了，真的。”聽李局這話，江隊抹把臉“精神？往哪精神？”

“行了行了，我和黑水灣子那頭通過電話了，能找到楊桂花就是一個小突破嘛。”

林芳看著沉默的江隊“李局，楊桂花是找到了，可她根本不知道他弟弟的事兒，從調查的結果看，她說的不會是假話。”“筆錄我都看了，現在線索到很清楚了，只是時間拖太長了，無從查起呀！

江隊臉上的肌肉咬著沉默著，林芳看著江隊她知道現在自己應該多講點話了。

“楊鐵民把姐姐逼走了，他想用那套房子開麻將館，可他那人性沒人跟他合作，後來一個神秘的電話讓他到了黑城，從此這個人就失蹤了。李局，我不敢說這個打電話的人一定是兇手，可我相信這個打這個電話的人肯定和兇手認識而且關係不一般。”

李局看著林芳：“爲什麼？”

“這個楊鐵民，在黑水灣就因爲沒德性沒人搭理他，這種人到了黑城也是一樣有奶便是娘，從楊桂花講的情況就能看出這一點，這種人誰會和他做買賣？給他打電話的人肯定也瞭解這一點，因爲了解這一點纔會給他打電話，目的就是把他引到黑城殺了他。”

李局看著沉默的江隊：“從現在掌握的情況看，楊鐵民是通過其姐姐楊桂花結識王二虎的，在過去對王二虎那幫打手的調查中，這個楊鐵民並沒幫王二虎幹過什麼出格的事兒，可兇手偏偏把楊鐵民殺了就很奇怪了，從黑水灣到黑城也沒有發現楊鐵民在男女關係上有什麼問題，也就是說情殺的可能性很小，那仇殺的可能就非常大

。這裡面一定有一些我們完全沒能瞭解到的情況，現在的關鍵是，我們還沒有查清磚窖裡另一個乾屍的身份。”

李局林芳靜靜地聽著李局的分析，室裡陷入沉默，李局苦笑著搖搖頭“追來追去，現在我們就只剩下這個周長權啦！”

李局看著十分清楚，江滿全爲了4-14副出的是什麼，他知道現在動員江滿全從4-14撒下來根本不可能，作爲局長他有行政命令的權力，可作爲一個從事幾十年刑偵工作的老刑警，李局明白這種命令對江滿全意味著什麼。

李局請楚，不管兇手是什麼人，能把4-14做的如此天衣無縫，十多年竟沒有給警方露出一絲的破綻，這個兇手確實非常不一般。

十多年的辛苦和汗水換來的竟是這樣一個結論，這不能不說是一件很悲哀的事。

“江隊，林芳，爲4-14你們副出了多少我比誰都清楚，4-14能推進到今天這個樣子，我已經很滿意了，有些案子太用力可能效果並不好，4-14要破，十幾年前就該破了，破不了就說明這個案子光靠幾個人的力量是不行的，江隊你該明白我的意思了。”

李局說並沒有錯，4-14拖到這現在，全局上下除了江滿全，沒有人相信4-14通過某個刑警的努力會有什麼結果。理由十分的簡單，如果4-14能破，那麼當初就應該拿下而不會到現在的年頭。

刑偵理論上有這樣一個規律：一個案件，現場發現的時間越早，偵破案件的機率就越高，反之則降低。4-14在偵破的最佳時機都沒有突破，就一定有它特定的原因了，而這種原因有時並不是靠刑警的努力就能查清的，肯尼迪被剌，夢露之死就是這類懸案的典型案例。

“4-14不追了？”江隊盯著李局的眼一字一句問出這句話。

“江隊，我理解你的心情，4-14只要你不放棄，我會讓你一直追下去。可現在――”

江滿全久久地看著李局頭，李局就看到江隊頭頂顯出禿髮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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