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云一行人,一落到芻乾國的地面上,就有官兵過來行跪拜禮,因爲這些官兵,就是劉琉嘎帶過來之後,留在這裡給陳鍼芒服役的官兵!
劉琉嘎讓面前的官兵站起身來,向他們打聽芻乾國的近況。
官兵中的頭目告訴劉琉嘎他們說:“暈獸們知道他們已經失敗了,就沒有了底氣再欺負我們,轉而要求和我們這些官兵做朋友,已經身爲國王的陳鍼芒,也接納了全部的暈獸做他的臣民,但是要求暈獸們改爲用腳走路,並且增加衣著量,不能只用少量的布遮掩襠間。因爲這個條件很容易做到,於是分佈在各個地方的暈獸就陸續(xù)地回來了?!?
劉琉嘎沉思著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現在帶領我們去見陳鍼芒吧!”
那個軍官立即招呼手下的士兵,帶著剛到來這些人趕往王宮。
因爲陶子云他們下落的地方,就在王宮附近,他們在官兵的帶領下,很快就進到了王宮裡面。
坐在國王寶座上的陳鍼芒,一看進來的是最親近的人,趕緊奔跑過來迎接!
眼見陳鍼芒和他的爹孃相擁而泣,陶子云感慨地說:“當年灰頭土臉的地痞惡棍,清潔打扮之後,也是一個俊氣的帥哥?。∪缃窀毁F在身,前景光明??!”
“陶兄你就別笑話我了,在你們面前,我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們快跟我到貴賓殿去,讓我好好地招待你們?!标愭P芒收拾好心情,帶著剛來的客人,走向附近的“貴賓殿”。
在貴賓殿,陳鍼芒首先就是宴請這些親人朋友。
在宴席上,郝東南終於開口向陳鍼芒問起了他和桑府的關係:“雖然你現在已經貴爲芻乾國的國王,我還是要向你打聽桑府的情況,你和桑府關係密切。你和桑府有什麼關係?”
陳鍼芒思索著回答郝東南說:“我和桑府扯上關係,是因爲我的爹孃沒有其他值得倚靠的人,從小就時常帶我進出桑府,大了之後我就習慣性地依賴桑府了,另一個原因是,好人家不理會我,而桑府仍舊待我不薄,所以我才和桑府有了那樣奇怪的關聯?!?
“還有呢?”郝東南緊接著就向陳鍼芒追問更多的情況。
陳鍼芒微微皺了皺眉頭,爲難地把答話的責任推給了他的爹孃:“我知道的不多,我的爹孃在這裡。他們應該比我清楚,你直接問他們好了。”
陳鍼芒的爹孃都慌了神,他們低聲商議了一下,他爹纔回答說:“其實這位姑娘早就到我們家打聽過這個消息了,是因爲我們說不知道,她才一起到這裡來的。這位姑娘已經問過了,只回答得出這麼多情況,我們也沒有辦法,姑娘就此罷手吧。你也用不著知道那麼多事情吧?”
“你們這麼說,我是沒辦法了,就算是你們知道也不說,我也是沒有辦法?!焙聳|南說完。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呆坐在那裡,東西也不吃了。
陳鍼芒尷尬地笑了笑,他回答不了郝東南的問題。也沒辦法勸慰郝東南。其他人見此情景,只是露出一副不關我事的神情。
陳鍼芒見冷場了,就對陶子云詢問道:“陶兄你們這次來了。就多住些日子吧!”
“不行呀!我必須按期赴京就職。爲了送你爹孃和郝姑娘過來,我們才轉道而來的。”陶子云堅定地拒絕了陳鍼芒的挽留,他想到劉琉嘎是個自由身,於是他問了問劉琉嘎的意思:“兄弟,你是璃圓國太子,你晚點回去不要緊,要不,你留在這裡多住一些時間?”
戴癡也對著劉琉嘎推波助瀾道:“是呀,我也要去軍營就職了,我是要讓陶兄先把我送回山陰,然後才讓他們到京城去的。你留下來就沒事,而且,這裡的官兵都是你的舊屬下,你在這裡做客,會感到很親切的?!?
陶子云笑著對劉琉嘎說:“有的事是不可以強求的,比如說追求姑娘的時候,姑娘要是不同意,我們是不好強求的。留你在這裡做貴客,還是可以強求的,在我家鄉(xiāng),想要留客,一般會強拉著客人不讓走,逼著客人留下來!所以,你就留在這裡好好地做客吧,儘量多玩些時間!”
陳鍼芒開心地叫嚷起來了:“陶兄說得有道理,留客是可以強求的,你要是想早點走,我就拽住你不讓走!”
劉琉嘎哭笑不得地回答說:“好吧,我就留下來多玩些時候?!?
“這才象話,這樣才顯得你是把陳鍼芒當成朋友對待的。”陶子云認同了劉琉嘎的選擇,還對郝東南說:“郝姑娘,你也是個無拘無束的人,你不妨也在這裡多住些日子,過些時間,也許就知道你想知道的事情了。到你想走的時候,你可以自行離開?!?
郝東南被說得靈光一閃,恍然大悟地追問陶子云道:“陶大人的意思是——他們可能有話暫時不想對我說?要是我跟他們混熟了,他們就有可能對我透露有價值的消息?”
這個局面,讓陳鍼芒跟他的爹孃面面相覷,陳鍼芒爲難地對陶子云說:“陶兄,你這樣慫恿這位姑娘,實在是強人所難呀!我和我的爹孃都說了,我們不知道更多的有關桑府的事情了。”
陶子云得意地反駁陳鍼芒說:“我都說了,追求姑娘是不可強求的,但是留客是可以強求的,這打聽消息,也是可以強求的呀!”
“就算打聽消息也是可以強求的,可是我們回答不出來,強求我們會讓我們感到很爲難!”陳鍼芒回答這些話的語氣,已經體現出很爲難了!
陶子云對陳鍼芒白了一眼,不滿地提醒他說:“就算你們感到很爲難,可是,這樣做了,是讓你們留下這位姑娘來做客的好辦法呀!你們給她一點以後可能會得到答案的希望,她纔會有留下來的念頭。你們留下她來做客了,回不回答都出她的問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郝東南對身邊的盧茶話、糜如珈、何妞詢問說:“這麼說來,我留下來不一定能夠等到答案,你們說,是留?還是不留下來?”
幾位姑娘笑嘻嘻地沒有回答。
陳鍼芒就對著幾個在旁邊站著的宮女打扮的暈獸吩咐道:“來人??!過來留客!留客是可以強求的!”
那幾個暈獸宮女聽到命令,立即用腳走路,快步走到郝東南的身後,七手八腳地把郝東南緊緊按在椅子上。
郝東南坐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哭笑不得地回話說:“你們這樣留客,我也沒有意見,要是我留在這裡,等你們同意把桑府的秘密告訴我,還是得不到答案的話,讓我感到失望了,我就會自行離開!”
“好的,她答應繼續(xù)在這裡做客,就把她放開了吧,好讓她安然地多吃點飯菜!”陳鍼芒能夠讓郝東南不跟著陶子云那麼早離開就滿足了,立即揮手讓暈獸宮女退開去了。
宴會繼續(xù)進行,從半下午一直吃到深夜!這才分別洗漱去睡了。
在第二天早上,陶子云他們分別給送行的人話別。
根據昨天說好的,劉琉嘎和郝東南繼續(xù)在這裡做客。根據劉琉嘎的意願,等他想回璃圓國去的時候,陳鍼芒就派大船送他回去。郝東南是驕傲的孔雀,是孔雀仙子,她想離開的時候,可以恢復原形,飛回家鄉(xiāng)去,陶子云讓她回了家鄉(xiāng)就住到物序去了,物序的人會歡迎她的,郝東南認可的直點頭。陳鍼芒的爹孃,則一定是要長期留下來的了,和在這裡做國王的兒子住在一起,也是陳鍼芒的爹孃的心願。
陶子云向他們話別之後,騰空而起,飛到了山陰的呂府,讓戴癡自己進呂府去了,其他人則沒有停留,當即就重新起飛,飛往京城。
回到京城的陶府,苔玉抱著女兒,和秦吉了、盧茶話回房去了。陶子云讓雨原在迷城母子、糜如珈、何妞在另一邊的一排廂房安頓下來,離苔玉母女和盧茶話住的地方有一段距離。
陶子云坐在大廳裡想心事,希望家裡不會發(fā)生罵人的事情,家事不想那麼多。因爲第二天他就得到官署去辦官事去了,官署的事務更加複雜。
陶子云還在思慮官署的事務,得到消息的袁落英坐著轎子過來串門了:“我相公還沒有回來,聽到我的僕人說,你們已經回來了,我就先過來看望你們了。”
陶子云熱情地迎接向袁落英:“好的,好的,以後你也經常過來玩吧,你以前過來,只是跟苔玉做伴?,F在雨原在迷城她們也過來了,住在那邊的廂房裡,你多來串門,好跟雨原在迷城她們也做個伴!”
“這還用說嗎?你看我現在就去苔玉那裡,然後就去雨原在迷城那邊去敘舊?!痹溆g快地去找苔玉了,沒多久又到了雨原在迷城的房裡。
陶子云看到袁落英帶來的祥和氣氛,心裡涌上一陣溫馨的暖流。
傍晚的時候,陶子云在廚房察看做飯的僕人,指導僕人們做多少飯、多少菜。
“陶大人,我們也來了?!边@是常了了的聲音。
陶子云走出廚房,就看到常了了帶著兒子也過來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