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也猜到了。目前這人世間有仙光護身的是四個,我們那邊的何妞與秦吉了之外,還有那個狼妖吳尺中,再一個就是曾點狼,現(xiàn)在也讓我們遇到了。”陶子云很快就認(rèn)可了苔玉的判斷。
苔玉不無憂慮地補充說:“就是這樣,糜如珈、雨原在迷城和艾落落三個人,以前和狼妖吳尺中有過多次連續(xù)加深仇恨的遭遇戰(zhàn),她們根據(jù)經(jīng)驗,確認(rèn)曾點狼也是個狼妖,曾點狼的妖術(shù)比吳尺中更勝一籌!”
“曾點狼仙光閃現(xiàn),看來是要有所行動,看看他要搞什麼鬼。”盧茶話倒還算鎮(zhèn)定。
馮乘略和桑二一騎馬超過曾點狼,在那輛馬車邊下了馬。
馮乘略帶著桑二一興沖沖地走向那塊棉花地:“尖尖姑娘!來客人啦!”
“來得正好,快來幫忙種棉花苗!”尖尖姑娘不客氣地要求道。
桑二一熱情地給馮乘略介紹說:“馮公子,這就是我跟你常常提到的堂妹解聲尖,這是丫環(huán)解數(shù)九。”
“好呀!這麼大一塊棉花地,要種很久才能把全部棉花苗種上啊,我們快動手幫尖尖姑娘。”馮乘略捋起袖子學(xué)著旁邊的中年婦女,在田壟上挖坑栽上棉花苗。
解聲尖感激地對馮乘略和桑二一說:“我娘跟著我爹去遠方辦事去了,所以我?guī)Ь啪艁磉@塊地上,監(jiān)督這些女長工栽種棉花苗。有你們相助,事情就好辦多了。”
“什麼!你爹孃都不在?那個叫解聲尖的,跟我去一趟!”曾點狼終於有所動作了。
“憑什麼要我跟你走!?該走的是你!你給我快點走開,這裡不歡迎你!”解聲尖一時間裡就氣得花枝亂顫!
“因爲(wèi)去年你在這棉花地裡說我的壞話!”曾點狼蠻橫地叫道。
桑二一實在是受不住這種口氣了,他開口對曾點狼罵道:“你胡說八道!他去年從來沒有來過這裡,只是今年春天,纔跟著她娘來過幾次!你是什麼人?!”
曾點狼惡毒地對桑二一嚷道:“我是她的仇人!她又是你的什麼人?”
“她是我的異姓堂妹!她爹給我家管理生意,她娘給我家管理田地產(chǎn)業(yè)!我不準(zhǔn)你欺負她!”桑二一算是豁出去了!
看到桑二一如此勇敢,馮乘略也出頭警告曾點狼說:“尖尖姑娘怎麼可能和你有仇?你可不要惡意過來鬧事!”
“怎麼不可能?我都說過了。因爲(wèi)去年她在這棉花地裡說我的壞話!我的管家告訴我的!”曾點狼說話的語氣,狠勁依舊。
“你還說!我去年真是沒有來過這裡!”解聲尖厲聲辯解著,心裡委屈到了極點!
“‘不是你就是你娘,反正都一樣!’哈哈!以前是你娘來這裡的,她說錯了話。娘債女還啊!”陶子云他們已經(jīng)落到地面上。陶子云一邊說,一邊走近了地上那些人。
“陶公子,怎麼是你們!?”馮乘略認(rèn)出了曾經(jīng)去幫他拜堂的苔玉和陶子云。同行的盧茶話蒙著面紗,他也就無法辯認(rèn)出來了。
“是的,是我們,幫你操辦婚禮之後,好久沒有見到了。”苔玉淡淡地回答。
馮乘略心頭冰涼地追問道:“你們怎麼幫那個壞人說話啊!?”
“嘿嘿,我那樣說,是想提醒那個人:狠心的人都是那副德性!”陶子云故作輕鬆地回答馮乘略。
曾點狼在一邊沉不住氣了,他對陶子云喝叫道:“什麼叫狠心人!?你少來摻和我們的事!”
“我看你來這裡,就是衝著解聲尖姑娘而來的!欺負一個姑娘。算什麼本事?你象個男子漢大丈夫嗎?在這世上活著,至少要活得象個男人!”陶子云冷冷地逼問曾點狼。
面對突如其來的難題,曾點狼艱難的表示道:“你是要讓我證明我自己是個男人?這個我沒有辦法,除非你讓那些女的轉(zhuǎn)過身去,我脫乾淨(jìng)衣服證明給你看。”
桑二一和馮乘略對視了一下,最後還是桑二一開口罵道:“你要是這樣來證明你是個男人。只能證明你是個畜生!”
“那我就沒辦法了,我不得不那樣做,是因爲(wèi)這個公子提出
了這個難題。”曾點狼的氣焰有所消退,他對陶子云說道:“你叫陶公子是吧?我倒要聽聽你的高見,看看你怎樣證明你是個男人。”
“你不認(rèn)識‘男’字啊?‘男’者。上邊是‘田’,下邊是‘力’,來到了田地邊,還不會證明自己是個男的?”陶子云鄙夷地對曾點狼說。
曾點狼望了望四周連成一片的田地,無計可施地搖著頭:“‘男’字當(dāng)然瞭解,還是無法運用來做證明。”
“那我只好親自來證明給大家看了。”陶子云指著附近還沒有進行耕種的田地說道:“我就用那四塊連成一個‘田’字形的田地證明給大家看。”
苔玉推了一下陶子云,埋怨他道:“你少來了,出了洋相我可幫不了你。”
“出了洋相不怨你。”陶子云抽出他的洞簫,走向附近那四塊不大不小連成‘田’字的田邊。
陶子云右手拿著洞簫,迎風(fēng)演奏著仙樂,縱身飛上那四塊田地的上空,仙樂讓洞簫產(chǎn)生了一股仙力,仙力如強大的利劍,陶子云運用那股仙力,沿著田埂深深地切割了下去,左手手掌連續(xù)推向切進田埂縫隙的仙氣,將仙氣轉(zhuǎn)運到那四塊田的下面,直到那四塊田被分割出來!
“起來!”陶子云大叫一聲,在空中將四塊田用仙力吸了出來!那四塊連在一起的田,懸浮在了空中,陶子云飄然落地,雙手伸出,將那四塊田舉過頭頂!
盧茶話見到此情此景,拍掌歡快地慶祝起來:“哈哈!陶公子用他的力量,把四塊‘田’字形的田舉了起來,不就是‘男’字和男人了嗎!?”
遠近看到這場面的人,也都歡呼叫起好來!
苔玉剛纔對陶子云的不太信任,讓她現(xiàn)在有點不好意思,她接著就讓大家記住這一刻:“你們看好了啊!陶公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用最切合實際的方式,表示了他是個男子漢大丈夫!”
桑二一一把將曾點狼揪住:“你還有什麼話說!?在男子漢大丈夫的面前,更加顯得你是個卑鄙無恥之徒!”
“我承認(rèn),陶公子是利害!可是我找解聲尖是有原因的,因爲(wèi)我的管家以前曾經(jīng)告訴我:‘去年解聲尖在這棉花地裡說我的壞話。’現(xiàn)在遇到了她,我當(dāng)然要認(rèn)真查實!”曾點狼負隅頑抗式地辯解著。
“原來是你的管家給你招來的是非!你的管家呢?”苔玉走近盤問起曾點狼來。
“我的管家?他現(xiàn)在的狀況很慘!”曾點狼順勢叫起屈來,“他被我的租戶打傷了頭部,至今昏迷不醒!我要找有關(guān)的人算賬!”
“你的管家被別人打得昏迷不醒,你就以爲(wèi)他說的就是真的?我看這是他給你出主意,讓你用這個無中生有的理由,把解聲尖強行帶回去!”盧茶話嚴(yán)正地反問著曾點狼。
陶子云把那四塊連在一起的田,放回了原來的位置,走過來笑話曾點狼道:“你這是強盜邏輯!你的管家被打傷了,是因爲(wèi)做的壞事太多了吧?要怪就怪你們自己!我看你不是找有關(guān)的人算賬,是找最有意義的人的麻煩!”
“我曾經(jīng)找桑本原去給我的管家治傷,他不去,我另外找大夫去治,一直都治不好。桑本原見死不救,和他無關(guān)嗎?解聲尖是他的親朋好友,這事和她無關(guān)嗎?”曾點狼強行地辯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