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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桐梓,我說你也真是的,你不喜歡我?guī)Щ貋淼娜耍憔椭闭f,你看你,你幹嘛這樣啊!”烏殷委屈的扯著我的胳膊,抽泣道:“你幹嘛把他打成那個樣子啊,我說你,你。”
“我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做,你,烏殷,我說你到底是怎麼了。”坐在塌邊的我顯得更是無辜了不少,什麼事情,什麼男人,我到底做了什麼啊?皺起眉頭,我一臉不理解的望著她,繼續(xù)道:“什麼話,你說清楚,不要總是哭,好不好啊。”
我的腦殼子都快要炸開了,昨天的事件,今天的事情,總結一下,我到底是招誰惹誰了。
“你還不承認,他都說了,是你,就是你昨天傍晚把他打成了那個樣子。”烏殷大把大把的抹掉眼底的淚漬。
什麼玩意就承認了,低下頭,仔細冥思一下昨天的事情,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閉上眼睛,耳垂的刺痛徹底將我?guī)肓肆硪粋€場景,扶上耳垂,我的腦神經(jīng)像是也不受控制了,側臥過子,我難受的揉了揉太陽穴,牽強道:“你說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我想那一定不是我乾的。”偏過頭,我的身子徹底變得癱軟。
“那是誰幹的,還有,還有,桐梓,你,你這到底是怎麼了。”我的樣子看上去可能真的很恐怖,斜過身子,烏殷驚訝的看著我,“桐梓,你,你不要嚇我,你可不要死,你死了我怎麼辦,你死了我怎麼嫁人啊,你死了,我的嫁妝錢可怎麼辦啊。”說著,想著,烏殷的眼淚又成了她眼圈的裝飾品,緩步走到塌邊,她的神情變得沮喪,慢慢的俯下身,她對我的希望瞬間也沒了煙氣,“桐梓,我知道我錯了,但是,你,你慢點走,你先睜開眼睛,看看,我好嗎?”
陰陽鬼氣,這個烏殷真的這麼想讓我死嗎?睜開眼睛,我反感的瞪著她,虛弱道:“你放心,就算我不死,你也別想再要嫁妝錢了,好了,你出去吧,我等會兒就活了。”
“我沒有,我沒有,我不是爲了你的錢,我也沒有詛咒你的意思,桐梓,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拿水去,你等著我啊,千萬不要睡著了。”轉眼之間,烏殷徹底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裡。
翻過身,我好笑的凝視著剛剛她急匆離開的方向,自嘆道:“這都多長時間了,看樣子,這傢伙是真的被我嚇到了。”再翻過身,我還是放棄她對我的關心吧!省的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渴死的。
坐起身,我無力的穿好靴子,支起腰桿,我暈暈沉沉的朝著門外走了兩步,抽痛的大腦,沒有力氣的小腿,看樣子,我是真的不行了,斜過身,我小心的拉過身後的凳子,笑道:“烏桐梓,你到底是怎麼了,昨天給它接生的時候也沒這麼難受啊。”
回憶昨天的一幕幕,冥冥之中,我好像真的忘記了什麼,勾著頭,我難受的拽掉耳垂上多餘的耳墜,無奈道:“難道是你,你說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你爲什麼會在我的耳朵上。”閉著眼睛,這會兒的我看上去可能真
的有些白癡,但是,意識中,這個小傢伙給我的感覺很強烈,皺起眉頭,我故作嚴肅的將它舉了舉,嚴厲道:“我感受到了你的生命力,聽著,如果你不說話,我就將你的元神摔碎。”
泛起微光,我的話不斷徘徊在它的耳邊,揚起小腦袋,它可不能不相信我說的話,撐開小胳膊,小東西哆哆嗦嗦的在我的手掌心裡竄來竄去,“不要,不要,我這麼做都是爲了娘,娘,娘是爲了我才和那人定下契約的,娘是爲了我才變回原型的,你,你,我求求你,不要傷害我,你傷害了我,孃親就真的死了,我不能看著孃親死,所以才偷了她的內(nèi)丹,所以才變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
爲了孃親,低眼,睨眼看著手裡的小東西,我的心也跟著觸動起來,揚起嘴角,我的語氣變得溫柔,“你就是昨日我接生出來的小狐貍嗎?”
“是我,是我,小人蔘,你是小人蔘,孃親說過小人蔘是好人,我我,我相信你不會殺了我的。”小狐貍緩身跳下我的手掌心,站在地上,她的身子變得有了一定的形態(tài)。
擡眼之間,她的形態(tài),看在眼裡,不覺的多了幾分莫名的熟悉感,上下打量,我的嘴角像是被什麼東西牽引似的,瞬間變成了別人的。
“哇哦,這就是你的真身,那,一夜之間你就能長成這般模樣,看樣子你的修爲還真是在我之上啊。”
對她的疑惑很多,但是,此時此刻,我是懶得再去詢問什麼?因爲,我相信,我問了,她定會跟我講好多好多。然而,對於那些有關她們的故事,我是不想再聽了,雖然以前的我很愛聽故事,但是,如今不比當時,現(xiàn)在的我長大了,現(xiàn)在的我不想再去多管這些無關生命的問題。揚起眼,我故作故作誇張的張開嘴,“那個什麼?你看你都已經(jīng)回神了,那你,就回去吧,你看我這裡也沒你的事情了,你說對不對啊。”
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回溯剛剛我誇張的言論,我想只要是個東西都會狠狠的低調(diào)一下自己的身份,緊接著,就著這些低調(diào),她定會變得沒完沒了。
“好吧,那我走了。”小狐貍的陰謀沒有得逞,垂下眼簾,她失落的離開了。
緊鬆一口氣,看情況我的猜測都是正確的。
“事情都辦完了吧。”昨日的老狐貍嚴肅的看著對面的小狐貍,疑惑道:“怎麼不說話,是沒有辦到嗎?”
“不是,事情都辦完了,那個男人已經(jīng)被小人蔘打的半死不活了,接下來的,我想我們應該可以完全動手了。”小狐貍的神情完全失去了剛剛的溫柔,揚起眼,她的眼角一點點向上提起,“娘,看樣子,一百年前的仇,我們是可以報了。”
“是啊,一百年了,要不是她的出現(xiàn),我想我的姐姐也不可能會死在那個男人的手裡。”老狐貍陰險的笑了一聲,“但是,我們的計劃你絕對不能暴漏出去,要不然,你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是孃親,我一定會
保守秘密的。”想想剛剛小人蔘對自己的神態(tài),對自己的崇拜,如果事情真的發(fā)生了,她想自己也是很難下手的吧。
但是,這邊的老狐貍就不會像小狐貍一樣了,揚起眼,看著自己又將心軟的女兒,她是徹底失去了對她的信任,轉過身,抻出爪子,她無情的將小狐貍推到一邊,冷冷道:“你知道我爲什麼打你嗎?”
同樣的錯誤,她怎麼可能不知道,擡起頭,她毫無委屈的看著自己的孃親,回答道:“知道,因爲,我心軟了,孃親,放心從今天起,我定不會放棄娘對我的教誨。”
“這樣就好。”收起無情的爪子,老狐貍的眼神變得溫和不少。
一切的發(fā)生都是我沒有預測到的,看著站在身前的小紅橘,想想昨天的事情,我的神經(jīng)像是沒了自主的意識,揚起眼,我疑惑的抓住他的胳膊,驚訝道:“小紅橘你,你脖子上的傷痕是昨天被狐貍抓的嗎?”
“什麼狐貍。”昨天的事情他爲什麼不知道,皺起沒頭,小紅橘一臉吃驚的看著我道:“姐姐,你沒事吧,我脖子上的傷痕是小時候和你玩的時候留下的,你,你難道忘記了嗎?”
是啊,這麼重要的事情,我怎麼就給忘記了,但是,昨天他的出現(xiàn)確實是真的啊,搖搖頭,我不敢置信的扭過身,糾結的看向一旁的太叔耿,疑惑道:“太叔耿,我問你一個問題,可以不?”
“什麼問題,只要不要再像昨天一樣白癡的就可以問。”他頭也不擡的迴應道。
“那個,你昨天見到小紅橘把我拉走了嗎?”
“沒有。”不說還好,一提,他倒是提了興趣,擡起頭,他嘲笑的看著我:“我只知道昨天你自導自演的那一齣戲,哎,烏桐梓啊烏桐梓,真是搞不懂你,跟著沒有的東西,你也能跑那麼快,看樣子,你真的是掉到錢眼裡去了。”
沒有的東西,怎麼可能,扭過臉,我無奈的看著小紅橘,繼續(xù)道:“你確定你昨天沒有出現(xiàn)過。”
“姐姐,我真的沒有來過,姐姐,你到底是怎麼了啊。”面對這樣的我,小紅橘好像也是害怕了幾分,拿起桌上的藥瓶,他小心翼翼的又看了我一眼,禮貌道:“姐姐,我先走,你,我,我昨天真的沒有來過。”
“奧,那你走吧。”瞇起眼睛,我的思緒像是沒了之前的清醒,低下頭,我隨手拿起一旁的瓶子,無力道:“太叔耿,我出去一下,你幫我看一下我的箱子。”
短時間的思慮,想想昨天的事情,我想我是真的放不下了,突然發(fā)生的一切,烏殷說的話,閉眼之間腦海裡多出來的幻象,這一切的一切,仔細琢磨,完全的虛假,想來,這一切的發(fā)生一定與那兩隻莫名出現(xiàn)的妖怪有關。
站起身子,我用力推開身前的藥箱,朝外衝去。
“這個烏桐梓,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是喜歡上了什麼人嗎?”太叔耿感到莫名其妙的望著我,自嘆道。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