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說得對,過高的曝光度對我們而言百害無一利。”左立也說道。
林辰沒有說話,一直在聆聽兩人的意見。
到時明月主動問道:“你纔是老闆,開會的時候你沒有反駁拒絕,看來是心路有數了。”
林辰這才點了點頭。
“龍騰以常規的速度想要發展起來不知道要猴年馬月,現在這個機會可以說是百年難得一遇,而且我不認爲會失敗。”
林辰滿是自信也沖淡了明月的焦慮。
“希望如你所願吧,不然的話公司就是神仙下凡也就不活了。”
林辰淡然一笑,在他眼中一直相信人定勝天,正是這句話才讓他從一個小人物成爲基地大帥。
而這一次更不是小事一樁。
散會之後,明月開始作爲行政,任務繁重,開始了大量的招聘。
“老闆,這和您的初衷很不符合啊。”左立很是疑惑。
大帥一直想要低調低調再低調,可如今卻是準備高調做事。
“有時候一味地忍讓只會讓敵人覺得你怕了,反不如滅了便是。”
左立心中一驚,大帥就是大帥,即使解甲歸田依然是霸氣十足,東區格局在他眼中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罷了。
“對了,老頭子沒少擔心我會不會回去吧。”林辰又輕輕地說了一句。
“屬下從無二心,請大帥明察!”一句話讓左立如墜冰窖,單膝下跪,心中無比驚懼。
“緊張什麼,老頭子的心思我早就一清二楚。”林辰淡淡道。
左立不敢起身,渾身顫抖。
一旦被認定叛徒,所要經歷的遠比死亡更可怕。
林辰話鋒一轉,又安撫道:“老頭子的初衷是爲了基地,這也是我容他到現在的原因,而我現在離開了基地,也代表著基地的一切和我無關,把我的意思告訴他。”
左立差點癱軟在地,只有親身經歷才知道這到底有多煎熬。
不知名海島。
“哼,放棄整個組織只是爲了去過平凡的人生活,真是個神經病,不過這倒是和我的,給我傳話,如他所願。”
就這樣,左立充當了兩人之間的傳話筒。
林辰並沒有和陶長老有過多的交談,表明了態度之後,便安心籌劃東區的事情。
如今江城各方勢力林立,想要掃清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逝,可對於各方勢力來說,卻是讀秒如日。
林總來到了上官天海的公司,找到了葛興。
如今的葛興和原公司的矛盾日益加劇,隱隱有鬧掰的勢頭,這一切的幕後推手自然是林辰在暗中控制。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又或者說人不爲己天誅地滅,這並不是自私的表現,而是徹徹底底的生存法則。
葛興的實力和能力並屈才做一個保安隊長是對一身武藝的埋沒,這是林辰不願看到的。
“葛興,不知道我的提議你現在要怎麼答覆我?”
緩釋以往,葛興必然是嗤之以鼻然後一正言辭的斥責一番。
可現在他猶豫了,足足沉默了一分鐘才說道:“升米恩,鬥米仇,他待我不薄,若是在現在離開,豈不是讓我陷入了不忠不義的局面。”
葛興的態度卻不是很堅決,明顯是過不了心裡的那一關。
面對這個結果,林辰心中依然是有了答案,淡笑道:“無妨,你只需要知道在這裡你只是一個寂寂無名的保安隊長罷了,一直都是,這並不是屬於你的人生。”
“堂堂軍中兵王,卻輪作至此,你不覺得這是一種埋沒麼。”
林辰說的很大聲,鏗鏘有力,讓葛興啞口無言,無言以對。
“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會同意的。”葛興突然變得有些激動。
可林辰卻不覺得沒有機會了,反而是給了他可乘之機。
只有心裡開始動搖的時候,纔會出現暴躁焦慮的情緒,很明顯葛興內心之中也厭倦了這種生活,只是差一個藉口。
那邊給他一個契機!
林辰去找了上官天海。
“派人去刁難一下樓下的保安,找一個有眼力勁的。”
上官天海自然不敢怠慢,讓主管後勤的經理親自去處理,爲了不出亂子,還特意的叫到了辦公室指點了一番。
保安室內,幾名保安聚在一起打屁。
這是換班時間,也是他們爲數不多的消息時光。
後勤經理安明走了進來,捂著鼻子一臉厭惡道:“公司給你們的臨時休息場所,怎麼搞得像是個豬窩,你們都是豬麼!”
保安們立刻起身,收齊嬉皮笑臉額神態,將菸頭掐滅,一個個站好。
葛興也緩緩起身,眉目中有些不悅。
“葛興,你身爲安保隊長應該帶好隊伍,拿著我們公司的錢,就給我看這幅工作態度,真以爲公司是冤大頭?”
安明是公司後勤負責人,權力範圍之中剛好管理著安保這一塊,何況這還是自己理虧,葛興不敢有所原怨言只能是不住的點頭賠笑。
安明是帶著任務來的,說白就是挑刺。
隨後在屋裡逛了一圈,眼中泛著狡黠。
“葛興,今天有沒有缺勤的?”
葛興搖了搖頭。
“除了特殊崗位離不開的,其他人立刻集合。”
葛興通過對講機將人集中起來,猜測這傢伙到底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
安明開始對著員工表點名,發現少了三個人。
“葛興,這三個人按理說應該是在崗,人呢?”
此時一名老保安小心翼翼的靠著葛興耳朵低語道:“小王,小白,小劉去了去巡邏了,估計是信號不好。”
葛興心領神會,解釋道:“她們三個人是流動崗,應該是在地下車庫那裡。”
“應該?我給你五分鐘的時間把人找回來,不然就按照曠工處理!”
“經理不至於吧,曠工可是要扣三天工資,兄弟們賺錢也都不容易,而且我擔保他們絕對來上班了。”
安明不聽解釋,不耐煩道:“你不服的話讓你們老闆來找我,我倒要看看你們都是一羣怎樣的大爺。”
葛興藏在身後的雙手緊握,關節泛白,面對此時的局面卻無能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