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門外傳來敲門聲,左立緩緩睜開了眼睛。
"進來吧!"
一道人影走了出去,看著來人,是一名看上去六十多歲的老者。左立臉上顯露笑意,神情間透著一絲感動。
而老者在見到左立的那一霎時,神情變得更是感動非常,對著左立直接拜倒了下去。
"天順見過堡主,堡主您終究回來了!"
"你這是幹什麼,快點起來!"左立一把將陳天順給攙扶了起來。
"天順啊,你當初可是龍堂的堂主,我不過是個已經離幵左家的糟老頭子而已。用不著行這麼大的禮!"
陳天順卻是搖了搖頭。
"在天順心內裡,不論甚麼時間,您一直是左家的堡主。不單是我,左家龍堂的人始終盼著您能返來。盼了這麼些年總算是將堡主您給盼回來了。"
"你如許說會給你和龍堂帶來貧苦的!我已經不是昔時的我了。"左立嘆息一聲。
這一次,他返來也是爲了看看昔時的那些老朋友老部下。陳天順便是其中之一。
昔時,左家現任家主用惡劣的手法,不但差點左立險些廢掉,並且還將其趕出了左家,自己坐上了左家堡主的位置。
左立在位之時,不論是看待龍堂仍是虎堂,公道偏頗。以是陳羽行所作所爲引起了諸多左家人的不滿。而陳羽行則仗著鐵血手段將左家內部血洗了一番。
而當時他便已是龍堂的堂主,關於左立也是最爲忠心。自然忍受不了暗殺左立,無非左立不想看著他去送死,勸說其隱忍了下來。
陳羽行本來是不盤算放過,在左家也算是最焦點的人物,德高望重,加之陳羽行鐵血手法已經怨聲載道。以是並沒有對陳天順動手。
這些年來,實際上貌合神離。兩邊之間的間隙也變得越來越深。
這一次,救下左立的黑衣人,便是他派去的。
"堡主,這麼多年,您在西域過得好嗎?是我無能,讓您受苦了!"
"那件事情怪不得你。統統都是他的詭計、我還好,由於西域基地的存在,他卻是沒敢對我下手。不說我了,說說你吧,你的負責地盤這些年怎樣了?"
陳天趁便將這些年龍堂的進展對左立詳細說了一番。
由於和他的瓜葛好轉。龍堂實際上已經很少參加左家的聚會。隱隱有著自成一門的趨勢。
無非左家有著祖訓,陳天順也不敢私自將龍堂分手進來。而陳羽行,也始終將龍堂當成心頭的一根刺,經常想著找機會拔掉。陳天順辦事滴水不漏,倒也沒讓其抓住什麼把柄。
"看著你們過得還不錯,我也就放心了,對了。此次我返來的時間,不測撞見了陳羽行的部下正在和一羣不知道哪裡來的傢伙生意業務。做的生意竟然是幾歲的孩童。他們到底在做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左立問道。
之所以會暴露,是因爲左立撞見了虎堂的人在和一羣來源不明的人生意業務,左立從中聽到了隻言片語,他們居然用年幼的孩童來修煉。暴怒之下,左立這才脫手。
只是,陳羽行的後手涌現,而且已經突破了極道宗師之境,左立只能落荒而逃。
聽到左立提及這事,陳天順的臉上顯然一股肝火按奈不住,狠狠一拳砸到桌子下面。
"哼!陳羽行的確便是個牲畜。他早就將咱們左家的祖訓給丟棄了。不瞞堡主你說,比來這段時候江城產生的多起小童失蹤案,都是他們虎堂的人乾的。”
“不知道甚麼時間起,陳羽行和因陀羅的人勾結上了。而小童便是他們之間生意業務的籌馬。經過我暗中調查,因陀羅要那些孩子是爲了修煉,而他們則提供邪術給陳羽行。陳羽行能夠突破宗師,便是因爲因陀羅的幫助!"
左立表情難看到極點。
"因陀羅,沒想到此等邪惡的組織還存在!"左立冷聲問道。
"因陀羅起源於古時候的佛修,他們專修邪惡之術。是一個異常邪惡的教派,這幾年,邊疆始終有他們舉止的身影存在,我想他們真正的目標,應該是華夏!"
"哼!一羣邪惡之輩也敢對我華夏有非分之想,真是找死。沒想到陳羽行居然敢和這等邪惡之輩勾通在一起。真是可愛至極!"
"我也是偶然之間才發現的的。堡主,此次你返來,咱們龍堂算是有了主心骨。只需你振臂一呼,龍堂所有人絕對會無條件的聽從,並且這些年陳羽行倒行逆施,有些虎堂的族人也早就對他不滿了!"陳天順說完一臉等待的看著左立,
後者眸光閃耀,隨後嘆了一口氣!
"唉!天順,你有所不知,現在我已經是基地的人,不得隨便插手其他的事情,而且我現在受傷嚴重,實力大減。當初儘管復原了很多,但就算我復原到頂峰又能如何,始終不是陳羽行的對手,極道宗師有多強大你又不是不清楚!"
"那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左家毀在陳羽行那牲畜手中啊。左家世世代代灼爍磊落,何曾做過這等傷天害理的工作!"陳天順一臉肉痛的說道。
"你放心,儘管我當初已經不是左家堡主了,但就算拼了我這條老命,也絕對不能讓他爲非作惡上來。我來你這裡的工作,千萬不克不及泄露出去,不然陳羽行必然不會放過龍堂!"
"已經晚了。"陳天順苦笑一聲。
"怎麼了?"
"這一次爲了救援,我派出的全都是龍堂的妙手,在掩護撤離的時間,有幾人被他們殺了,我想當初陳羽行已經知道了是咱們出的手!這對陳羽行來講,是剷除我們的一個好機會!"
"這事怪我!"
"堡主何苦如許說,就算是拼上龍堂,天順也絕對不會含混、"
"不說這些了,既然陳羽行已經知道了,必需要想個對策,這個處所平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