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機場,一下車樑良就匆忙把夏亦惟的行李箱從後備箱拿出來,送她進機場。
把夏亦惟送到安全地方,樑良纔算是鬆了口氣,轉身給賀尊打電話彙報。
夏亦惟就這麼不明不白的上了飛機,開始了爲期一週的尼泊爾之旅。
另一邊賀尊回到家洗完澡準備休息,亞莎白趕到了別墅門前,開始粗暴的敲門。
賀尊透過監視器看到亞莎白的臉,本來打算置之不理,轉念一想,助理受連累被她盯上的事總得有個決斷,就開門把她放進了別墅。
“賀尊,你解釋解釋,你和那個助理是怎麼回事?你們什麼時候好上的?她是怎麼勾引的你?”
一進門,看到賀尊亞莎白就開始質問,賀尊覺得頭疼,乾脆就站在那裡等她發泄完。
“亞莎白,你是不是瘋了?你從哪裡看出來我和助理好上了?”
“別以爲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她和夏亦惟那賤人長得很像?或者根本就是你讓那賤人整了容又回到身邊的吧?你們是不是想著長相廝守?我告訴你賀尊,不可能,我永遠都不會和你離婚!”
亞莎白怒吼著發泄自己的情緒,賀尊揉了揉眉心,宛如看一個瘋子。
“亞莎白,我希望你能考慮清楚,不管我身邊有沒有別人,我都會和你離婚,時間早晚而已,所以你別指望從我助理身上下手去傷害她,那隻會讓我把離婚的日程更加提前。還有,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樣抓到個人就可以睡,我是有底線的。”
賀尊這一席話說的冷淡卻萬分傷人,亞莎白愣在那裡,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反應。
“賀尊,你不覺得你對我太絕情了些嗎?”亞莎白語氣消了下去,有些疲憊的問。
“我自認爲對你已經足夠留情了。”賀尊轉身,連個眼神都懶於給她,“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去了。”
亞莎白這晚很難過,周餘豪收到她消息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他隱約感覺到自己的機會到了,夏亦惟不在家裡,只有文文一個人他不放心,就打電話說自己有急事出門一趟,讓喻娜幫忙守著文文,喻娜到了之後,他就匆匆出門了。
喻娜總覺得他哪裡不太對,但是又說不出來。
周餘豪到了亞莎白的別墅,深呼吸了兩下,進門。
“親愛的,你怎麼了?”他故作擔憂道。
“我先生要和我離婚。”亞莎白坐在沙發上,地上已經放了幾個酒瓶子,看來她喝了不少。
“爲什麼?”
“他不愛我,”亞莎白嘆了口氣,仰頭喝酒。
“那我陪你喝酒吧,不醉不休。”周餘豪坐下來,拿了一瓶酒,開始和亞莎白對飲。
“還是你好,懂我的心情。”亞莎白伸出手撫過周餘豪的臉。
在周餘豪的努力下,桌子上的酒很快就見底了。?
“酒不夠,我去拿。”
周餘豪有些急促道,起身去酒櫃拿酒,再打開,往其中的一個瓶子裡撒了十成十量的致幻劑。
這種藥物會讓亞莎白產生幻覺,可以讓她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做出一些沒辦法後悔的事情。
酒拿來,亞莎白開始毫無芥蒂的喝,沒過多久,她就有些暈了。
“親愛的,我和賀尊離婚,和你在一起吧?”
“當然,”周餘豪有些敷衍的回答,“不過你先看看我,你看看這是幾根手指?”
“……不知道……”
估摸著時機差不多了,周餘豪從外套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紙,上面是一份財產捐贈協議,只要亞莎白在上面簽字,她頃刻之間就一無所有,所有的財產都會用來做一些對社會有幫助的事。
算是她贖罪了。
周餘豪千算萬算,算不出亞莎白對藥物的抵抗性比別人更強,藥效在她身體裡的藥勁兒很快過去,在簽字前的最後一秒,她有些清醒了。
“這是什麼?”亞莎白瞬間警惕起來,撐著身體質問周餘豪。“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周餘豪意識到自己不可能這麼順利的讓亞莎白簽字離開,乾脆放棄僞裝,“這麼久了,我是誰你還沒認出來嗎?我是周餘豪。”
“周餘豪,原來是你!?你費盡心機重新接近我,就是爲了我的財產?”亞莎白露出久違的陰毒表情,恨不得撕碎了眼前的人。
“不,我不僅要讓你一無所有,還要讓你死的很難看。”周餘豪知道自己時間不多,從口袋裡拿出自己準備的伸縮美工刀,往亞莎白的胸口刺去!
亞莎白猛然驚醒,忙往別的方向躲避,一邊躲避一邊大喊。
“救命!保鏢!救命!”
保鏢很快趕到,周餘豪紅了眼,快了,就快了,離他報仇就在咫尺,只要他再快一點,再快一點!
周餘豪用盡全力撲向亞莎白,亞莎白躲避不急被睡袍絆倒,被他壓在身下,周餘豪手裡的美工刀猛的往下刺去,美工刀鋒利至極,沒什麼阻礙的深 入亞莎白的胸口,周餘豪感覺到了一種快意,但是這還不夠,遠遠不夠!
周餘豪快速的拔出刀,血液噴濺而出,染紅了他的眼,亞莎白疼的無力掙扎,周餘豪握住刀,猛的朝亞莎白臉上劃去!
一個女人最珍惜的東西,他一定要奪走!
周餘豪的刀在亞莎白的臉上劃了一道很深的傷口,可以確保她徹底毀容之後,周餘豪重新舉起刀,欲往她的心臟刺去!
他日日夜夜咬牙切齒恨著的那個人此刻就在他的刀下,就算他今天死在這裡,也一定要給她留下最沉重的傷害!
保鏢及時趕到,拉開了周餘豪,此刻他已經殺紅了眼,握著刀的樣子宛如一個執行死刑的魔鬼。
“殺了他!給我殺了他!”亞莎白疼的躺在地上嘶吼,看著她悲慘的樣子,周餘豪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你這骯髒的女人,現在更加醜陋,碰到你的血都讓我覺得噁心,痛快啊,哈哈哈哈……”
“我要殺了你!”亞莎白嘶吼著,旁邊的保鏢忙帶著她送去醫院,而身後的周餘豪仍然一直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