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煜閉上眼,好半晌纔將心中的苦悶散了去。
他起身,收拾了一**的凌亂,換下了溼答答的褲子,像做賊一樣將印著白花的被單和褲子藏在**下,自己也忍不住又笑了。
“常晚,還好夢(mèng)裡的人是你,要不是你,我還會(huì)歉疚的。。?!本拖袼鷣砭驮搻凵纤粯?,蘇清煜喃喃自語。
他取出枕頭下的畫冊(cè)裡面是兩體糾纏的春宮圖,這是王書同扔給自己的”寶貝”,瞧王大公子那得意摸樣,看來已經(jīng)嚐了葷腥。。。
蘇清煜搖搖頭將它扔在書包裡,散著頭髮就出了東房。
竈房裡飄出清香,常晚今天熬了百合粥,她怕自己學(xué)得多,上肝火。。卻不知夢(mèng)中的慾火才最撩人。。。
“常姐姐,我頭好暈?zāi)?,好像真是病了。。。?!碧K清煜哼哼鼻子,俊美的小臉皺起來。
常晚轉(zhuǎn)頭瞧著歪在竈房門前的少年,眉頭一皺,走過去伸手又靠在蘇清煜的額頭上:“病了?我就說,哎?我怎麼覺得。。比清早起來那陣兒好多了?!背M砗傻念┮谎鬯垭鼥V可憐模樣的蘇清煜,只覺得他越大越像常寧,愛撒嬌!
“我難受。。。?!碧K清煜垂著眼,長(zhǎng)長(zhǎng)的睫毛一顫,鼻子皺起來,聲音更啞了。
他高長(zhǎng)晚半個(gè)頭,常晚仰著頭,蘇清煜低著頭,常晚那瞬狐疑被他抓到,他眼簾一垂,將目光凝聚到那張粘著白米粒的朱脣上。。。
它半張開的模樣。。比夢(mèng)裡更誘人。。。
眼與眼,鼻對(duì)鼻,其實(shí)只有咫尺。
蘇清煜突然拉開常晚貼在自己額頭上的手,腦袋向下一沉,飽滿的額頭直接貼上她的額頭。
呼。。。呼呼。。。
他披散著頭髮,掩著他的表情,常晚看不清,只覺得額頭一重,鼻尖一熱,盡是蘇清煜呼出的熱氣。
“常姐姐,這樣試溫度,比較快。。。我沒騙你。。我熱。。?!彼麤]騙她,他真的渾身都熱,特別是聞到熟悉的皁角香,看到她一張一合的紅脣時(shí),他剛覺醒的地方熱熱的。。。
怎麼辦。。他好像再湊近,他餓了,想吃她脣上的米粒。。。。
“嗯,好像真起熱了?!背M韮墒帜笞√K清煜的腮幫,將他的大腦袋扯開,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蘇清煜,你馬上要去會(huì)試,不可以像個(gè)孩子一樣撒嬌,那樣讓人看起來不可靠!”
“不要。。。我發(fā)燒了,我哪裡也去不了。”他哪裡也不想去,只想呆在她身邊,給他抱一抱就好。。。。
“二哥,要不你今兒就別去書院,替我去看店好了?”常寧湊過來,伸出小胖手也跟著往蘇清煜的額頭放。
油膩的手襲來,蘇清煜果斷的向後退了兩步,蹙著眉滿心的憤慨看著少根筋的程咬金。
常小寧今年十三,頭型換了,也穿起了裙子?;幽昙o(jì)本該有人來提親,可偏偏沒人敢來。十三歲,常寧豎著不長(zhǎng)橫著長(zhǎng),成了見燒雞走不動(dòng),糖豆傍身的醜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