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落, 小落你怎麼了!”貓兒一把抓住瘋跑的我,焦急的問著!
“我沒事,我想先回房!”
“小落, 小!”
我掙扎開貓兒的懷抱衝回自己的房裡, 是的, 我是故意讓別人發現的, 可是, 這個人我並不想他是貓兒,我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怎麼會有這樣一心結,我不願對貓兒耍弄心機, 更不想他看到我耍弄心機!
除去這個原因,我是真的想回房, 不是臉上的巴掌痕跡讓我丟臉, 而是我吃的這個藥太有效果了, 這眼淚流的實在是太多了,我都快覺得自己快脫水, 看來,小白花不是我能模防的,這也太折騰人了!孃的,白飛飛,這個仇, 我一定會報的, 老孃也會讓你這讓流個沒完, 看你還會不會有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兒!
“孃的, 藥呢, 我記得在這啊,怎麼找不到了, 真他媽的!”
“在這裡!”
“誰!”
聽著耳邊的聲音,我的心一驚,但馬上又平靜下來,看來來人不想偷襲,要不然,不出聲,我也就掛了,但還是立刻把腰間的藥握住,淡定的回過頭看去,江樂,看著眼前玉樹臨風的美男,感覺自己眼有點問題,見過他這麼多次,怎麼沒有發現他是個美男,哎呀!美色害人啊,這都這個時候,我怎麼還走神啊。
“解藥在這裡!”
“多謝!”看著把藥拿到我面前的江樂,我淡定的把藥揭開吃下一顆,他看到我如此沒有防備,一下子楞住了,其實我哪裡是面不改色啊,我只是吃準了他不管在王夫人的地盤上動手腳。用溼手貼剛敷上眼神,門就被大力的拍打著。
“小姐,小姐,小姐!”
“都走吧,我要休息會兒,誰也不準來打擾!”
“小!”
“都走!”
聽著門外沒聲音了之後,就回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水,剛要喝,就想起,這房裡還有個人呢就又倒了一杯,然後說道。
“坐吧!”
“多謝!”
這是江樂沒錯,他身上的味道是誤吃一種草藥而留下的,那種草藥是致命的,江東用冰蠶救了他一命,本來會武功全失的,可是他體質特別所以才保住一身的武功,而這個世上不會在有一人吃了那種草藥而能活命,留下這種味道的人,可爲什麼我感覺他與平日裡的他有那麼多不同呢,王夫人告訴過我,他是江東的侄子,江東不會騙王夫人,這個江樂到底是誰。
“從你來這的第一天起,我就在想,你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
“看清了嗎?”
“比我想的要狠的多,只惜沈兄那樣的人都會被騙,不對,看來,沈兄還是幸運的,比起白宮主,他要幸運的多了!”
“這樣啊!”看著他看我眼神,我明白,他一定是來威脅我的,這他因該知道,下午的那場不怎麼好看的戲吧,可,怎麼想,也想不起這傢伙,我好像沒有做什麼不利他的事啊!
“你最好不要在打我叔叔的主意,要不然,我可不是沈兄!”
聽著他說的話,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呆子,我是在很整江東,可我真的那他沒興趣啊,真是腦抽的。
“我不懂你說的是什麼?”
“你最好懂!要不然,沒有人可以保的住你,王夫人也不能!”
“我很早的時候就知道,別人都不怎麼靠的住,只能靠自己!”
“不錯,可你手段在我眼裡都嫩了點,希望你不要試,明人不說暗話,你身上的傷,叔叔以用了一半的內力幫你把寒毒逼出來了,剩下的那點,因該不需要聖果了!”
“聖果!”聽著這麼狗血的名字,我忍不住問了出來,難不成江東身上還藏著什麼寶貝啊!
“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
“以我對你的觀察,如果不是要那東西,就不會把叔叔滲進你們恩怨之中!”
“我要是說,我對那什麼聖果不敢興趣,你一定不會相信,聽說你會醫術,還挺高明的,那麼,給我把把脈吧!”
“是,是三刀六洞!”看著難我把完脈,臉色變的蒼白的江樂,我還是淡定的看著他,聽到他的問話,我沒有出聲,只是點頭。
“奇蹟,你能活下來是個奇蹟!”
“這可是白宮主的傑作啊!”
“我懂了,是我想的太多,我叔叔這一生都無法看破情關,我很怕,那拼我父母之命保下的東西會!”
“我只是折騰白飛飛報一下仇,在說我真的不知道那到底什麼?”
“那是!”
“我不想聽,這個世上,知道的太多是一種負擔,至與我現在的身體,我以很欣慰了”看著想臉色又變了的江樂,我指了指窗戶,他會意的點頭!
“在下原名蕭少龍!”
在人影消失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我立刻又呆住了,蕭少龍,蕭少龍,難不成是那個與沈浪一起打敗逍遙候的蕭少龍,這,這裡到底是個什麼地方,明明是個妓院,怎麼藏龍臥虎啊,護刀家族蕭家,只是不知道,那把刀打出來了沒有。哎呀!
右手手碗一陣痛傳來,我用另一隻手緊緊的握住,每次痛的時候,我只會抓緊痛的地方,心底一遍遍的告訴自己,在忍忍,在忍忍,一會兒就會好了,就會好了。
三刀六洞,每次一想起這個名字,我真想掐死白飛飛,三刀六洞並不是只捅三刀,只捅六個洞,這是一種很殘忍的刑法,劇說這個世上,沒人能受的住,就是江湖豪傑受到一半都忍不了,只求速死,先捅三刀,先止住血,在刀傷上散些鹽,在弄來特訓練過的鹽鼠啃撒了鹽的肉,看著自己的肉一點點被吞掉,自己差不多就會瘋掉,至與六洞,師兄並沒有告訴過我,可我也能想的到,因爲,當我第一次洗澡的時候,我自己都嚇的差點暈過去,雖然我的身上現在傷跡都不在了,可三刀六洞所帶來的痛卻留在了骨子裡。
用現代的話說,那以是神精上的痛了,當初王夫人能留下我,開始並不是喜歡我那麼簡單的,因爲她從把脈中看出了受過這種刑法,所以她好奇,好奇我怎麼活下來,好奇師兄的醫術,而後來的一切,都是我的苦心經營的,師兄的醫術很高,可毀壞的經脈雖接起來了,可一天陰,就會痛的死去活來,雖然我總是告訴自己,這以比起前世要好的多,至少我能跑能跳,可還是止不住的恨,有多大的仇恨啊,你討厭她,一刀殺了不就得了,可你卻讓她受那種生不如死的刑法,這身體裡總是在夢中出現當時的記憶,可那記憶卻模模糊糊,看不清當時情景,只記得白飛飛的笑,只記得自己發瘋般的嘶吼!
每當寒毒發作,每當陰天的疼痛,我都笑著,笑著告訴自己,我會讓白飛飛付出代價,我會讓她比自己痛上百倍,所以我對她軟語溫情,所以我對她出手相救,所以我對沈浪依戀鍾情,白飛飛,只要你在乎的,只要你所有的,我都會搶過來,沈浪不是你生命中唯一的陽光嗎,那麼!
默唸著師兄給的心經,可是還是很痛很痛,可想下午的那場戲,又好像沒那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