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怎麼會沒有呢,我這麼確定這裡有,不光是師兄告訴過我,在現代時,我看走近科學裡也這樣說過,可爲什麼怎樣找都沒有呢?
“小落,別找了,沒什麼事的!”
聽著沈浪所說的話,我瞪了他一眼,不在說什麼,繼續找著,理論不會錯,那錯在呢?對了,他在這裡被咬,可沒說這蟲子住在這啊!那解藥因該在蟲子住的附近,仔細的回想著關於這蟲子的一切,這種蟲子怕熱,因該住在溼潤的地方,而這裡,有些幹,有水的地方。
一定在有水的地方附近,這附近只有一個水塘,好辦,就去裡!
“小落,這點小傷沒事,快回去休息,明天我們就要出谷,要保持體力!”
不理沈浪的話繼續做我想做的,其實我不是好心或心痛與他,而是我知道他身上有傷,在加上這些痛,要是掛了,我怎麼辦,我可不會捉野味,不會生火,不會找路,其一是我還沒有活夠,有他,更有可能活著,二是,我最怕餓了,如果沒有他,我鐵定餓死在這,在我眼中,餓死是最殘的一種死法,三是,他是主角,主角光環之下,如果有一天,他知道我真正的醫術實力,沒爲他治,說不定來點小心眼,就夠我受的了,因爲在不知不覺中,我發現,他能無聲無息的影響著別人,這樣的人,我覺得一定是腹黑到極點纔不會被人發覺,這種人,還是少得罪爲好。
找著蟲子了,含笑著查看著四周的草木,因該是這種,因爲這附近,只有這種草最是完全,而那蟲子的破壞力很大的,拔了兩株,開心的像回走,而沈浪,自使自終的跟在我後面。
洗好搗碎藥對著沈浪說道:“傷口在哪裡!”
“要外覆嗎?我自己來!”
“我要看傷口的顏色決定藥的多少,到底傷在哪裡?”
“小落,還是我自己來好了!”
“沈大俠,我都不在乎,你彆扭些什麼啊!找了這麼久的草藥,我真的很累了,請你合作一點好嗎?”
我與沈浪深情對望,不對,是互瞪著對方,看著不妥協的我,沈浪嘆了一口氣,開始脫衣服,啊!我本以爲在手上或是腿上,看著他肩上紅腫的傷口,不禁要贊他一聲,大俠真不是人做的,別說咬著這樣,就是小小的一口,我怕也要哭上個三天三夜,當然了,前提是在師兄他們或貓兒面前。
弄來清水,把先前弄乾搗碎的草藥倒進水裡,用手帕沾草藥水幫他清洗,看來,這幾天他的神經以痛的麻木了,這樣的清洗,他都沒有感覺,乾淨了,正要上解藥時,看到他身上其它傷口,都結疤了,還是清洗一下爲好!感覺我動作的沈浪身子僵了一下,什麼都沒說,配合著我,上完了,上完藥了,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身爲醫者的我累成這樣,身爲病人的沈浪,精神到不錯,反正現在他不會出事了,我該好好休息了。
怎麼回事,感覺到不對,我忙睜開眼睛,我又在飛嗎?不是,原來是被人揹著啊,沒又被搶,鬆了口氣,對道沈浪道:“沈大哥,放我下來吧,怎麼沒把我叫醒?”
“看你睡的很沉,我想一定是昨晚累著了,就沒有叫你,你現在醒了,吃點東西吧!”
這四周怕是沒水,不能梳洗,將就點吧,野果,味還不錯,一連吃了三四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開始走路,沈浪走在我前面一步之遙,他走的不快,但也沒有停過,我知道他爲什麼這樣,這個時代,沒有指南針,只能應著太陽找方向,這裡茺涼極點,如果在太陽下山前出不去,怕是要等第二天了,在陪大師兄時山裡採藥時,師兄教過我,咬著牙一步步的走著,我想,我兩輩子加起來都沒有走過這麼多路吧,你問爲什麼我不讓沈浪揹著,那是因爲我知道他也沒有多少體力,解藥是我配的,有多費體力我是明白的,這也可以解釋沈浪爲什麼那麼聽話讓我自己走的原因。
“喝點水,休息一下,翻過那座山就好了!”
拿過水,盯著沈浪指的那座山,嘴角止不住的抽了抽。
山,這山可真高,可真要命啊。
我真的走不動了,可看著眼前的沈浪,我怎麼也說不出口,腳以痛的麻木了,跟著他一步步的走著,快活王,這個仇姑姑我可記著,我會讓你好看的。
農家,我看到農家了,終於走出來了,獵戶人家,雖是簡陋,可還是熱情的歡迎著我們,看著與人談笑風生的沈浪,我心中不由的在讚一聲,走了這麼遠的路,他到沒什麼狼狽,還有就是,不管什麼樣的人,他都能聊到一起,顧不上腳痛倒頭就睡,睡可是最能補體力的方式。
一覺醒來,是第二天中午了,看著腳,上了藥,水泡都以挑破了,因該是沈浪做的吧,沒有想到他到如些細心,真讓人感動,還好,在沒來之前,我就深刻了解沈浪,這沒有別的意思,他只是想我好受一點而已,沈浪啊沈浪,這是我,要是別的女人,看到你這樣,不想歪才怪,這一刻,我無比慶信,我是明智的,不會陷進他的柔情裡。
吃過飯,我們隨著他們所指的路去鎮上,看著還在前面的沈浪,我還是該說聲謝謝。
聽著我的謝謝他只是淡淡的笑著。這次,因沒急著趕路,走的很慢,在天快要黑定時,我們終於到了鎮上,到了客棧,二話沒說接著睡。
終於休息夠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因該睡了一天兩夜,讓小二打來水,我泡在水裡,覺得幸福極了,我的身體在好轉,這麼遠的路,我都能走下來,我想,不用十年,我的寒毒都能排出體外了吧。
洗乾淨了,換上乾淨的衣服,這因該是沈浪買的吧,當我走下樓時,我看到沈浪在與一個少年說話,看到我來,我明顯感覺到那個少年眼睛一亮,看著那高挑的眉,不用說,我就知道,這傢伙一定是王憐花,因爲,能美成這樣的男子,除了他還有誰呢?
果不其然,真是王憐花,雖然我對他有些好奇,可看他看我就像看到獵物般,所有的好奇都被打散,淡淡的打著招呼後,專心的吃著美食,王憐花可比沈浪能說多了,我雖不說話,他也能對著我說個不停,也許是因爲他是美男,也許因爲我休息的很好,他這樣的胍燥,我也沒在意,當他說,他以飛鴿傳書與貓兒,貓兒正趕來時,我的眼淚都在眼裡打轉了!該死的貓兒,出現的這麼晚,看我不拔了你的貓皮。
王憐花是何等聰明之人,當然看的出我的情緒,確也沒說什麼,都東拉西扯與沈浪聊著,但我聽的明瞭,他在找我感興趣的,王大爺,你挑錯時間了,現在的我,最感興趣的是怎樣修理那個食言的貓兒。
要拉著我出去逛逛,我以累了爲由回房歇著,看著我對沈浪也如些淡然,王憐花笑的那叫一個燦爛,勾魂啊,這樣笑著的王憐花真叫人明白,什麼叫勾魂,哎!還好他是一個男的,如果他是一個女的,怕是與他見過面的女人沒有一個不羞愧的撞牆自殺的,對了,王憐花都這樣了,那他的母親呢,那個聖女與蕩婦相復和的王夫人又是怎樣的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