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勝像是沒有聽到方琴的話,伸手摸了摸錢秀的手,柔聲道:“謝謝你們了,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想我心裡最放不下的應(yīng)該就是你們了。”
常勝說完,也不等錢秀開口,更沒有理會伸手想要拉住他的方琴,邁步走了出去。
突然間,幾女發(fā)現(xiàn)常勝的背影是那麼的孤單寂寞,就像是一個即將走向死亡的人,帶走的是身影,留下的是悲涼。
錢秀隱隱的心中一痛,看著有些怒氣的方琴,想要說些什麼,張了張嘴巴,只是對著柯克柯樂道:“走吧,我們回房休息一下吧。”
話語很清淡,帶著絲絲的無奈,雖然沒有說出來。可是方琴還是感受到了錢秀的不悅。
她很想說錢秀兩句,可是看著已經(jīng)消失的背影,看著空蕩蕩的大門,一顆心不由得微微一痛。心道:“爲(wèi)什麼你就不能老老實實,非要到處沾花惹草呢?!?
快步走了出去,放眼四周,再也看不到常勝的背影。突然間,方琴感覺像是和常勝永別一樣,那種空蕩蕩的失落感一下子涌了上來。
微微一嘆,方琴轉(zhuǎn)身朝車子走去。伸手剛剛想要拉開車門,一個身影擋在了車門旁道:“方住集團(tuán)的總裁方琴方總嗎?”
方琴緩緩的擡頭看去,只見跟前站著一個年輕的男子。男子顯得很正派,一臉的嚴(yán)肅,筆挺的西裝更是給人一種沉穩(wěn)感。
方琴點了點頭道:“是我,你是?”
男子點了點頭,跟著伸手招了招。頓時一輛商務(wù)車從後面開了過來,車門打開,走出四個面色冰冷的小子。四人上前抓住方琴的手臂,快速的將方琴給拖進(jìn)了商務(wù)車。
方琴努力掙扎,卻發(fā)現(xiàn)她一點都動不了。四個小子的手勁很大,被抓住的手腕都很疼痛。方琴張嘴想要叫喊,男子沉聲道:“方總,我勸你最好配合一點。因爲(wèi)這樣的話,我們還能對你客氣點。要不然我們只能用一些不好的手段了?!?
方琴緊緊的看著男子,看了看旁邊的四個小子,沉聲道:“放手,我不跑就是了?!?
四個小子看了看男子,見到男子點頭,一個個鬆開方琴,坐在了方琴的周邊。
方琴沉聲道:“既然讓我配合你們,那你是不是也該和我說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爲(wèi)什麼要綁架我?”
男子伸出食指搖了搖,淡然道:“你錯了,方總。我們不是綁架你,而是想要一個人去一個地方?!?
方琴臉色一沉,腦海中頓時想到了常勝。自從接觸常勝之後,每次這種危險的事情,好像多多少少和他有點關(guān)係。
方琴沉聲道:“這麼說那麼是找常勝了?怎麼了,是不是你們打不過他,所以那我做要挾?”
男子看著方琴,突然笑道:“你既然能夠這麼說,那麼就說明我們找對人了。不過不是我們打不過,而是我們怕別人搶了先。”
方琴疑惑的看著男子,沉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說這話是什
麼意思?”
男子笑道:“看來你和他感情還挺深的啊?!?
方琴沉聲道:“這個不關(guān)你的事?!辈贿^說過這話,方琴突然覺得,她還真的很在乎常勝。
之前她和常勝之間的事情確實有點感情,可是在內(nèi)心裡,大部分是她對付常勝的一種手段。然而現(xiàn)在,她像是真的看透了自己的心,濃濃的擔(dān)憂一下子充斥了她的心。
男子點了點頭,沉聲道:“是不關(guān)我的事,我也不想管。請你過來,就是因爲(wèi)現(xiàn)在很多人都在找他,而我們不過是其中一組人?!?
方琴心更急了,不過表面上海裝作無所謂的樣子道:“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是不是他欠了你們錢了?!?
男子笑道:“不,他不過有了一件惹禍的東西。因此,現(xiàn)在很多人都在找他,都想殺了他。而我們請你,不過是多了一個砝碼。”
看著方琴張嘴,男子笑道:“行了,你也別問了。你問了也沒有用,因爲(wèi)你什麼都做不了。不過你要是好好配合的話,最後倒是能夠給他收屍?!?
男子越是這麼說,方琴就越急,她很想給常勝通風(fēng)報信,可是現(xiàn)在沒有一點機(jī)會。
車子剛剛離開市區(qū),方琴突然道:“那個,那個我能不能方便一下?你放心,我一定會配合你們的?!?
男子對著四個小子點了點頭,車子靠邊停了下來。男子笑道:“我當(dāng)然放心,因爲(wèi)你根本就跑不了。並且如果你真的有這個心思的話,那麼就便宜他們幾個了。”
看著方琴疑惑的眼神,男子笑道:“這麼和你說吧,讓你好好的配合我們是我自己的主意。可是如果你想跑,那麼我就不管了。而我們的規(guī)矩是,不管對方是誰,抓住的人都有享樂權(quán)。你這麼漂亮,我想他們是不會放過這個機(jī)會的。”
方琴轉(zhuǎn)頭看著四個小子炙熱的眼神,頓時感覺毫毛直豎。連連搖頭道:“不會的,我不會做那樣的事情?!?
走下車,找了一個公共廁所,方琴走了進(jìn)去。看著站在周邊的四個小子,方琴心道:“常勝啊常勝,我真的幫不了你了。你到底是做了什麼啊,爲(wèi)什麼那麼多人要殺你啊?!?
如果不是一直都坐在總裁的位子上,方琴現(xiàn)在就想哭出來。她很想打電話,可是一上車手機(jī)就被男子給拿了??粗饷娴娜?,方琴也不知道該不該出去了。
等了十分多鐘,方琴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無奈的搖了搖頭邁步走了出去。開口道:“走吧!”
一個小子剛要上前,突然一道身影從一側(cè)衝了過來。速度很快,方琴連對方的臉都沒看到,跟著就看到跟前的小子突然倒了下來。
方琴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手腕已經(jīng)被對方抓住,強(qiáng)大的力量,讓方琴被拉著疾跑。
後面的三個小子一個個大叫起來。周邊的人更是驚叫連連。方琴回頭一看,只見剛剛還活生生的小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躺在了地上,鮮血順著脖子,像是小溪般的流淌著
。
雖然方琴也經(jīng)歷了不少,可是像這樣在大白天,在大庭廣衆(zhòng)之下公開殺人的,她還真是第一次看到,一顆心不由得提到嗓子眼。
有著方琴的拖累,三個小子不一會就追到了方琴。與此同時,男子開著的商務(wù)車也在前面擋住了去路。
看到男子邁步走了下來,方琴大叫道:“這不關(guān)我是事,我什麼都沒有做?”
男子沒看方琴,而是將目光落在了方琴前面的人身上。沉聲道:“包知道,這事不是你能夠攙和的,我勸你還是放開她。”
方琴好奇的看著拉著她的男子,她還從沒有聽過有人叫這個名字的。只見包知道一臉的疤痕,就像是七老八十的老人臉上的皺紋。光是這個疤痕還不是讓人最鬧心的,更鬧心的是這個包知道一臉猥瑣的樣子。
包知道緊緊的抓住方琴的手,沉聲道:“丘其峰,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就你也有資格和老子說這話。你還是讓你們老大來和老子說吧?!?
丘其峰沒有絲毫的生氣的表情,淡然道:“包知道,人人都說獅國的事情沒有你不知道的。難道你就不知道,現(xiàn)在我們的人都來了嗎?”
包知道冷聲道:“老子當(dāng)然知道,不過就你們傑峰那點人,老子還沒有放在眼裡。要是傑西也在的話,或許老子還能給你們一點面子,不過現(xiàn)在,你最好還是給老子滾?!?
丘其峰笑道:“都說包知道不僅什麼都知道,就連眼光都很高,我還真是見識了。既然這樣,那麼我只能動手討要了?!?
包知道冷聲道:“只怕你沒這個機(jī)會了。因爲(wèi)有人早就看上你了?!?
伸手拉住方琴,轉(zhuǎn)身朝一側(cè)推開。旁邊的三個小子剛想動手,突然聽到丘其峰道:“小心!”
三個小子立即朝一側(cè)推開,警惕的看著突然衝上來的五個人??粗鵂?wèi)首的一箇中年人,丘其峰臉色一沉,冷聲道:“連碩鼠石棟都來了,看來包知道已經(jīng)和你們利齒走到一起了?!?
石棟原本並不出名,不過因爲(wèi)一次悄無聲息的幹掉一個躲在金庫裡的老闆而名聲鵲起。碩鼠一方面是因爲(wèi)石棟的名字,好像他能夠打洞一樣,另一方面則是代表了他的能力。
石棟身材纖瘦,表現(xiàn)的十分冷靜。對著包知道揮了揮手,開口道:“丘其峰,傑峰和利齒的實力差不多,我想這個不用我多說你也該知道?,F(xiàn)在很多人都盯著常勝,當(dāng)然也有不少人盯著方琴。不過這裡是獅國,我想應(yīng)該明白我是什麼意思?!?
丘其峰沉聲道:“就因爲(wèi)這裡是獅國,所以這一次各個組織來的人都是獅國人。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別說我們和利齒,就算是世界二流的殺手組織都沒有資格過來。”
石棟點頭道:“既然你知道,那麼就更應(yīng)該明白龍?zhí)斓膮柡ΑH绻悴幌雮芊搴屠X都栽在這裡,那麼你最好帶著你的人離開這裡?!?
丘其峰冷聲道:“你認(rèn)爲(wèi)我會這麼輕易的讓你將人帶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