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勝倒是無所謂的笑了笑,跟著在通道里轉悠了一圈。這裡就像是一個臨時宮殿。雖然不大,可是裡面還挺齊全,各個房間都有。
不過這裡顯然早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常勝看不到一樣珍貴值錢的物品。走進最後一個房間,看看裡面被席捲一空,常勝剛想離開,突然停了下來。
四周看了看,低聲道:“他媽的,難道老子出現(xiàn)錯覺了,怎麼在這裡都感受到熔巖的熱氣呢?”
順著牆壁,常勝仔細的看了看,可是卻什麼都沒有發(fā)現(xiàn)。家徒四壁,沒有東西的房間很容易查看,確實什麼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常勝搖了搖頭道:“他媽的,這不會是施展精神攻擊的後遺癥吧。”
腳步剛剛走到門口,常勝再次感受到了一絲難以察覺到熱氣。常勝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四周,沉聲道:“他媽的,老子就不信邪了。就算是錯也不可能錯兩次吧。”
雙手貼著牆壁,一點點的摸索,常勝將四周牆壁摸了一個遍,可是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
常勝沒有辦法跳起來摸了摸房頂也沒有發(fā)現(xiàn),常勝一愣,慢慢的在裡面唯一的一個桌子旁坐了下來。
桌子和凳子都是石頭的,雖然年代長久,可是卻沒有絲毫的損毀。
坐在凳子上,常勝思考了半天就是沒有頭緒,並且連那一絲感覺都消失不見了。
常勝嘆道:“他媽的,看來真的是老子產生錯覺了。”
常勝剛起身想要離開,突然那一絲感覺又來了。常勝氣得一腳踢在了石凳上,喝道:“他媽的,見鬼了?耍老子是不是?”
一腳的力氣雖然不是很大,可是現(xiàn)在的常勝可不是普通人,別說石凳了,就是再大一點的石頭都能夠踢翻。可是跟前的石凳卻紋絲不動。
常勝微微一愣,突然呵呵一笑道:“他媽的,老子這不會是騎驢找驢吧。”
伸手將石凳仔細的看了一遍,推推,轉轉,常勝用盡了辦法,最後卻還是沒有能夠讓石凳動彈。
常勝慢慢的在石凳上坐了下來。嘆道:“看來老子是真的找不到了。好吧,都說寶貝也要有緣人才能得到。看來老子不是有緣人了,可惜,可惜你又不知道要埋藏多少年了。”
慢慢的從身上摸出一根菸點燃,常勝深深的抽了一口,翹起二郎腿,不經(jīng)意間,腳尖提到了桌子下面。
常勝剛想吐個菸圈解解悶。突然聽到“咔嚓”一聲響。嚇得常勝一下子站了起來。
左右看看,好像什麼都沒有變。常勝不由得再次朝著石凳踢了一腳,笑道:“他媽的,老子都被搞得有些神經(jīng)兮兮了。”
剛想坐下,突然一陣輕微的“吱呀”聲響了起來,跟著石凳微微下沉了一點,雖然是一點點,可是還是讓常勝給發(fā)覺了。
不過這個不是常勝關注的,因爲在石凳下沉的時候,石桌居然也跟著朝石凳的方向移動了拳頭大小的距離。
石桌移動,頓時在石桌中心柱下露
出了一個長形的石槽。這個時候,常勝明顯的感覺那一絲熱氣變得清晰起來。
常勝蹲在桌下,這時纔看到石桌的中心下面居然有一塊下陷的方石。常勝笑道:“他媽的,看來老子的二郎腿還是有點作用的。要不是無意踢到了,老子還真的找不到這裡。”
伸頭看了看石槽,石槽並不深,一眼就能夠看到裡面的一切。裡面擺著一個羊皮包裹,其他什麼都沒有。常勝伸手將羊皮包裹拿了出來。
羊皮包裹是一整張羊皮,打開羊皮,常勝愣住了。只見羊皮包裹的裡面,只有一把長長的,黑漆漆的,像是焦炭般的長劍。
長劍拿在手裡像是垃圾一樣,就連之前的熱氣都消失不見了。更讓常勝不解的是,長劍拿在手裡很輕,就像是拿著一根塑料片。
常勝愕然道:“他媽的,老子上次拿了一個怪異的石頭,最後變成了什麼聖器寒雷。這次又撿了一個怪異的長劍,不會又是什麼狗屁聖器吧?”
雖然常勝看不出來有什麼異常,隨後一揮,內力運轉之下也沒有什麼威力。可是常勝還是將長劍插在了腰際。
常勝笑道:“既然藏地這麼好,如果不是寶貝的話,那麼就說明藏這把劍的人腦袋有問題。”
越是不將長劍當一回,越是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常勝很清楚人的想法,就那麼隨意的走出了通道。
一出通道,常勝就聽到一陣打鬥聲。在點點的星光下,只見一個人在衆(zhòng)多人的圍攻下不停的閃避著。
他蒙著臉,好像怕別人認出他一樣。他很少攻擊,偶爾一次攻擊,卻總是能夠傷到對手。
常勝心道:“他媽的,來的還真是高手。這裡隨便一個,好像都不比郎飛弱吧。”
觀戰(zhàn)的不光是常勝一人,還有之前在通道里同樣旁觀的那個年輕人。而在另一邊,還有著不少人也沒有參加戰(zhàn)鬥。 шшш ★ttκǎ n ★co
這些人雖然沒有動手,可並不是站在一塊。幾個人一小撮,好像是幾個勢力的。
看到常勝出來,之前的那個年輕人微微掃了常勝一眼,跟著就將目光投向了戰(zhàn)團。
常勝這個時候纔有時間打量對方。年輕人看起來要比常勝大,深邃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自傲,他站如輕鬆,沒有出手就有一種高手的氣質。
常勝從不以外面看人,雖然年輕人不是很耐看,甚至在常勝的眼中,還有些醜。可是光這份高手的氣質就足以讓常勝刮目相看。
年輕人並沒有什麼明顯的特徵,如果非要說有的話,那就是他一頭長髮了。長髮隨風擺舞,大部分的時間都會將他那張醜臉遮掩。
常勝心道:“或許真是因爲這張臉,他才留長髮的吧。”
就在常勝打量長髮年輕人的時候,被圍住的那人被打中了一拳,其中一人沉聲道:“放下東西,要不然今晚你要死在這裡。”
被圍攻的是一箇中年人,看起來很是彪悍。鮮血隨著他的嘴角溢出,流在他那黃色的外衣
上,顯得有些醒目。
中年人沉聲道:“你做夢。老子找到的就是老子的,想要拿老子的東西,除非你殺了老子。”
圍攻中年人的是一羣灰衣人。這些人雖然穿戴不一樣,可是大部分的衣服都是灰色,很好認。
說話的人像是領頭的,他一邊攻擊,一邊冷聲道:“是你的,哼,你不要忘了這是什麼地方。在我們的地盤出現(xiàn)了寶物自然是我們的。”
中年人大笑道:“你們的,老子就算是給你,你們能夠保得住?你自己回頭看看,還有多少人盯著呢。”
領頭的冷聲道:“那是老子的事情,不要你來擔心。只有你將東西拿出來,老子就饒你一命。”
中年人看了看四周觀戰(zhàn)的人,冷聲道:“老子就算是交出來,那也不會交給你的。你不就是欺負老子是一個人嗎,那好,那老子倒是想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從別人手裡搶。”
中年人說完,將背上的包裹猛然丟向了一側觀戰(zhàn)的黑衣人。
周邊觀戰(zhàn)的人之中,黑衣人身後的人是最多的。雖然不如灰衣人多,可是也相差不多。
黑衣人顯然沒有想到中年人會這麼做,不過東西既然到手了,那麼讓他丟掉是不可能的。
黑衣人將包裹朝身上一紮,冷聲道:“想坐收漁人之利,恐怕你們還沒有那個能力。還有你們,錯過今天,你們都要死。上!”
跟著黑衣人的那些人穿的五花八門,聽到黑衣人的話,快速的衝了上去。常勝驚訝的發(fā)現(xiàn),黑衣人的手下一個個根本不怕死。
他們好像來了就準備死了一樣。雖然他們每一個人的實力都要比灰衣人強,可是卻一副拼命的架勢。只要有機會,哪怕是受傷,也要將對方給殺死。
這樣的打鬥方式來的快,結束的也快。不到半個小時,灰衣人除了領頭的之外,就全部倒在了地上。
中年人冷笑道:“你的地盤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要死。”
灰衣人沒有說話,就連攻擊都沒有了,只是一個勁的閃避著四周的攻擊。
黑衣人冷眼掃視了周邊觀戰(zhàn)的衆(zhòng)人,沉聲道:“給老子擋住他們!”話一說完,轉身就走。
牽一髮而動全身,黑衣人的舉動頓時帶動了周邊四五個勢力。他們雖然不是一起的,可是卻沒有一個想讓黑衣人離開。
黑衣人的手下雖然死傷不多,可是一下子面對這麼多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全部攔住。
兩三個人率先衝了過去,一句話都沒有說,直接對著黑衣人發(fā)起了攻擊。
黑衣人冷聲道:“好,既然你們找死,那老子就成全你們。集體釋放!”
衆(zhòng)人還沒有明白過來黑衣人是什麼意思,就看到打鬥的黑衣人手下,一個個嘴巴動了起來。隨著一陣低聲的鳴唱,周邊像是突然降溫了,跟著一陣陣陰風颳了起來。
這些陰風隨著黑衣人的手不斷的變化著,黑衣人冷聲道:“死亡傀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