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zhí)熳吡耍麃K沒有得到常勝的任何答覆。他也沒有強求,因爲(wèi)對於一個從小就在國外長大的孩子,想要說服他爲(wèi)國家效力,這不是一句話兩句話的事情。
布萊斯走了,因爲(wèi)他實在不知道怎麼面對,諾瑪那無視的眼神。每一次面對,都會讓他產(chǎn)生一種無法彌補的傷痛。
周凌山和周凌石也走了,他們知道常勝的性格,他們不想看到常勝發(fā)火。
賭場沒有再開門,薩琳娜和諾瑪兩人輪流著照顧常勝。天色剛亮,諾瑪就推開了房門,跟著發(fā)出了一聲驚叫。
薩琳娜連忙從外面衝了進(jìn)來,拉著諾瑪?shù)氖郑辜钡溃骸霸觞N了?”
諾瑪張嘴指著空無一人的牀鋪,焦急道:“大哥呢?”
一夜的守候,薩琳娜不過是出去洗漱了一下,可是就這麼短短的時間,常勝就不見了。
牀鋪上,除了被子被掀開之外,再也沒有任何的痕跡。薩琳娜驚訝道:“這怎麼可能,我才離開不到半個小時,我在的時候他還睡在這裡的。”
諾瑪沉默片刻,露出一副黯然的表情道:“看來他自己走了。”
薩琳娜連忙安慰道:“是啊,他那麼厲害,誰能無聲無息的將他帶走,一定是他在這裡時間太長了,想出去走走了。”
這個理由雖然不是很有說服力,可是卻是最合理的解釋。諾瑪點了點頭,開口道:“行了,我沒事了,我去休息了。”
兩人誰也沒有想到常勝會出事,可是這個時候,常勝卻被人扛著飛奔。
就在薩琳娜離開房間的時候,窗戶被人打開了。常勝雖然知道,可是卻什麼都沒有做。
不是他不願意,而是他很好奇。大仇得報,常勝本就沒有了目標(biāo),這些人反而讓他產(chǎn)生了興趣。因此,他什麼都沒有做,就是讓他們綁了他。
一路奔行,常勝被矇住了頭,也不知道他們?nèi)チ四难e。反正走了很遠(yuǎn)之後就上了車,跟著又下來飛奔。
好不容易停了下來,常勝就感覺整個身體被人狠狠地摔在地上。常勝忍不住的發(fā)出一聲冷哼,開口道:“你們想要幹什麼?”
一人冷聲道:“老子知道你醒著,不過你夠聰明,要不然老子也不會讓你舒舒服服的到這裡。”
“吱呀”一聲,常勝感覺對方坐了下來,沉聲道:“好像我和各位不認(rèn)識吧,你們把我綁來也不會是殺我。難道是爲(wèi)了那個狗屁什麼突破身體極限的辦法?”
地方的聲音渾厚,可是卻有些嘶啞,沉聲道:“還算是你小子聰明,說吧,只要說出來,我們就放你走。”
常勝冷笑道:“他媽的,你當(dāng)老子傻啊。老子要是告訴你們,老子還能活命嗎?”
對方冷聲道:“你以爲(wèi)你不說你就能活命嗎?不過不要緊,老子手段多著呢,你不說,正好給了老子折磨你的機會,呵呵,老子喜歡看人生不如死的樣子。”
常勝心道:“他媽的,老子不會遇到一個變態(tài)吧?”
常勝沒有吭聲,感覺有
人將他給鎖在一個鐵椅子上,纔開口道:“等等,老子餓了。”
沉默片刻後,常勝聞到了麪包的香味,跟著頭罩被人解開,如眼的就是一個身材高大,滿臉白斑的白人。
白斑白人一開口,常勝就知道剛纔說話的就是他。他沉聲道:“快點吃,吃完就說出來。老子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常勝沒有說話,伸手拿過麪包就吃了起來。常勝吃得很斯文,就像是一個貴族女人一樣,一點點的撕著朝嘴裡送。
吃了幾口,常勝開口道:“他媽的,你們會不會伺候人啊。難道你們不知道吃麪包很乾嗎?老子要喝豆?jié){。”
白斑白人看了旁邊兩個小子一眼,其中一個慌忙的跑了出去。不一會拿了一包牛奶遞到常勝跟前道:“沒有豆?jié){,只有牛奶。”
常勝接過牛奶,搖了搖頭道:“他媽的,你們混得還真是夠慘的。連豆?jié){都沒有得喝。”
白斑白人冷喝道:“閉嘴,趕快吃,別給老子拖時間。”
常勝笑道:“老子都說你們沒有腦子了,你讓老子閉嘴,那老子還怎麼快吃。”
常勝搖了搖頭,邊吃邊道:“真他媽的不明白,你們老大怎麼會讓你們辦事的,要是老子的手下都和你們一樣,老子早就氣死了。”
白斑白人氣得牙根直癢癢,可是現(xiàn)在他還真的不好對常勝動手。因爲(wèi)旁邊兩個小子雖然是他的手下,可是卻不受他的管束。
三個麪包幾乎吃了兩個小時,直到看著常勝將最後一點塞進(jìn)嘴裡,白斑白人才開口道:“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
常勝點了點頭,開口道:“看在你們伺候老子不錯的份上,老子可以告訴你們。”
白斑白人有些幸喜道:“快說,到底是什麼?”
不光是白斑白人湊了上去,就是旁邊兩個小子也湊了上去。常勝笑道:“說沒有問題,可是剛纔喝多了,老子想尿尿。”
三人不由得一愣,跟著白斑白人大喝道:“你們他媽的還愣著做什麼,沒聽到他要尿尿嗎?”
兩個小子露出一絲不悅,不過還是將常勝從鐵椅子上解開,拉著常勝走進(jìn)了一個房間。
常勝伸出雙手,笑道:“你看,老子這個樣子可不好方便,麻煩你們,誰幫老子解一下褲子,老子要來大的。”
一個小子喝道:“你剛纔不是說喝多了嗎?怎麼來大的?”
常勝笑道:“管天管地,管不了拉屎放屁。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啊,身體的事情又不是老子說的算。快點吧,要不然就拉到褲子上了。”
兩人對視了片刻,最後一個小子開口道:“給他解開吧,要不然等他拉完了,還要我們給他擦屁股。他媽的,這是什麼破事。”
常勝慢慢的解開褲子,坐在了馬桶上,嘴裡哼著小調(diào),笑道:“有煙嗎,來一根,他媽的,這都習(xí)慣了,不抽還拉不出來了。”
一人不耐煩的丟出一包煙,開口道:“快點!”
常勝沒有理會兩人,點了一根,
慢悠悠的抽著,不時的吐出一兩個菸圈,讓旁邊兩人氣得嘴角直抽抽。
一個小子剛想開口,常勝突然道:“不好意思啊,剛纔忘了說了,有人在,老子拉不出來。”
小子氣得大喝道:“老子告訴你,你不要耍花樣,你信不信老子現(xiàn)在就把你揍得半死。”
常勝連忙道:“老子相信,老子當(dāng)然相信了。給你們綁到這裡,老子還能做什麼,不都是聽你們的嗎?不過你們要是想老子快點,最好還是出去,其實,噗嗤。。。。。。”
常勝剛說到這裡,一個響屁衝了出來。小子轉(zhuǎn)身就走,一邊走一邊道:“他媽的,以後別和老子提這事,要不然老子打得他一輩子不能自理。真他媽的晦氣。”
另一個小子開口道:“算了吧,這事要是辦成了,我們也不用像現(xiàn)在這樣了。還是看著點吧,別讓那個小子給跑了。”
聽著外面兩個小子的話,常勝淡然一笑,心道:“他媽的,老子要是想跑的話,就你們還他媽的攔不住老子。”
磨嘰了半個多小時,直到外面兩個小子催的不耐煩了,常勝才慢慢的走了出來。
常勝一出來,白斑白人就急切道:“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
常勝笑道:“當(dāng)然了,其實,哎呀,老子的肚子好疼,你們給老子吃了什麼了?你們想害死老子嗎?哦,我明白了,你們兩個是不想讓他知道。可是,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情,和老子有什麼關(guān)係,你們爲(wèi)什麼要害老子。”
常勝逼真的表演,讓白斑白人不由得將目光冷冷的投向了兩個茫然失措的小子。
一人開口道:“你別聽他亂說,我們也想知道突破身體極限的辦法,我們怎麼會害他呢。”
常勝從兩個小子不經(jīng)意流露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來,三人之間本來就有矛盾。只不過因爲(wèi)什麼一直壓制著。常勝想要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只能用特殊的方法來得到信息了。
白斑白人冷聲道:“你們也想知道?你們當(dāng)然想知道,可是你們不想老子知道。”
一人連忙道:“不是的,我們。。。。。。”
白斑白人顯得很自負(fù),更是看不起兩人,冷聲道:“行了,不要說了。帶著他走,我們?nèi)ヒ婇L老。”
兩個小子什麼都沒有做,自然不怕,冷聲道:“見長老就見長老,你以爲(wèi)我們會怕嗎?”
兩人也不管常勝是不是真的疼,面罩一套,扛著常勝就走。
又是一路狂奔,不過這一次好像時間並不長。等到常勝感覺小子停下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腳步的聲音。
不是平常的腳步聲,而是帶著輕微迴盪的腳步聲。常勝伸手摸了摸地面,發(fā)現(xiàn)居然都是巖石,暗道:“他媽的,老子被帶到山洞來了。”
不一會,常勝就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道:“行了,進(jìn)去吧,長老想親自問問他。”
小子連忙應(yīng)聲,跟著常勝再次被扛了起來。等到常勝的面罩被揭開,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上面的一個老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