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勝連忙擺手道:“行了,你先別叫了。我關(guān)上門你繼續(xù)就是了?!?
女子看著常勝伸手就要關(guān)門,大叫道:“別關(guān),你別想逃走。我就這麼看著你,直到有人過來?!?
常勝愕然的看著女子,沉聲道:“你確定?你確定就這麼讓我看著你方便?你確定讓更多的人來看到我看你方便?就算是人都進(jìn)來了,人家是想我是變T,還是你也不正常?連方便也要我看著?”
女子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來,她突然發(fā)現(xiàn)常勝這個混蛋不僅一點(diǎn)都不怕,反而讓她自己變得裡外不是人了。
常勝還真的看不得女人哭,連忙道:“行了,你就別哭了。我這就去開門,門被反鎖了,要是不開門的話,她們就算是想要進(jìn)來都進(jìn)不來?!?
看著常勝轉(zhuǎn)身,女子叫得更大聲,常勝停下腳步,開口道:“他媽的,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你是不是非要所有人都認(rèn)爲(wèi)老子幹了你才舒服?老子是不在乎,你要是不在乎的話你就繼續(xù)吧?!?
女子大哭,半天才開口道:“你先背過去,讓我先穿起來?!?
常勝呵呵一笑,開口道:“這纔對啊,有什麼事情慢慢解決就是了。大哭大叫的,難道事情就解決了?對了,你方便完了?”
看著常勝的目光落在她擋住雙腿的手臂,女子不由得寒噤。這個時候她似乎纔想到,她在常勝這個無賴的跟前,好像沒有什麼反抗的餘地。
常勝剛轉(zhuǎn)身,女子就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將褲子穿好,跟著如風(fēng)般的衝到門口,將洗手間的門給打開了。
洗手間前圍著一大羣人,看到門打開,一窩蜂的衝了進(jìn)去。女子指著常勝道:“就是他,就這個混蛋跑到女洗手間的,還把門給反鎖了?!?
一個面色古板,帶著嚴(yán)肅表情的中年女人走上前,輕輕的拍了拍女子的肩頭,沉聲道:“不怕,苗虹。這事我一定會嚴(yán)肅處理的?!?
苗虹連連點(diǎn)頭道:“經(jīng)理,你可一定要嚴(yán)肅處理啊,要不然我以後都沒法見人了。”
柳素清在柳建集團(tuán)做了這麼多年的經(jīng)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粗词珠g裡的拖把和水桶,沉聲道:“柳隊,人是你帶來的?”
柳隊連忙上前道:“經(jīng)理,人是我?guī)нM(jìn)來的??墒俏乙矝]有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啊。”
柳素清沉聲道:“你的事情我一會在和你說,你,現(xiàn)在就給我道歉,然後好好的去和警察解釋吧。”
常勝微微一愣,看著一個個鄙夷、不恥和兇狠的眼神,突然笑道:“真的,你確定要這麼做?”
柳素清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當(dāng)然,如果這種事情都不嚴(yán)肅處理的話,那麼以後誰還敢上班。”
常勝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道:“不錯,你說的不錯??磥砟氵@個經(jīng)理還是相當(dāng)稱職的。我看還是我來打電話吧。”
看著常勝真的摸出手機(jī),衆(zhòng)女一個個驚訝的看著常勝。柳素清沉聲道:“你不要以爲(wèi)隨便找個人來假冒就可以混過去,如果
不是我認(rèn)識的警察,就算是來了我也不會相信的?!?
常勝沒有理會柳素清,撥通樑子爽的電話道:“爽姐,你帶人來一下吧,我被人堵在女洗手間了。她們說是我要非禮人家?!?
樑子爽正忙著手裡的案子,聽到這話不由得一驚。愕然道:“常勝,你和姐姐說笑吧。就你還非禮別人?你要是非禮別人電話,那錢秀和柯可柯樂不早就被你給吃得連渣子都沒有了?”
常勝笑道:“沒有辦法啊,要不然說你是我的親姐啊。她們不相信啊!”
掛斷電話,常勝又撥通錢秀的電話,開口道:“秀姐啊,你能過來一下嗎,你要是再不來的話,我就要被人淹死在馬桶裡了?!?
錢秀正和柳然說著一些分部的事情,聽到這話不由得愕然道:“胡說八道,你說什麼呢?”
常勝笑道:“真的,秀姐。你要是不信的話,你來女洗手間就知道了。”
看著錢秀驚愕的放下手機(jī),柳然道:“怎麼了?”
錢秀笑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常勝說他被人淹死在馬桶裡了?!?
柳然猛的站了起來,喝道:“他媽的,誰這麼大膽子?”
回到分部之後,柳然可以說是揚(yáng)眉吐氣。以前他是靠著柳瀟瀟在這裡,所以這裡的人都避而遠(yuǎn)之。可是這次不一樣了,常勝不僅讓他回來了,還給了他重權(quán),更重要的是,常勝可以放手讓他去處理事情。
或許是因爲(wèi)之前有柳瀟瀟這個天才在,所以柳然很難有所作爲(wèi)。現(xiàn)在放開手腳,雖然做的不是很好,可是也沒出什麼岔子。
所謂士爲(wèi)知己者死,女爲(wèi)悅己者容。不管柳瀟瀟是怎麼死的,可是在柳然的心裡,常勝無疑是他的貴人,也是他的伯樂。
錢秀很高興看到柳然這個表情,淡然道:“你想知道就去啊,就在公司的女洗手間?!?
不等錢秀邁步,柳然快速的拉開門衝了出去。看著洗手間前圍著的人羣,沉聲道:“都幹什麼呢,不想幹了是不是?”
柳素清連忙道:“柳總,是這個樣子,他。。。。。?!?
柳素清的話還沒有說完,就驚駭?shù)耐A讼聛?。不光是她,就是其他人也張大了嘴巴。就像是一下子吞了整個雞蛋,咽不下去一樣。
柳然跑到常勝跟前,笑道:“大哥,你怎麼來了?來了你和我說一聲啊,怎麼還拖地,這哪是你能夠乾的活??!”
常勝沒有理會柳然,反而對後面緩緩走來的錢秀笑道:“秀姐,我可給你丟人了啊。我現(xiàn)在就想從樓上跳下去得了?!?
錢秀上前緩緩的將常勝攬在懷裡,就像是哄寶寶一樣道:“不怕,有姐呢?!?
看著常勝將臉貼在錢秀的胸口,雙手抱著錢秀的細(xì)腰,衆(zhòng)人更是瞠目結(jié)舌。一個個不由得將目光落在了苗虹的身上。
苗虹雖然長得還行,可是和錢秀比起來那就差得遠(yuǎn)了。能夠?qū)⑦@麼貼著錢秀的人,說是對苗虹有什麼企圖,這裡人還真是有些不敢相信。
柳素清剛想開口,突然聽到外面?zhèn)鱽順抛铀穆曇簦_口道:“讓一讓,出了多大的事情啊,非要讓我來。”
她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是自從知道常勝沒有死之後,她將常勝看得更重了。不管常勝說的是什麼事情,在她的心裡都要比她手中的案子重要。
柳素清顯然認(rèn)識樑子爽,連忙道:“爽警官啊,就是他,他。。。。。。”
話同樣沒有說完,跟著就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了。因爲(wèi)樑子爽同樣走到常勝跟前,更加誇張的是她將常勝從錢秀的懷裡拉出,仔細(xì)的圍著看了一遍之後,開口道:“沒有受傷吧?說,誰對你動手了,我這就把人帶回去?!?
衆(zhòng)人見過護(hù)短的,可是還真的沒有見過這麼護(hù)短的。不問青紅皁白的,直接要抓人。
看著樑子爽冰冷的眼神,苗虹不由得打了個寒噤,腳步不由自主的退了兩步?,F(xiàn)在她可是腸子都悔青了。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常勝這個看著很普通的男人,居然還有這麼多美女給他撐腰。
不等常勝開口,誰都從苗虹的行動看了出來。柳然大喝道:“你,立即收拾東西滾蛋。就你這個樣子,也敢說是大哥非禮你?大哥身邊隨便一個女人都要比你美十倍?!?
不顧苗虹淚水如珠簾般的落下,柳然喝道:“你們都給我看清楚了,他的我大哥,也是方住集團(tuán)真正的老闆,以後誰他媽的不想幹,趁早給老子滾蛋?!?
如果說之前錢秀和樑子爽的行爲(wèi)是暴風(fēng)雨的話,那麼柳然現(xiàn)在的話就是晴天霹靂。衆(zhòng)人不由得將目光全部落在了苗虹的身上。
一時間想什麼的都有,有的甚至在心裡道:“真是一個蠢貨,這麼好機(jī)會都搞成這樣。要是沾上一點(diǎn)的話,就算不能明媒正娶,那也是吃喝無憂啊。”
看著苗虹求助的眼神,柳素清開口道:“??偅绾缈墒俏覀兪袌霾繕I(yè)績最好的。雖然今天這事是她不對,可是你能不能看在。。。。。?!?
柳然喝道:“夠了,柳經(jīng)理。不管她的業(yè)績多好,這樣的人。。。。。。”
常勝伸手拍了拍柳然的肩頭,低聲道:“柳總,你就給她一個機(jī)會吧,說起來這事也不全是她的原因?!?
柳然連忙道:“大哥,你這是什麼話,你怎麼決定直接說就是了?!?
常勝呵呵一笑,開口道:“那怎麼行。以後這個分部你就是實(shí)際管理者。就算是我,有事情也要先徵求你的同意,要不然誰都無權(quán)干涉你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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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然突然有著一種很想抱著常勝哭一場的衝動。長了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被別人認(rèn)可。
柳然連忙道:“謝謝大哥!”
更多的話好像都被哽在咽喉,難以說出。轉(zhuǎn)頭看了看苗虹,沉聲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謝謝大哥?!?
看著苗虹上前,常勝擺了擺手,笑道:“沒事的,其實(shí)我們都有錯。事情解決了就好。對了,如果你以後要是做的不錯,他們不給你加薪的話,你可以跟我投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