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趕到那人所說的房間,百合已在外恭候。
“請小姐恕罪,百合擅自將人帶入了水雲間。”見無鳳走近,百合低頭請罪。
“百合你做得很對,這次是我失誤了。”怒火讓她失去了理智,險些釀成大禍。
若是洛頎揚真的在這出了什麼意外,那藍教怎會給放過水雲間。倒也不是她怕了藍教,只是她不能拿水雲間上上下下千萬條人命開玩笑。其次,無鳳自己心裡也不會好過。她雖恨他的強迫,但也從沒想過要他死。之所以會任他在外淋雨而不顧,一來是因爲即使她勸了,不達目的洛頎揚也多半不會罷休;二來,洛頎揚本身醫術高明又有內力護身,正常情況下他根本不會有什麼意外。故意的!這傢伙一定是故意的!
入得室內便見一藍衣男子面色蒼白的躺在榻上,那雙常年染著戲謔的眸子此時正緊緊地閉合著,了無生機。一灰袍大夫正在爲他診治。
“他怎麼樣?”見大夫起身,後在一旁的無鳳開口詢問道。
“先前淋雨也不知道用內功驅寒,受了寒。後來又受了傷,動了筋骨,也不好好調理,寒氣入侵使得傷勢惡化,是以高燒不退,昏迷不醒。”李神醫撫著新蓄的山羊鬍,有些頭疼的看著牀上的洛頎揚,“這小子就是毒武無雙的藍教教主?”那怎麼還把自己搞成這樣?
“等等,你說傷?”無鳳迷惑的看了花無棲一眼,花狐貍的武功與洛頎揚相差何止一截,怎麼傷得了他?而且她過去的時候看到的明明是一邊倒的局勢啊!
接收到無鳳懷疑的目光,花無棲的臉色更加不好。洛頎揚竟然用這一手來博取無鳳的同情,卑鄙!“只準他傷我,就不準我傷他嗎?小鳳兒,你偏心。”
無鳳轉身,走近牀榻,凝視著牀上之人緊閉的雙眼。突然,黛眉一挑,“既然醒了又何必再裝?”
“就知道……咳咳……瞞不過你……”洛頎揚吃力的撐起身子,卻還是無力的滑下。無鳳看著實在不忍,幫了他一把,卻被他趁勢握住了手,“鳳兒……”
今時不同往日,洛頎揚此時可算是手無縛雞之力,無鳳用力一掙便掙開了。“洛頎揚,在我的地盤上你最好老實點!”
“我都這麼……咳咳……這麼慘了,你還不滿意?”洛頎揚有些無奈的望著面前的佳人。
“我澹臺無鳳雖不是什麼善良之輩,但也不是沒有憐憫之心的人。看在你病得不輕的份上,就勉強讓你留在這裡。病好以後請馬上離開!”無鳳冷著臉說完就走了出去。
花無棲沒有立即跟著無鳳離開,而是待其他人走後面帶嘲諷的對洛頎揚說道,“聽到了沒,你只是無鳳一時同情心氾濫撿回的人而已,即使是一隻貓一隻狗,也會有同樣的待遇,而我花無棲則是澹臺無鳳名正言順的夫君,可以理所當然的住在這裡!”
“呵,”洛頎揚回以冷冷一笑,“你別忘了,你這個名正言順的夫君連人家的一根手指都沒碰過,而我這個被她一時同情心氾濫撿回的人卻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你!”洛頎揚的話無疑狠狠刺了花無棲一刀,“別以爲我會信你!”
“呵呵,信不信隨你,事實就是事實,自欺欺人只會更可悲罷了!”洛頎揚懶懶將眼一閉,徑自睡了。滿腔鬱悶無從泄的花無棲只得悶悶地走了。他很想問無鳳這是不是真的,可他怕她的答案會讓他更加難受,他更怕他們剛剛緩和起來的關係會因此而徹底破裂。
而回到書房的無鳳心情也相當的差,都是洛頎揚害的,讓她連著幾天效率低下,積壓下來的文案壘了厚厚一疊。只盼望那傢伙快點養好病,早點滾回他的藍教去!
按李神醫的話說,最多五日,洛頎揚就該好得差不多了。可轉眼七日過去了,洛頎揚除了比先前精神點外,其他還是一點起色也沒有。
無鳳急了,這樣下去何時才能送走這尊瘟神?“李神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這……老夫也納悶著呢!”按理說應該早就好了纔對,怎麼會這樣呢?“端去的藥他都喝下了嗎?”
“侍女眼看著喝下的,應該不會作假。”這點她也想到了,特地詢問了侍藥的侍女。
“你倒是想個辦法啊!”
“稍安勿躁啊小姐,”說起來,最近小姐的脾氣確實暴躁了不少,換作以前,小姐可絕不會像現在這樣……額……暴跳如雷!“老夫再去給那小子把把脈。”
“嗯。”
李神醫再次來到洛頎揚養病的房間,把上了他的脈,片刻之後,李神醫輕聲嘀咕,“怎麼會還是這樣的脈象?”
“怎麼樣?”無鳳也湊上前來。
“還是那樣的脈象……”這下被稱作神醫的他也疑惑了,這也太過離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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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啦,開學啦!
關於以後的更新,黛黛再此說一下,基本上是一天一更,禮拜二由於俺要從上午八點上到晚上十點,所以是沒有時間碼字的,因此不會更,作爲補償,禮拜六會兩更。至於其他日子,一般來說是一更的。當然也不排除一些特殊情況比如說臨近考試之類的,會斷一下。或許,偶爾也會人品爆一下,來個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