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是爲(wèi)了爭奪別人的劍,那麼他應(yīng)該會有很多藏劍,於是便有了劍冢這一說法。 可是,如果真的有劍冢,那麼爲(wèi)何這把古鉞劍卻沒有埋葬在劍冢裡,而是被當(dāng)成垃圾般放在了這個地方? 這劍對於逍遙自在來說又有什麼重要的意義? 當(dāng)想著這一問題時,葉妮裳和婉兒又分別打開了一個箱子,陸安聞聲擡頭,然後將古鉞劍放回,朝著她二人的方向走過去。 只見她二人打開的箱子裡全是一些大小和顏色各異的瓶子,以及一些或方或圓的盒子。 而那些瓶子和盒子裡全是靈丹! 整整兩箱! 可惜的是,那些靈丹不知已經(jīng)存放了多少年,絕大部分都已經(jīng)失效了,現(xiàn)在看來逍遙自在真是一個喜歡暴殄天物的人。 緊接著,他三人各自打開了一個箱子,那裡面更多的是一些奇珍異寶,甚至有些年份高達萬年的古玩。 其中有大書法家絕唱的遺作。 還有莊湘子的名畫《攬月》陸安幾人不懂書畫,自然不知道那副《攬月》實際上是仿品,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另外幾個箱子裡的各種功法以及劍法。 不過大部分是手抄本,但也包括原籍,比如傲江湖的御雷訣,雲(yún)遙宗的迴風(fēng)劍訣,書齋的七絃無形劍,南宮域的戰(zhàn)字訣,懷幽聖地的寒梅劍陣,令人奇怪的是,其中還有姚家的劍北篇。 難道逍遙自在這樣的強者,還會把姚家的劍北篇放在眼裡? 而且,除了那些大陸之上的超級宗派的功法劍訣外,還有一些世人聽都沒有聽過的劍法偏門。 難怪逍遙自在會成爲(wèi)大陸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劍道強者,誰也沒想到他居然修煉了這麼宗派和家族的劍法,也難怪他這麼愛劍如癡。 相比那些奇珍異寶,陸安更對這些劍訣感興趣,只見他把那些個宗派的劍譜陸續(xù)放入儲物袋中。 此時的陸安就像是餓狼見到了獵物一般,眼神無比熾熱,他的動作十分的快,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他便把那些劍譜收入
囊中。 但是,他只對劍法感興趣,至於想戰(zhàn)字訣和御雷訣這等功法,他卻是不怎麼感興趣。 他看著箱子裡還剩下的功法秘籍搖了搖頭,正當(dāng)他擡頭之際,他才發(fā)現(xiàn)葉妮裳和婉兒正驚訝的看著他。 陸安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們出去平分” 本來婉兒和葉妮裳都有些哭笑不得,但是陸安這無意的一句話卻是讓她二人眉眼一凝,現(xiàn)在逍遙陵已經(jīng)封閉了,雖然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麼事,但是可以確認的是,他們所有人都成了魔族的甕中之鱉。 所以,他們還能出去嗎? 這是一個很現(xiàn)實的問題,也是他們不得不考慮的問題,陸安看出了她二人的擔(dān)憂,他本身便不怎麼擅長安慰人,但是他嘗試用安慰的語氣道:“放心吧!總會有辦法的” 可是,他的安慰似乎沒有一點說服力。 再加上他說話的時候是看著婉兒的,所以葉妮裳變得更加黯然神傷,她竟生出一種活葬逍遙陵的奇怪想法。 她感覺婉兒出現(xiàn)後,自己在陸安眼裡便是透明一般,或者說她在陸安的生命裡就只是一個路人,而那個叫做婉兒的女子纔是他一生的摯愛。 或許是他的心太小,只裝得下一個人。 只是,被人忽視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又怎麼會好呢? 這一瞬,彷彿時間都停滯向前,唯她在此,呆困愁城。 秋波如水,水裡升煙,繚繞成了淡淡的哀愁。 或許這一刻,她真的該走了。 於是,她真的走了。 她大方的來,卻悄悄的走了。 最讓她傷心的是,她走的時候,陸安正在和婉兒不知在交談什麼,但是看得出來他們談得很開心。 既然他開心,便也足夠了。 葉妮裳走得時候沒有留下一點痕跡,竟連陸安也沒有發(fā)現(xiàn),而當(dāng)他二人反應(yīng)過來之時,葉妮裳已經(jīng)再次走進了那片霧原。 不過,她在之前的那方小潭旁坐了下來,現(xiàn)在的這片霧原彷彿只屬於她一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