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雖這麼說,但是綠肥對那九劫塔有些忌憚,因爲(wèi)他從那塔中察覺到了一股攝人心魂的波動。 綠肥眼睛一瞇,隨即一道璀璨的綠色光華自他身後衝起,黑夜霎時變得無比明亮,而隨後,綠肥的眼睛中充斥著一股綠意,那綠意甚是好看,不過他周身散發(fā)著一股煞氣卻是讓人頭暈?zāi)垦!? 然而那九劫寶塔,卻是不管綠肥,其塔底散發(fā)著一道道幽黑色的光芒,猶如無底洞一般將整片夜色吞噬,而且綠肥身後發(fā)出的那道綠色光華也漸漸有被籠罩的趨勢。 彭! 最終,黑色的九劫塔居然爆出萬道金色佛光,一道靈獸的聲音從塔中傳出,然後綠肥便是見到一道龐大的獸影出現(xiàn)。 隨後,獸影衝出,朝著綠肥衝了過去,那綠肥卻是冷哼一聲,道:“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 話音一落,他身後那道綠色光華也是迎了上去。 彭!彭! 那道綠色光華潰散,化作無數(shù)綠火,竟是在將那獸影生生煉化,而此時,那座九劫寶塔伴隨著陣陣的梵音,開始劇烈的搖晃。 那華安然眼中掠過一抹駭色。 短短不過幾息的時候,華安然便是身體發(fā)寒的見到那道獸影一聲怒吼後便消失在這片天地。 而後,華安然驚叫一聲,然後身體爆射而出,落到了後方的林子裡。 鍾無豔回頭看了一眼不知消失在黑夜何處的華安然,猛地回頭間,綠肥的身形已經(jīng)朝他衝過來。 他頓時覺得自己背心出了一陣?yán)浜?,不過卻還是牙齦一咬,擡起被雷光包裹的雙手,兩個不大的拳頭在虛空中不斷前衝,帶起的陣陣黑煙讓人心顫,不過綠肥似乎並沒有一點擔(dān)憂。 綠肥身形甚虛,但是一滴綠意卻是暴露了他的位置,不過這並不重要,而當(dāng)他身形顯現(xiàn)時,已經(jīng)在鍾無豔拳頭前方,綠肥的眼色銳森,猶如可以割破虛空,他一眼便鎖定了鍾無豔的拳頭。 咻! 綠意噴發(fā),化作了兩條綠蛇朝著鍾無豔的拳頭衝出,片刻間,綠花綻放,
而鍾無豔一聲尖嘯,他的拳頭瞬間便開了花,他的身形不斷後退,兩條綠蛇倒影在他驟縮的瞳孔中。 他下意識地想要再次握緊拳頭,但是手掌間傳來的劇烈痛疼又讓他無奈的鬆開,他竟是沒了還手之力。 眼看著那兩條綠色朝著自己的喉間衝來,鍾無豔自顧嘆息一聲,眼神變得暗淡。 可就在這時,一陣破風(fēng)聲從側(cè)旁傳來,綠肥和鍾無豔都轉(zhuǎn)過頭一看,原來是有一把破舊的青銅劍飛了過來。 青銅劍速度極快,滔滔劍氣暴涌,那把頓時化作漫天劍影,劍影如虹,儼然將鍾無豔整個籠罩。 嗤嗤! 兩條綠蛇撞在劍影之上,發(fā)出無數(shù)異響,一股強(qiáng)大的氣息在湖畔擴(kuò)散,最終劍影消失了,可是那兩條綠蛇也被消耗殆盡。 鍾無豔回神,而他身旁多了一人,居然是辰武人,先前他被兩名九靈衛(wèi)拖住,可是那兩名九靈衛(wèi)現(xiàn)已一命嗚呼了。 這的確是超乎綠肥的意料。 “你們這些魔族餘孽,今天我要爲(wèi)我?guī)煾祱蟪?!”辰武人目光如電道? 綠肥笑了一下,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師傅是誰,但想來我也不應(yīng)該知道,不過你以爲(wèi)就憑你就能打破我們的計劃?” 辰武人看了一眼鍾無豔,鍾無豔點頭,算是對剛剛他的援救表示感謝,他隨後道:“試試就知道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nèi)俗鍫?wèi)何總是喜歡說這句話,但是我想結(jié)局都會一樣”綠肥話落之後,看了一眼後方的林子。 華安然衣衫破爛,搖搖晃晃的從裡面走出來,他臉上蒼白,四肢無力,看來是受了很重的傷。 他走到鍾無豔的身旁,勉強(qiáng)擠出笑容,苦笑一聲。 “怎麼樣,還能堅持多久?”鍾無豔出口詢問道。 華安然搖頭,道:“現(xiàn)在還死不了” 綠肥此時也是露出滿意的笑容,道:“你二人能在我手裡堅持這麼久,看來軍師沒有看錯人” “難道我應(yīng)該說這是我們的榮幸?”鍾無豔開口問道。 綠肥笑道:“是的,能被軍
師記住的人本就不多,被軍師列爲(wèi)必殺名單自然是你們的榮幸” “你們的軍師也就只有敢殺我們這些小角色了,有本事去中洲殺古池君離等人”華安然眉眼一橫道。 綠肥道:“不要妄自菲薄”他的語氣漸冷,所以雙方再一次劍拔弩張,而下一刻辰武人毫不猶豫的出手。 最終,他三人一起圍攻綠肥,特別是辰武人已經(jīng)進(jìn)入虛幻境巔峰多年,是不可多得的強(qiáng)者,所以雙方一時間陷入了僵持。 有了辰武人的相助,鍾無豔和華安然二人暫時脫離了險境,可是陸安和葉妮裳便沒有這麼輕鬆了。 先前紅瘦一直便沒有用全力,可即使是這麼陸安二人也完全沒有出手的機(jī)會,而現(xiàn)在紅瘦似乎不怎麼想玩了,因爲(wèi)綠肥現(xiàn)在難有分身之力,她必須要前去相助。 夜空下,劍鳴乍起,黑暗中紅光漸進(jìn),那是劍的方向。 嗤的一聲輕響,陸安面色微白,身體不斷後退,身上再添數(shù)道傷口。 陸安終於支撐不住,左手捂著腹部,跪倒在地,一股鮮血從手腕間一直流到劍端。 幸運的是,他還活著,這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先前陸安一直主攻,葉妮裳主防禦,而現(xiàn)在他二人都已經(jīng)受了很重的傷,其實戰(zhàn)局已經(jīng)分得很清楚。 陸安單腳跪地,葉妮裳站在他身旁,拿著潕湮的手微微顫抖,長劍上的藍(lán)芒一閃再閃,似乎快要熄滅。 陸安擡頭和葉妮裳對視一眼,不過二人都沒有說話,他們想把剩餘的力氣用到手中的劍上。 此時,陸安的臉上就像他手中的斷劍一般,無比寒冷。 而紅瘦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她輕輕地,摸了一下手腕間的血痕,那條血痕不深,只有半指長,那正是陸安先前催動一滴水劍意的結(jié)果。 她怎麼也沒想到陸安手裡那把黑漆漆的斷劍居然有這麼強(qiáng)大的威力,但她也知道單憑那把劍還傷不了她,最重要的是劍中那道莫名的劍意。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剛剛使得是逍遙自在的一滴水劍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