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的傢伙們走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有趣了,既然對那些混賬東西們他們暫時不能去追究,那麼,眼下的事情,可就有得他們研究了。
蘭舞和蘇若溪爲什麼會這麼像,這件事情,黃安西和盧敏麗兩個人,就覺得很是好奇。他們真的想問,蘇若溪是不是有一個失散多年的姐姐,或是妹妹。
蘇若溪和蘭舞兩個人,這個時候,他們可還不知道兩個人到底誰大誰小。就是夜武和筱草,都是不知道。
夜武雖然和蘇若溪很熟,可是他可也沒有問過蘇若溪的年紀呀!要是問了,蘇若溪誤會他怎麼辦?
對蘭舞的年齡,夜武就更從沒有問過了,他要是去問蘭舞的年齡,那人家蘭舞會怎麼想?蘭舞和他,更好像朋友都不是吧!蘭舞只是筱草的姐妹。
當然筱草可能知道蘭舞的年齡,但是她可從沒有對夜武說過。那夜武還是一個未知。
所以,這事,他們這些人,可以說是都不知道。
當然,這事,她們這些人,倒也無需知道。不過,蘇若溪和蘭舞兩個人,自己對這個,也是好奇呀!她們兩個人,可是都從沒有聽家裡人談起過她們可能還有一個失蹤了的姐妹的事呀!
但現在這情形,她們這是怎麼回事呢?兩個人自己都是覺得不可思議了。
這個太奇怪了,怎麼會如此像?蘇若溪想問夜武,蘭舞這事是怎麼回事,但是她的目光看向夜武,卻是發現夜武根本不可能幫到她。
想想也是,如果夜武覺得蘭舞是和她有關係的話,他肯定一早就把這事,告訴給她了。就是因爲夜武也是拿不準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他纔是一直都沒有給她說的。
看來這事,還是要她們兩個人自己去慢慢交流呢!
“我給你們互相介紹一下吧,這個是蘇若溪,我的同學,這個是蘭舞,我的租客。”夜武是對蘭舞和蘇若溪兩個人說道。
他能忍這麼久,都是沒有把這事和蘇若溪提起過,忍功不可謂不了得,要是換了別人,看到有一個人和蘇若溪如此相像,怕是不早和蘇若溪提起了?蘇若溪是暗歎夜武對她隱瞞的真是好苦。
“不知你是哪裡的人呢?”蘇若溪在夜武向她介紹過蘭舞之後,問道。碰到一個這麼和她相像的人,想讓她不動好奇心,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蘭舞初看到蘇若溪的時候,她其實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總之在外面碰到一個和自己如此相像的人,而對方身份,看起來和她,真是相差天差地遠,蘭舞心裡是一陣翻騰。
這世界真的是同人不同命呀!
可是這也是沒什麼好羨慕的,各人有各人的天命,羨慕也羨慕不來,這時看到蘇若溪向她發問,她是回道:“我老家是彌陀鎮人氏。”
彌陀鎮,那應該是一個小地方呀,而且,也不是十分出名,她家裡的人,會和那裡的人,有什麼牽連嗎?
蘇若溪還在心裡想這件事情。
“額,我們不如還是回去再說這些事情吧!”筱草看蘇若溪和蘭舞,似乎是就要在這大街上攀談起來,她便是向她們兩人提議道。
如果這件事他們心裡都是有些關心的話,那麼,他們就不能在這大街上把這些事情搞明白了,他們得去一個安靜一點的地方,慢慢談。
蘇若溪和蘭舞也覺得這事應該這樣,他們這些人遂是就此返回到了夜武的家裡去。
只是,就算回到夜武家裡,蘇若溪和蘭舞互相把自己的家底給對方曝光了,也還是沒有搞清楚,兩人之間,到底會有什麼關係。
也許她們兩人之間,本來就沒有什麼關係呢!兩人最後是無奈地想。就她們兩個這樣,就想把這事搞清楚,那怎麼可能?
要是她們這樣,也能把兩人的身世聯繫起來,那夜武也早就能搞清楚她們之間有沒有什麼關聯了,還用她們現在在這裡互相爆身世?
最後是盧敏麗對她們說道:“你們兩個就別再糾結互相之間會不會有什麼關聯了,我看,你們只是碰巧長得這麼像而已。現在還是想一想,剛剛那些人,會不會再來找你們的麻煩吧!”
一句話,把他們這些人都拉回到現實之中來了。剛剛那些人,雖然他們都還不知道對方的來路,可是,那些人對他們,會善罷甘休嗎?
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
“你們剛纔出事的那家酒吧,是元家的物產,在元家的地盤上,他們怎能讓外人如此囂張?所以我看,這些人,肯定就是元家的人。”盧敏麗是繼續說道。
“元家,又是上次那個元郎家裡嗎?”聽到盧敏麗這麼說,蘇若溪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元家的人,真是很煩啊!
盧敏麗說道:“可不就是他這個元家,現在西螺市裡,誰還有他們家那麼膨脹?”
元家最近在各處擴張得厲害,顯然已經觸及到別人的利益了。只是這些人雖然不滿,但是,元家以及元家的盟友,那也是一支不可小覷的力量。別人對他,一時倒是還莫可奈何。
“這事,倒還麻煩。”蘇若溪也覺得這事不太好處理。元家最近可是誰會也不放在眼裡,現在他們和筱草糾纏上了,單憑他們,似乎難以擺平這個膨脹的家族呀!
“麻煩什麼,就那些東西,我可不怕。只是,現在他們又是糾纏上了蘭舞。若不是因爲這個,我真是懶得搭理他們呢!”
筱草是氣恨恨地說道。
“元家的勢力,絕不是你們能對抗的。”蘇若溪是沉著臉對筱草說道。筱草這話,說得太自負了。
元家若是她這樣的一個小丫頭,也能抵抗的下來的,那麼,它又何敢在西螺市裡,這樣的橫行呢?
對於蘇若溪這話,筱草倒是沒有什麼話說。她說的不怕元家的話,那是現在情況已經是如此,她難道還能示弱?
但是要是元家真的是大舉來犯,她,就算加上夜武,又拿什麼去抵擋呢?怕是人家出一個長老長輩出來,他們兩個,就是要束手就擒吧!
“爲今之計,莫若讓夜武投靠到我家的勢力羽翼下,方可對抗元家的這一次襲擾。”蘇若溪在這個時候,忽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這話,讓筱草聽了,是不由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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