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和別人比較,碰了一鼻子灰,然後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纔是不得不退避。
然而面子上下不來,仍要保持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以保全自己的威名?
這種人的行爲方式,可真是有些怪誕啊!夜武是覺得自己對有些事情,不能夠理解了。
這種事情,真的是好難理解。
但是,理解不了就算了吧!方正他又不是要如何這些人做朋友。現在他一出手,就將對方的一個人重傷了。這也註定了他們是做不來朋友的。
不過只要他們能坐上這艘船就好了。
其他的人聽到他們也可以坐上這艘船,他們是很高興。畢竟他們之前也就是爲了爭這條船,而和這夥人起過爭執的。那也就是說,他們其實是很想坐上這條船的。
那現在目標達成,他們還有什麼是不高興的呢?對夜武,他們也是心裡深深的感激。因爲如果不是夜武,他們根本坐不上這條船。
正是夜武戰勝了這夥人,他們纔是得以上船的。
船主尹高看到他們幾方把這件事情談好了,他也就開始準備去開船了。他的任務,其實只是要負責開船就好,其它他的船上的這些人的紛爭,他根本一點都不用管。
夜武他們拿著自己的東西上了船,尹高給他們分派了房間。這艘船有這麼大,房間其實也是很多的。他們幾方的人,數量總共有差不多四十幾個。但是因爲船足夠大,住他們這幾十個,還是綽綽有餘的。
在艙房裡面,他們這些人把自己的東西安放好,蘇若溪就跑過來對夜武憂心忡忡地說道:“這些人也不知道是什麼來路,你和他們一交手,就重傷了他們之中的一個人,這件事情,他們會這麼輕易地善罷甘休嗎?”
夜武沉吟了一下,對蘇若溪說道:“今天這事,分明是有些詭異。這些人似乎是特意要試出我的底線。所以他們那方的那個人,即使明知自已不敵,他也不出聲認輸,或是主動退出戰場。這就是想看看,我是否是會敢於對他們下狠手。那我就如他們所願,給他們一個狠的。”
夜武思來想去,也覺得他們這裡的人,不可能個個都是那麼軸的。偶爾杜家一家人的性格,讓人感覺很無語之外,不可能所有的人,都是這麼樣一種性格,或者說是行爲方式的。
這在邏輯上講不通。
那麼這樣說起來,這些青年一夥之所以會對他那樣,絕對是一種試探。試探他們到底是一羣怎麼樣的人。
“可是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做呢?”蘇若溪是有些奇怪的問。
夜武說道:“因爲在心裡,這些人已經把我們當成敵人了。”
看了蘇若溪一眼,夜武又道:“但是就算如此,我們也不用擔憂。因爲理論上,我們這次這些人進入到萬淵之國,除自己外,所有人真的都是我們的競爭對手。所以就算他們是已經把我們當成了敵人,但是我們對他們,又何嘗不是如此。所以其實雖然我們和他們現在算是同舟共濟,但其實各自卻是都心懷鬼胎。”
蘇若溪聽了夜武的話,微微一笑,夜武的話說的雖然難聽,但是卻是實情。
此次他們去尋找遺蹟,除了他們自己,真的是誰都不能相信。就算他們想著要和別人結成同盟,但是他們能保證別人也和他們一起沒有異心?
胡亂相信別人,弄不好就被別人給賣了。所以遠不如只相信自己實在。
既然他們已經是在心裡,把所有人都是當成了對手了,那他們又怎麼能去譴責說,別人把他們當成了敵人呢?
總的說起來,他們這算是一場危險的旅程了。蘇若溪是沉默了起來。
兩個人正在這裡說話,這時候,他們這房間的門,卻是又敲響了,夜武過去打開門,就見之前那個蒙面的女的,站在外面。
夜武看著她,不知道她有什麼話說,這時候這女的對他說道:“不請我進去坐坐麼?”
夜武把身體讓開了一點,這人遂是直接走了進來。
“你有什麼事嗎?”夜武也隨著她走了進來。一邊問她。
這女的說道:“我是來說我們之間合作的事情的。”
夜武有些呆愕,過了一下他才說道:“你連面都不肯露一下,你來跟我說合作?這也未免有些說笑了吧!”
這女的不知什麼緣故,要把面蒙起來,這些當然夜武不想去管她。但是在這個時候,她來說要和他們合作。夜武就覺得對方總是蒙著面,說合作就有些搞笑了。
誰也不可能放心和一個對著你,卻總是蒙著面的人合作的。這最基本的坦誠都沒有,還要說什麼合作?
這女的把自己的蒙面巾一下拉了下來,然後對夜武說道:“這樣總行了吧?”
夜武這纔看清楚了她的真容,看這女子容貌,也是非常不俗。瓜子臉,俏下巴,皮膚白皙細膩,人真的嫩得能掐出水來。
“我叫謝柳。是聖焰公國的人。我們都是聖焰公國的人。而且,想必你們也能猜到,我們的身份,不是那麼不是那麼普通吧!”這女子是對夜武他們兩個說道。
夜武和蘇若溪暫時都沒有答話。
謝柳這時候又說道:“我們來自聖焰公國的西苑城,在西苑城中,我們的家族,也都是有些勢力的。這次來瀚海,大家目的相同,我就不多說了……”
原來是這樣,看來,這夥人和他們的身份來歷倒是差不多,都是一些世家子弟。
“這裡已經屬於聖焰公國的瀚海城了,因爲靠近瀚海……”謝柳是繼續說道。她說的瀚海城應該是之前他們出發的那個小市鎮的所屬地。現在他們在海上,這裡不屬於任何一個公國,當然這謝柳不會說這裡屬於聖焰公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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