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劉建華是想家了,而這個家不是別的,正是曾經名震一時的破山門。
對此喬宇大笑幾聲而後說道:“我看你是想老婆了吧?這有什麼,是自己的就把她給奪回來,反正現在趙興已經死了,整個趙家都完了,你又在怕什麼?難不成害怕自己老婆跟了別人之後不讓你進門給你臉色看?”
“如果是這樣倒還好,她若是無情我自然也不會有意,畢竟十五年了,不管什麼樣的情感也該淡了,我就是害怕遇到她我該怎麼說話,碰到昔日的同門我又該如何.”
劉建華一時間有淚水滑落,顯然說的是違心話,喬宇知道在劉建華的心思裡是渴望見到段思寧的,也渴望與昔日同門恢復往日情意。
於是他站起來拍了拍劉建華的肩膀:“男兒在世有所爲有所不爲,相見就去見、想做就去做,如果止步不前留這一身武藝何爲?留這滾滾熱血何放?更有甚者,有愧於舊事豈不是讓武道之心蒙塵?
去吧,趁著大家都還在,若是再等個十五年,或許就天人永隔了!”
說完喬宇轉身慢慢離去,劉建華聽著他的話陷入沉思中,但轉而又站起來詢問道:“我若離去,那大小姐的安危?”
“讓你去就去,別那麼多廢話,有老夫在還能讓人動得了她?你再是墨跡,老夫還就不準你走了!”
劉建華聽到這裡大喜過望,立刻連聲道謝,直接風一般衝出天華會所,手上都沒拿東西就絕塵而去
喬宇看著劉建華的背影嘴裡露著笑容止不住搖頭晃腦,一邊走還一邊哼著歌往會所大門口走去.
“什麼時候醒的???”
“早就醒了,看你睡的沉沒有打攪?!?
“那幹嘛還賴在牀上?怎麼不用上班???”
於是周齡滿懷幸福的轉過頭去:“蘇柔,我愛你!”
周齡說著吻了吻蘇柔的額頭,後者則是又往周齡懷裡拱了拱說道:“嗯,我肚子餓了,但是我又怕看到爺爺那張臉,還有劉經理,他們現在肯定已經知道咱們的事了,我該怎麼辦?”
周齡嘆了口氣:“該來的遲早會來,醜媳婦早晚還要見公婆,更何況咱們是正常談戀愛有沒有做違法亂紀的事,怕什麼?我去幫你叫餐!”
周齡說的這話簡直就不是人話,自己家裡還有一個未婚妻名額已經有了站位的,現在又臉皮厚實的說正常談戀愛,卻實有點豪橫。
但轉而一想古武世家遵行古制,可以三妻四妾便不算亂紀,不必遵從世俗界的法律,自然也就不存在違法一說。
說著周齡起身穿戴衣物,而蘇柔見狀也起牀了,雖然昨晚已經成爲了周齡的女人,但是蘇柔依舊是害羞著穿上衣服。
周齡則是依舊滿臉癡漢似的盯著她,引得蘇柔一陣不自在。
隨即她推了一把周齡嘟囔著嘴說到:“看什麼呀,又不是沒見過!”
“沒什麼就是好看,想多看一會兒?!?
蘇柔臉又紅了,嘟囔說到:“好啦,先起牀吃飯,有事晚上再說?!?
周齡覺得差不多就可以了,隨即站起身來往屋外走。
可是不經意之間他一邊走卻一邊感覺兩隻腳軟軟的,走路歪歪扭扭就好像下一刻馬上就要摔倒一樣,暗道一聲,這丫頭真猛,走出房間。
蘇柔看到這裡直接給逗笑了.
人民公園西林湖畔,輪椅上的老者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年輕人久久不語。而他身邊名叫小芳的少女則是試探性的詢問道:
“你真的是醫聖的徒弟?”
周齡點了點頭,“我沒有必要冒充,不過師傅他老人家常年隱匿在江湖之中,你們想要找到他有難度,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能請得來。”
因爲他看病的宗旨一是貧富相遇治窮不治富、二是有人邀請看心情、三是無緣者不救。要是等他來,我擔心老人家不一定撐得到那個時候。
“老兒愚鈍冒犯醫聖傳人,還請不要見怪,望先生施以援手,救助於我!”
老者聽到這裡連最後的一絲疑惑也蕩然無存,隨即他雙手抱拳上身鞠躬對周齡一拜,要是能站起來說不定已經跪下.周齡趕忙前去將他扶起並順道開始探知老者的脈搏。
“老人家身體有礙莫要多禮,行醫治病乃我輩之本分,再者相聚就是緣分,你我也算有緣之人我必當全力施救?!?
而就在周齡說到這裡之時,碰觸到老者手臂的他瞬間感覺不對勁。隨即他立刻退後兩步運功內力將手上用肉眼難以察覺的危險之物直接祛除。
“黃泉花斑!”
周齡暗自升起警覺,老者則是突然間不住賠禮道歉:“先生對不住了,老兒我染病多年,身上的病癥有傳染的風險,剛纔一時興奮沒能想到,不想竟沾染了先生,還望恕罪。”
周齡揮了揮手:“不要緊,黃泉花斑雖然致命,但是若發現及時並運用真氣將其驅逐倒不是大事?!?
不過我看老先生的身體成了這般模樣,想來便是由於黃泉花斑所致,而剛纔我已探查您的脈搏。情況十分不利!
老者聽到這裡嘆了一口氣,“不瞞醫聖傳人,我這身病是在十年前染上的,多年來我的身體每況愈下,若不是這身功力支撐,恐怕早就不在人世?!?
之前也有請過不少有名的中醫,但最後他們都只是開出了一些緩解病癥的方子,無法做到治癒,所以即便救無所獲,先生也不必太過介懷,只能怪命當如此!
“爺爺,不會的,我相信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周齡聽到這裡也是很動容,從這一刻他突然覺得行醫治病有時候真的很過癮,能從閻王爺手裡搶人也催生出內心一股濃厚的自豪感。
隨即他說道:“沾染上“黃泉花斑”則稱爲“黃泉花斑病”!”
老者和少女聽著周齡所說的這些內容表現得異常驚訝,因爲這是他們請了國內外數十名名噪一時的中醫西醫甚至學者才最終得到的答案,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洋洋灑灑就說了出來,使得他們無比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