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爲是有什麼鬼怪想要過來求情,也沒有多想,頭也不擡的問那個鬼怪有什麼事情。
結(jié)果沒有想到那個鬼怪竟然開始襲擊自己,並且一拳就將自己給打趴下了。
陰室管事想要轉(zhuǎn)身去和那個鬼怪做鬥爭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一點也動彈不能了。
他拼命去看襲擊自己的是誰,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男子。
陰室管事管理陰室這麼多年,一眼就認出來這個黑色斗篷是活人。
並且通過陰室管事剛纔被他打的那一拳判斷,這個黑色斗篷很有可能是天界的人。
爲什麼天界的人來襲擊自己?
陰室管事百思不得其解。
那個黑色斗篷倒是沒有對他再次進行攻擊,而是拿著陰室管事剛纔在整理的檔案看了一遍,然後冷哼一聲,小聲嘟囔道:“果然。”
他將檔案放在了桌子上面,然後轉(zhuǎn)身離開了。
等了一會兒,陰室管事就感覺到自己能夠動彈了。
他上前去看了看剛纔黑色斗篷看到的那一頁,發(fā)現(xiàn)這個黑色斗篷看的資料就是我的資料!
我聽到陰室管事的敘述很是奇怪。
這個黑色斗篷放著那麼多人的資料不看,幹什麼看我的?
陰室管事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道:“這個黑色斗篷應(yīng)該是想要和你作對,所以只要是你接觸的人都會有危險。”
可是不對啊,這個世界上我遇到的黑色斗篷不下四個,爲什麼都和我作對?
我將疑惑給陰室管事說了,他推測這些黑色斗篷都是隸屬於一個組織,那個人就是前段時間來看我資料的那個人。
聽到這裡,我頓時豁然開朗!
我聽到陰室管事的解釋就有些明白了。陰室管事將石先生從礦泉水瓶子裡面放出來以後,就開始審問他關(guān)於爲什麼成爲黑色斗篷的事情。
石先生努力回想了一下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就開始給我們敘述起來。
原來石先生一直想要成爲石家的管事,無奈石先生年歲過大,並且因爲石先生的能力有限,一直沒有成爲石家管事的候選人。
石先生一直爲了這件事煩惱,結(jié)果有一天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男子來找石先生,並且告訴石先生自己有辦法讓石先生實現(xiàn)願望,但是必須讓石先生毀滅石家的怨靈,畢竟石家的怨靈也是違背天理的。
石先生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
所以他就開始密謀著如何將石家的怨靈全都消滅。
他在這期間知道了黑色斗篷組建了一個黑色組織,裡面的人都是每個領(lǐng)域的天才,但是卻不被家族重用的人。
他們到處爲了這個黑色斗篷做各種各樣的事情,收集轉(zhuǎn)輪聖王七件武器的下落。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之後,黑色斗篷再次去找了石先生。
他將自己的藍戒指給石先生,還告訴他要給我說幾句話,也就是那次他說的我不記得前世事情的話。
我去石家的時候,石先生已經(jīng)是第一次見我。
不過石先生第一時間認出來我就是黑色斗篷口中的韓冬。
石作德向他介紹我之後,他故意安排我去四樓那邊巡查,並且安排了一些血屍去那邊和我戰(zhàn)鬥。
他本來是想要將我打傷之後,拿到我手上的一些東西。
不過因爲我力量還是比較厲害的,竟然最後還是讓我逃脫了。
他被殺死的時候,以爲是黑色斗篷的男子殺自己滅口,直到他看到那雙黑色的鞋子。
那是他們石家特有的鞋子。
他知道石家也有人聽命於黑色斗篷,知道他一定會對石家最有天賦的石作德下手,所以希望我能夠調(diào)查出石家的黑色斗篷是誰,還要保護石作德。
儘管我現(xiàn)在是高二了,馬上就要面臨高考了,但是面對一個死人的請求,我還是有些不忍心拒絕。
思來想去,我決定這件事先去找石作德商量一下。
陰室管事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只要我能夠按時捉鬼怪回來就行。
我就回到了家裡面。
週五的時候我給石作德打了個電話,給他說想要和他見個面。
石作德的學校距離我們學校也不遠,就很快來了。
我的臉色可能是有些不好看,石作德看到我臉色的時候還是有些擔心的。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給石作德解釋,只好問他知不知道他師父的事情。
石作德很是疑惑的搖搖頭,問我發(fā)生了什麼。
我將他師父想要坑害石家,結(jié)果被石家的另一個人給害死的事情原原本本給石作德說了。
石作德聽完我的話之後,臉色異常蒼白,一個勁問我是不是真的。石先生之前告訴我,如果有人給石作德傳話的話,必修有石先生身上的一個信物纔可以。
於是我把石先生交給我的一張白紙遞給了石作德。
雖然白紙上面什麼都沒有,但是當石作德看到白紙的時候,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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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作德渾身顫抖著,問我石先生臨死前有沒有什麼交代給他的。
我嘆了口氣道:“石先生讓我好好查查那個殺了他的人究竟是誰,並且還讓我保護你。”
石作德眼淚流的更多了。
等了好久,石作德的情緒總算是穩(wěn)定下來了。
石作德將那張白紙收起來,然後看著我道:“我明天就回石家,明天你陪我看看。”
我點點頭。
石作德今晚也沒有心思回學校了,我們兩個就在外面散步。
不過我實在想不到,就是散步也會遇到鬼怪!
我們兩個從晚上七點的時候散步到十點,結(jié)果我就感覺到周圍的空氣變得有些涼,胸口還有些疼。
石作德也感覺到周圍的情況變得不大妙,趕忙拉住了我,指了指我們前面越來越黑的小道道:“你不覺得那裡面會有什麼東西嗎?”
我點點頭,問他覺得應(yīng)該是什麼。
石作德吞了吞口水,示意我快點掏出道符做準備。
我掏出道符握在手中,拉著石作德的胳膊向前走了兩步。
“我們石家的人都是很討厭使用陰陽術(shù)和除妖術(shù)的人。”
石先生的話突然在我腦海中閃現(xiàn)出來。
我疑惑的停住了腳步。
我想到之前覺得違和感是怎麼回事了,那就是石作德完全不討厭陰陽術(shù),反而一直對我特別好!
儘管懷疑朋友從來不是我韓冬的做法,可是這一次我卻心中又一次產(chǎn)生了疑惑。
石作德好像是從第一次見到我使用道符的時候就沒有厭惡之情。
我有些害怕起來,但是表面上還是裝作冷靜的問他道:“石作德,你說一會兒我用殺鬼符比較好,還是破煞符比較好?”
石作德現(xiàn)在的注意力都在我們前面那片黑暗當中,隨口敷衍道:“用法力最強的殺鬼符。”
我聽到這裡,一張火符就丟到了石作德的衣服上面,石作德的衣服頓時著起火來!
石作德臉色鐵青的瞪著我,問我?guī)质颤N。
我向後退了兩步,想到石先生遇害的時候,石作德不見了蹤影,他最有作案時間。
想到這些,我立刻開口道:“你別裝了,你其實就是會陰陽術(shù)對不對?”
石作德一臉莫名其妙,忍不住說道:“你這樣說,是懷疑我了?”
我冷哼一聲道:“你爲什麼殺了你的師父?他臨死前還心心念念想著你。”
石作德有些傷心的說道:“韓冬,你就這樣想我嗎?”
我們亮哥還在爭執(zhí)不休,那個傳來陰氣的地方突然傳來一聲嘶吼。
我們兩個覺得現(xiàn)在不是爭吵的時候,只好同時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我們兩個面前的黑暗中是一個極其狹窄的道路,並且因爲沒有一點燈光的緣故而漆黑一片。
但是我們看過去的時候,那邊本來黑暗的地方卻突然亮起了兩個紅色的光點。
並且那個光點越來越大,到了後來竟然有銅陵那麼大。
那個紅色的光點向著我們這邊移動過來,我感受到這個光點散發(fā)出來的濃重煞氣。
我突然有了一種預(yù)感,這個紅色的光點應(yīng)該是什麼東西的眼睛。
不一會兒,那個東西就移動到了我的面前,並且瞪著我這邊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
石作德雙手結(jié)印,隨後整個身子撲了過去。
那個妖怪立刻向後退了一步,然後就衝著石作德?lián)淞诉^來。
兩個人很快就扭打在了一起。
石作德一腳狠狠踹著這個妖怪的肚子,那個妖怪也不甘示弱,狠狠咬著石作德的手臂。
我一張火符飛了過去,正好打中了妖怪的額頭。
火符燃燒了一下就熄滅了,但是妖怪還是鬆開了咬住石作德手臂的嘴,眼神中滿是殺氣的看著我。
妖怪怒吼了一聲,又向著我這邊撲了過來。
我一張破煞符扔了過去,那隻妖怪竟然輕鬆的躲開了我的攻擊,一下子撲倒我,嘴狠狠的咬住了我的肩膀!
我疼得大叫一聲,石作德這時候也撲了過來,一腳踢在了妖怪的腦袋上面。
妖怪鬆開咬我的肩膀,又去攻擊石作德。
我站起身,看到石作德又被妖怪給咬住了,趕忙又丟過去道符,將妖怪引到我這邊來。
我們兩個就這樣你一張道符,我一腳,將妖怪引得在我們兩個之間不斷遊蕩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兩個有些疲勞了,但是妖怪卻好像是渾身上下有用不完的力氣一樣,每次都是輕鬆咬住我們兩個的肩膀或者手臂。
到了後來,我和石作德已經(jīng)沒有了力氣對抗這個妖怪。
我看了看饅頭大喊滿身是傷的石作德,突然對剛纔懷疑他感覺到愧疚。
他每次遇到危險的時候都是擋在我的面前,我還這樣懷疑他,也是人渣!
那隻妖怪這時候又衝著我撲了過來。
我後退了一步,身子就貼在了牆壁上面。眼看著妖怪張開了血盆大口,就要把我吞下去了!
我很是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到有人擋在了我的面前。
我睜開眼睛,就看到石作德兩隻手狠狠掰著妖怪的嘴,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對我喊道:“快使用道符!”
我深吸一口氣,覺得普通的道符對付不了這隻妖怪,於是又決定用之前阿諾用的招數(shù)!
我將手高高舉起來,然後閉上眼睛大聲默唸道:“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急急如律令!”
隨著我聲音的落下,我口袋裡面的道符都飛了出來,圍繞著我的手臂不斷地旋轉(zhuǎn)。
我猛然睜開眼睛,隨後用力揮動了一下手臂,我面前的道符就這樣全部飛到了妖怪身子周圍。
妖怪的嘴還是被石作德掰著,石作德的雙手都是血,不過隨著我的道符飛過去,妖怪的力氣明顯減少了!
那些道符圍繞著妖怪旋轉(zhuǎn)了一會兒,漸漸的就聚攏到了妖怪的身子周圍。
道符發(fā)出了刺眼的光芒,將妖怪整個身子籠罩在了其中。
妖怪痛苦的嘶吼了起來,身子不停的抖動了起來。
我大喊一聲:“滅!”
妖怪身子周圍的道符就全都落在了妖怪的身上,隨後妖怪大叫一聲就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我感覺渾身的力氣都用光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擡起頭來看了看石作德,他的手還在滴血,手因爲剛纔用力過猛的緣故,現(xiàn)在還在抖動著。
我有些關(guān)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石作德?lián)u搖頭,然後在我身邊坐了下來,揉了揉自己的手背,問我怎麼樣。
我說自己一點力氣也沒有了,等我恢復(fù)力氣我們繼續(xù)去逛街。石作德卻想要和我坐在這裡聊聊天。
我倒是無所謂,問石作德想說什麼。
石作德接著剛纔的話題道:“我不是殺了我?guī)煾傅娜耍液芟胱凡槲規(guī)煾傅氖虑椤!?
我也意識到剛纔自己說話有些重,立刻給他道歉。
他無所謂的聳聳肩膀,把手上的血在自己衣服上面擦了一下,然後說:“你想不想知道我爲什麼對陰陽術(shù)沒有反感嗎?”
我搖搖頭,石作德就嘆了口氣,開始給我講他的故事。
石作德在石家出生的時候,引起了一度關(guān)注。
石家的管事發(fā)現(xiàn)石作德根本的天賦是石家這麼多人當中最強的。
於是石家管事將石家?guī)н^很多天賦很強弟子的石先生帶來,讓他培養(yǎng)石作德。
石作德也就這樣健康的長大了,並且石先生對於陰陽術(shù)的痛恨也都告訴了石作德。
石家家裡面是飼養(yǎng)怨靈的,所以一般只要是路過石家的陰陽先生或者除妖師,總是會有掛著一幅假仁假義的正義的嘴臉,開始消滅石家的怨靈。
其實石家的怨靈並不會傷人,只有在真的出現(xiàn)什麼危險的時候,對石家進行保護。
有的陰陽先生爲了顯示自己的能耐,或者有的除妖師爲了完成自己在除妖師界的任務(wù),都會假扮成普通人來這邊殺怨靈。
這讓石家很是頭疼,有好幾次因爲那些陰陽先生或者除妖師殺紅了眼,還會傷害到石家的人。
石家的人很是鬱悶,所以派人駐守在門口的位置,希望能夠阻止那些人進來。
石作德也是很痛恨陰陽先生和除妖師的,當他去外面上學的時候,曾經(jīng)偷偷在外面給陰陽先生或者除妖師添麻煩,讓那些本來在快要被抓住的鬼怪給放了。
他覺得這是懲罰這些人給自己家族帶來的麻煩。
但是沒有想到,石作德的這種做法嚴重侵犯了陰陽先生和除妖師的利益,他們決定聯(lián)合起來找出破壞他們抓鬼怪的人。
那些人追查了很久,終於從那些曾經(jīng)逃走的鬼怪嘴裡面知道給他們添麻煩的那個人就是“四不像”家族的。
他們這些人順著這個線索找到了石作德,並且決定要給石作德一些顏色看看。
就在石作德被除妖師和陰陽先生圍住的時候,一個穿著白色長衣的男子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並且在所有人都對他做好攻擊的時候,輕輕鬆鬆抱著石作德的身體跳到了附近的樹上。
石作德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那個人扛在肩膀上面,然後跳到樹枝上面逃走了。
那個人把石作德放到安全的地方之後,石作德惡狠狠的問道:“你是和他們一夥的嗎?”
白衣男子笑著搖搖頭,石作德又繼續(xù)惡狠狠的問道:“那你爲什麼救我?”
白衣男子無奈的笑著搖頭道:“小夥子,我救了你啊,你不應(yīng)該說一聲謝謝嗎?”
石作德愣了一下,隨後臉一紅低下了頭道:“那就謝謝你了。”
白衣男子呵呵乾笑了兩聲,語重心長的給石作德道:“小夥子,其實我們陰陽先生和除妖師也是身不由己,你爲什麼要和我們作對?”
石作德咬著嘴脣沒有回答,白衣男子無奈的說道:“其實和陰陽先生或者除妖師作對,很容易自己受傷的,以後還是不要這樣做了。”
石作德看了看白衣男子,冷冰冰的說道:“這關(guān)你什麼事兒?”
說完之後,石作德就轉(zhuǎn)身走了。
白衣男子沒有追上去,也沒有再說什麼。
後來石作德還是和那些陰陽先生或者除妖師作對,並且作對的時間越來越多。
石作德想自己怎麼可能再會被那些該死的除妖師給抓住。
但是沒有想到石作德還真的遇到了危險,卻不是除妖師或者陰陽先生再次抓住他,而是那些被自己救出來的鬼怪。
那天石作德從陰陽先生手裡面解救出來的鬼怪竟然是極陰極煞。
那個鬼怪本來已經(jīng)被陰陽先生給封印住了,但是被石作德給放了。
那個鬼怪本來就是很富有攻擊性,被解開封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石作德。
石作德沒有想到這個鬼怪竟然來攻擊自己,一時間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鬼怪給咬到了自己的手。
石作德渾身凍得打哆嗦,連握自己家族特有的白紙的力氣都沒有了。
那個極陰極煞現(xiàn)在還是沒有鬆開口,反而越咬越是用力。
石作德有些絕望了,而且那個陰陽先生明顯擺著一副看熱鬧的模樣看著這邊。
就在這個時候,上次救了石作德的白衣男子出現(xiàn)了。
他一張道符飛到了咬住石作德的極陰極煞的鬼怪額頭上面。
那個極陰極煞的鬼怪大叫一聲,隨後就在石作德的面前灰飛煙滅了。
石作德有些發(fā)呆的看著那個白衣男子,站在身後一副看熱鬧的表情的男子有些不願意了,他嚷嚷著:“你是誰啊?”
然後走到了白衣男子的面前,看到白衣男子的一瞬間就有些發(fā)呆,哆哆嗦嗦的一溜煙跑了。
白衣男子看著也有些害怕的石作德道:“我說過的話你都當耳旁風了?”
石作德低下頭,他這條命是白衣男子給的,自然沒有資格再去說他了。
白衣男子看到石作德不說話了,哈哈笑了兩聲道:“以後不要想著攪和除妖師和陰陽先生的工作,多學習一下如果對付鬼怪吧。”
白衣男子轉(zhuǎn)身剛想要走的時候,石作德開口叫住了他,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白衣男子笑道:“沒有名字。”
石作德想了一下道:“那你是除妖師還是陰陽先生?”
白衣男子呵呵乾笑了兩聲,說自己既不是除妖師,也不是陰陽先生。
石作德有些發(fā)愣的看著白衣男子離開,覺得他真的很酷,以後就要向他學習。
從那以後,石作德只要遇到危險,白衣男子就會出現(xiàn)幫助石作德,這讓石作德對陰陽先生產(chǎn)生了一種特殊的感情。
後來石作德升上了大學,那個白衣男子也就沒有再出現(xiàn)過。
我聽完石作德的敘述,突然有了一種感覺,那個白衣男子我應(yīng)該是認識的。
想到這裡,我慌忙問石作德這個白衣男子是什麼時候不再出現(xiàn)的。
石作德回憶了一下,說大概是兩年前。
兩年前是我剛好遇到卓先生的日子,卓先生也是喜歡穿著一身白色。
石作德說:“我之所以保護你,是因爲你每次使用道符,我總是想到那個白衣男子,你們兩個還是比較像的。”
他這句話讓我更加確信,白衣男子是卓先生。
爲什麼卓先生會救這個石作德,我覺得以後我要是見到卓先生要問一問。
已經(jīng)凌晨四點了,是一天當中氣溫最低的時候。
石作德也休息夠了,拉著我就坐上了最早的火車回石家了。
這一次回來,我感覺石家有了很大的變化,不但煞氣幾乎沒有了,就連周圍的空氣都安靜的讓我以爲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石作德也感覺到石家有些異樣,拉著我走到了石家的門口,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本來守門的人也不見了!
我們兩個衝進石家之後,發(fā)現(xiàn)石家的長老和管事聚在石家一號樓的樓下討論著什麼。
我們?nèi)齻€走過去的時候,石家管事首先發(fā)現(xiàn)了我們,然後一副懷疑的模樣盯著我上下看著。
石作德問他們發(fā)生了什麼,石家管事告訴我們石家的怨靈在一夜之間都消失了,石家再也沒有辦法用什麼法術(shù)了。
並且少了怨靈的守護,石家可能很快就要受到妖怪們的大局進攻!
石作德臉色蒼白,石家管事繼續(xù)說:“現(xiàn)在我們只有想辦法守護石家了。”
說完,石家管事又看了看我,問道:“是不是你這個陰陽先生做的?”
我無奈地聳聳肩膀,石作德立刻說道:“昨天我和韓冬一直在一起,不可能是他。”
石家管事這纔有些放心下來,然後部署今天晚上的防禦。
我覺得很是奇怪,爲什麼我剛剛將石先生的靈魂帶回陰室,石家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好像是有人故意爲之一樣。
我想到之前石先生說過的那個殺了他的人,覺得這裡面的事情一定沒有那麼簡單。
很快就到了晚上,我和石作德兩個人去了四號樓的樓頂。
我感覺到周圍的空氣有些變冷了。
石作德提高警惕道:“馬上就要出現(xiàn)了。”
石作德的話音剛落,我就感覺到一股濃重的煞氣向著我這邊襲擊了過來!
我沒有來得及閃躲,那個煞氣就擊中了我的後背!
我身體還沒有站穩(wěn)就一下子從四樓屋頂上面翻了出去。
我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四樓樓頂?shù)臋跅U。
我發(fā)現(xiàn)我每次到這邊都是被從樓頂上打下去。
石作德看到這種情景,非但沒有過來救我,反而一臉得意的看著我道:“韓冬,你還真是天真,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我不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石作德擡起手來,我看到他的手指上面閃著亮光的藍戒指!
我愣了一下,突然明白石作德真的就是殺了石先生的黑色斗篷!
石作德輕輕揮動了一下手,那些怨靈就來到了我的身子前面。
因爲這段時間中的煞氣太多,那些怨靈一靠近,我的胸口又一陣一陣的疼,我的手幾乎都要抓不出欄桿了。
石作德蹲在了我的面前,手輕輕摩擦著自己手上的藍戒指,很是坦然的說道:“我當初是被卓先生救得,因爲我上輩子是卓先生飼養(yǎng)的大鵬金翅鳥。”
我一邊假裝聽著他的話,一邊用手指不斷摸索著我口袋裡面的道符。
我只要找到風符就一切都好了。
石作德一副鄙視的模樣看著我道:“我其實早就討厭石家的那些假仁假義的人了,並且也討厭你這樣總是多管閒事的人!你就去陰室找我的師父吧,你們兩個一樣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