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是沒得談咯。”金木一聳肩說道。
“你要是能把我們七個人打趴下,那肯定有的談呢。”刀疤男譏笑道。
“哦!”金木意味深長的點點頭。
“不會吧,你真的以爲能夠打過我們吧。”刀疤男衝在身後的小弟們哈哈笑道。
“凡事都說不準,萬一我真打贏了呢。”金木微笑的看向刀疤男。
“好小子,我今天就讓你看清現實兄弟們,動手!”刀疤男示意身後的人抄傢伙。
金木果斷出手,趁著刀疤男不注意把他的棒球棒搶了過來。
金木拿著棒球棒甩了兩下,說道:“這東西你別說,還真的挺舒服的就是不知道一會威力如何呀。”
“小子你找死。”刀疤男,和一幫人衝了上來。
金木沉著冷靜,掄起棒球棒也衝了過去。
一棒子,打在了刀疤男的腦袋上,頓時鮮血直流刀疤男應聲倒地捂著腦袋,痛苦地哀嚎著。
其他人愣住了,不過下一秒卻又是衝向了金木。
金木及時閃躲,來回秀身法,剩下六人也應聲倒地。
“現在我有資格跟你談了吧?”金木把棒子扔到了刀疤男的臉上說道。
刀疤男趴在地上,惡狠狠的看向金木說道:“你別太囂張,不然我要你好看。”
“那就不用麻煩你了,我感覺自己已經夠好看的了,我是想問問你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金木,問道。
他最近從來沒有得罪過什麼人,爲什麼有人要對付自己呢?這件事,金木就沒有搞清楚,難道是秦授?
金木很快排除了這種可能秦授,我再給他九個膽子,他也不敢這麼做。
“快說,我的時間很寶貴。”金木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刀疤男卻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把頭,轉了過去。
金木又拿起了棒球棒,說到:“既然你嘴硬,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金木拿起棒球棒就照著刀疤男,掄了過去。
刀疤男的身上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嘴角鮮血直流,卻依舊不肯鬆嘴。
十分鐘之後,刀疤男實在是忍不住了,哀求道:“我說我說你別打我了。”
金木微笑了一下,卻好像沒有聽到刀疤男說話一樣,逐漸的加重了力道。
“我求求你了,不要再打我了,我說是王律那個王八蛋讓我過來的。”刀疤男痛苦的吼道。
金木知道了,想要的答案把棍子扔在一邊,扭頭就走了。
“哼,你小子就是這樣,跟我耍花花腸子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金木臉色陰沉,回到了宿舍。
“怎麼了?是誰惹你生氣了嗎?”蔣山看到金木臉色不對,問道。
金木一五一十的把剛纔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蔣山。
“靠,這小子竟然跟我們玩陰的你挺厲害呀,一個人竟然能打得過他們七個人。”蔣山說道。
“以前上學的時候我練過一些散打而已。”金木敷衍道。
“那你也是夠厲害的了,不過話說回來,王律那個傢伙爲什麼要對你下黑手呀?。”蔣山,不解的說道。
“我猜測他一定是因爲競選班幹部沒有選到班長而對我心有怨恨,所以纔有了這件事情的發生。”金木分析道。
蔣山,點點頭:“有道理之前軍訓休息的時候,我總能看見王律和這一幫同學有效的打成了一片。”
“我也沒有想到競選的結果會是這樣。”金木尷尬的撓撓頭說道。
“我你是怎麼贏得這麼多同學的青睞的?他們怎麼都選你當班長呀?”蔣山,這時想起了金木就是班長。
“我也沒有做什麼事情,就是在同學們有困難的時候幫助了他一下,這幾天幫的人還挺多的。”金木回憶起這一個禮拜發生的事情,說道。
“你小子跟我玩這套之前不是說對於班幹部一點興趣都沒有嗎?現在怎麼都當上了班長了呀?”蔣山,撇撇嘴。
“行了,先不說這個話題了,我現在想著以後要怎麼對付王律這個傢伙?”
“對付這傢伙還不好辦嗎?那七個人都不是你的對手,更何況這一個王律了。”蔣山說道。
金木搖搖頭,他並不贊成蔣山的想法,自己又沒有抓住王律的把柄他完全可以裝傻充愣,不承認這件事。
“那這件事就比較棘手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蔣山說道。
“行吧!我目前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解決辦法,就先把這件事記下來,如果讓我抓住了王律把柄,我一定會加倍奉還的。”金木說道。
“那我今天就早點睡覺吧,明天早起還要去考駕照呢。”金木翻個身。
蔣山,又繼續打起了遊戲。
第二天一早陳倩和金木,相約來到了駕校。
“你進去考試吧,我在周圍的咖啡廳裡面等你。”陳倩說到。
金木點點頭,走了進去,正好遇見了一個人。
此人正是昨天的那個刀疤男。
刀疤男這時也看向金木說道:“真是冤家路窄啊!”
金木沒有說話,看了他一眼就走了,對於這種人金木都懶得搭理。
刀疤男見自己被無視了,咬著牙出去了,他畢竟昨天剛被金木教訓一頓,現在可不想自討苦吃。
不過他也不會放過金木的,既然讓他遇見了,就沒有理由放過他,一定要出一口惡氣!
金木憑藉著自己超高的記憶,僅僅用了十五分鐘就把理論部分答完了而且還檢查了一下。
周圍人看著金木交卷不由得佩服這個人也太厲害了竟然這麼快就把理論答完了。
金木出了門就找到了陳倩。
陳倩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快就出來了。
“你這麼快?”
“都是比較簡單的東西,所以隨便對付一下唄!”金木胸有成竹的說道。
“那走吧,我們去逛街吧,我還以爲你得一個小時呢。”陳倩撇撇嘴。
這時的刀疤男出去找自己的好兄弟們,正好這個時候金木走出了考場。
等到刀疤男帶著一幫好兄弟來的時候,正好金木已經離開了。
頂著炎熱的太陽刀疤男一衆人在門口等了一個多小時。
“喂刀疤,你是不是在耍我們呢,人呢?”爲首的一個紅毛不耐煩道。
“別急,我親眼看見剛纔那個小子進去再等等,估計他還在裡邊呢。”刀疤男心裡有些沒有底說道。
又過了十五分鐘,紅毛不耐煩了說道:“你到底有完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