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瑪緊了緊身後的降落傘包我對黑鷹和夜鶯道:“一會兒你倆拉住我,我帶你們兜兜風。”
華青青看著慌亂的衆人抓住我的胳膊也不說話,我把夢兒送到她的懷中道:“別緊張,有我呢。”
華青青道:“我不是爲自己緊張,而是爲他們緊張。”
林天雨嚇得褲子都溼了,他探頭看了一眼船外深不見底轟轟向前涌動的水流,一把拉住我的衣服道:“馬先生救我,馬先生救我!”
我爲難地對林天雨道:“林總,你看看,讓你回去你逞強不聽,現在怎麼辦,我只能救得了華總,你趕緊自己想辦法吧。”
林天雨大慌,他不顧一切地跪到甲板上對我和華青青磕頭,救救我,救救我,只要能救我讓我做什麼都成。”
華青青對林天雨突然心生一陣厭惡,她道:“林天雨!說你跟著來會惹麻煩你偏不相信,你不是參加過野外生存培訓班嗎,你不是有保鏢嗎,自己想辦法吧,虧你還是個男人!”
巨大的轟鳴聲這時候已經到了耳邊,柴油船已經越過分水道被強大的水流衝向斷崖處,本來這處斷崖前是一道坡嶺由於它的阻擋河水才得已改道繞下谷底,由於最近的雨水猛增,河面迅速擡高,河水漫過坡嶺衝下谷底形成一道大瀑布,現在我們已經被拉到瀑布的最邊緣。
來不及再多說什麼,我撿起船板上一截繩子系在腰間,然後將另一頭扔給林天雨和那名保鏢,接著一把抱起華青青,“想跟我們走就抓緊繩子”
林天雨不待我說完就撲到繩子上將自己纏了一圈,而剩下的那名保鏢則從後面抱住他,這時候船身一斜,在一片驚呼聲中衆人像騰雲駕霧一般跳了起來。
我探頭看了一眼,臥槽,這個谷地落差真大,最少也有六百米,下面水氣濛濛什麼情況也看不清楚。
黑鷹怪叫一聲:“格瑪,咱們跳!”三人騰跳離甲板鑽進水霧中。
m、r兩國的隊員個個死死抱住船上的突起物,有人還用一隻手在胸前劃著十字,華青青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玫麗亞和珍妮瑪菲,她張了張嘴最後卻什麼也沒有說,用手環住我的脖子然後微微閉上了眼睛。
我知道華青青可憐那兩個m國女人,可現在我連華青青能不能保護好都是一回事,哪還有能力去管別人。
我對身後的林天雨道:“別趴著了,不想死就跟著我一起跳!”
誰知道林天雨被嚇傻了,竟然不知道動彈,氣得我一拉繩子拽著兩人跳下柴油船,果然!第一次提速就被繩子使勁向身後扯了一把,卡了兩步四人繼續向下跌落。
我咬了咬牙再次衝,這次還不如第一次,阻力太大無法瞬間進入超音速,在半空中想要借力加速又完全沒有可能。
濛濛水氣轟轟巨響中華青青突然勉強地睜開眼睛對著我耳朵喊道:“馬丹,是不是很危險?”
我一隻手抱著華青青,另一隻手拽了拽繩子大聲地道:“是啊,太重了,我無法跳起來,一會兒入水的時候你屏住呼吸不要睜眼緊緊抱住我,咱們扎個猛子就出來。”
華青青把手從我脖子上拿開環到腰後緊緊抱住,“好啊,我這幾天正想洗澡,最好多泡一會兒。”
下墜的速度很快,我極力向水霧下看去,隱隱約約看見到突兀林立的巨石塊,估計是從山崖頂上衝下來的,因爲體積太大無法被水流帶走,這種地形可嚴重不妙,船上那幫人生死難料嘍。
我極力在下墜中調整方位避開立在水中的巨石塊,最後帶著三人一頭扎進深譚中,一進入水中我馬上又進入一種忘我境界,全身輕票票的。
我拉著繩子東遊西蕩躲避石塊,現在要迅速離開大水潭一定距離,因爲柴油船馬上就會落地,萬一正好落在頭頂豈不是麻煩更大。
華青青突然左右搖擺起頭來,在水中我看得清清楚楚,她鼓著嘴分明是缺氧了。光顧著自己爽,把他們還要吸呼這碼事給忘了。
現在返出水面有一定危險,我突然惡作劇地把嘴對著華青青的嘴,然後給她渡過一口氣,至於身後那兩位,憋不住就先喝兩口吧,誰讓他們害得我要鑽水潭。
華青青得到一口空氣後又堅持了一會兒,不久她卻又皺起眉頭接著小嘴自動鼓起來等著我的到來。
現在的距離應該已經夠遠,我拉著繩子躍出水面,接著一把扯斷繩子把二人甩到岸邊道:“你倆在這裡等著與他們匯合,我們先出谷去。”
說完我不再理林天雨二人一頭躍進水中抱著華青青向前游去,華青青學乖了,每隔一會兒就嘟起小嘴提醒我給她喂氣,兩人沿著水底向前遊了有五六公里方纔鑽出水面,這時候河面已經變得十分平緩清澈,河中央有一處高出水面的大青石,我抱著華青青走了上去。
放下華青青我一邊脫衣服解揹包一邊道:“哎,這個澡洗的,最好有堆火烤一烤,不然怕能感冒。”
華青青睜開眼看了看四周,她突然用手模了摸自己的嘴脣,然後一腳向我踹了過來,“誰讓你趁機佔我便宜,信不信我回去在小喬面前告你狀。”
我一屁股坐在大青石上道:“冤枉啊大俠,你不知道那潭水非常深,我一時間哪能潛出水面讓你換氣。”
華青青坐到我身邊道:“那後來呢,我們一路游過來,你一路佔我便宜。
我呵呵笑著躺到青石上:“那不是你主動的嗎,我以爲你喜歡呢。”
“死馬丹!”拳頭噼裡啪啦打了下來,“鬼才喜歡你!天天就想著怎樣佔女孩子便宜,我敢肯定,你小喬就是先讓你佔了便宜,不得已纔跟在你身邊。”
我大著膽子去摟華青青的腰道:“我現在佔了你的便宜,你是不是不得已也要留在我身邊。”
華青青臉一紅,輕輕推開我的手道:“反正初吻也給了你,便宜就算讓你白佔好了,你躲一邊去,我要洗澡。”
大青石一邊高一邊矮,矮的那邊是漸漸沒入水中,我跳到高的那一面水中,石頭恰好擋住視線,把衣服一脫扔到青石上對華青青道:“我在這邊,你在那邊,咱倆互不干擾互不偷窺。”
華青青嗔道:“鬼才偷窺你,男人那裡我從小就開始解剖,什麼好偷窺。”
我邊搓著這兩天身上的汗泥邊笑:“原來青青打小就開始偷窺男人,枉我一直以爲你很純情很高貴。”
砰,一塊石頭扔了過來,“死馬丹!我是解剖男人!不是偷窺男人。”
我道:“總之是一個意思,最後不都要看到男人的**嗎?”
華青青不屑地道:“切,有什麼好看的,一條軟綿綿的東西一刀割下去什麼也沒有了。”
我分辨道:“你看到的是死人的,如果看到活人的那就厲害了。”
華青青聲音有些羞澀:“什麼厲害,我又不是沒有見過病人的那裡,還不是一個個都軟綿綿的?”
我苦笑不得:“你不要總拿軟綿綿說事好不好?軟綿綿是因爲傢伙沒有被刺激起來,你見過的男人不是死人就是病人,他們哪還有心思去想別的,若是換個正常男人你讓她看看你洗澡的情景,我保證硬的比鐵棒都要厲害。”
砰,又一塊石頭扔了過來,“胡說八道,你捨得讓你老婆洗澡給別人看嗎?”
“你又不是我老婆!”我含笑說道。我爲陰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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