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眼裡的緒,我也就能夠猜出個大概了,大概是他們發(fā)現我已經傷得太重,所以沒有對我的醒來抱有太大的期望。》し
“哪裡都不舒服……”我嘆了一口氣說道,“全像散了架一樣也就算了,不知道我上有多少傷口,疼得我要命!”“那就先別動,你睡了這麼久突然醒過來,體的機能肯定沒有恢復過來,你慢慢試著一點一點,看能不能動起來,如果能站起來,那外傷就沒有多大的問題了。”
我不是傻子,能聽得出夜鶯的話裡有話,能站起來就說明體還可以恢復,我的外傷並不嚴重,都是被虛穀子打出來的皮外傷,但我也知道,我的內傷恐怕是治不好了,體內的真氣和功力已經全部潰散,五臟六腑也被震碎,撐不了多久的。能不能活著走出這裡都是個問題。
“我昏迷了多久了?”我並沒有說出心裡想的,“虛穀子呢?是不是死了?”
“你已經昏迷了整整四天了,起初我們叫不醒你還以爲你死了,可是一探你的心跳和呼吸卻又都正常,就是怎麼樣也醒不過來。我們都已經決定了,今天你要是再不醒,我們就是背也要把你給揹出去。”黑鷹說道,“不過你既然醒了,那就再原地休息幾天,等你差不多了我們再出去。”
“那虛穀子呢?”
“死了!”夜鶯拍了拍我的肩膀,又示意我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豬胖,說道,“還真的是多虧了他兒子,一出來虛穀子就不行了!不過這也是多虧了你,之前消耗了他全部的功力,我們哥倆都還沒動手呢,老道士就死了。”
“你怎麼和豬胖一個德行了?一口一個他兒子我兒子的,人家可是靈物啊!”見我醒了過來,黑鷹也有了開玩笑的心。
“怎麼不行?就像豬胖那小子說的,他的血弄出來的就是他兒子,換做我們還沒有這個能力呢!”夜鶯偷笑著調侃道,我知道他是在指豬胖上次的處男精血的事,所以也跟著笑起來。
我總結了一下他們跟我說的過程,也理清了自己的思緒。大概過程就是我剛剛昏迷不久,虛穀子也被犀角人童給弄死了。因爲之前我和他的打鬥,所以並沒有花費太大的功夫。他們剛開始以爲我死了,可是沒想到我還有呼吸,所以就子這裡等了幾天。
真的可惜,沒能親眼見到虛穀子這個老道士死,真是不解氣!我心裡想到,不過之前要不是我消耗了他的全部功力,他們恐怕也不會這麼順利。犀角人童雖然厲害,但怎麼說也是一個小靈童而已,還沒有那麼大的功力對付虛穀子,所以他也算是我親手殺死的,這樣也算是給阿瑤一個交代,不辜負人家對我的託付。
“不過,虛穀子的屍體呢?”我現在體已經能動了,所以慢慢的坐起來,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卻沒見到虛穀子的屍體,“你們不會把他的屍體給運出去了吧?”
“我說三弟,你是不是昏迷太久,睡傻了?”黑鷹從包裡拿了幾塊壓縮餅乾丟給我,可惜我手腳還不是很利索,根本借不到,他只好送到我面前,“你想想虛穀子這個老道士是什麼人?那可是個活了幾百年的老妖怪啊!人不人鬼不鬼的,哪裡有什麼屍體,剛一倒下就化成了一股黑煙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
他說的格外輕鬆,似乎在他看來這就是最正常不過的了。
“這個啊,就叫做屍骨無存。誰叫他做了那麼多壞事,哪裡還有德!”夜鶯一邊說著一邊踢了踢豬胖肥圓的大子,惹得他一陣嘀咕。
怎麼每次我一醒來的時候豬胖都是在睡覺呢?這個傢伙!我罵罵咧咧的蹭了蹭股,發(fā)現能夠動,所以用股在地上蹭著,蹭到了豬胖旁邊,伸出腳踢了踢他,“豬胖!你快醒醒!睡夠了沒有!”
這樣一連踢了好久,豬胖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不不願的坐了起來,眼睛卻還閉著,一開口就罵道,“你他娘個死夜鶯!幹嘛吵醒我的美夢!”:
“怎麼還怪起我來了?你小子趕緊睜開眼睛看看!”夜鶯一邊咬著手裡的壓縮餅乾一邊罵道。
豬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終於看到了我,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哇靠!馬元帥!你居然醒了?你居然沒死!”
“我福大命大,暫時死不了。”我懶懶的瞥了他一眼,是啊,暫時是死不了了,可是內傷這麼嚴重,卻又隨時都可能死。
“還好還好,我還在擔心你要是真死了,我怎麼跟你家裡那幾個女人交代呢!”他似乎長舒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口。
“多虧了你,你要是再慢一點我就真死了。”
“嘿嘿,這還得算我兒子的功勞啊!”豬胖嘿嘿一笑,還真把我的話當成誇獎了。看到他這個樣子,我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對了,這幾天你們有沒有試著出去看看這個地宮?”我問道,“這裡的結構我們都不清楚,如果要出去,還真得算好一切。而且……這個古墓的墓主人我們還不知道是誰呢。”
“這裡大得很,但是結構卻不復雜。而且墓室也很少,陪葬品的規(guī)格雖然很高,但是也不多。所以我們初步判定,這應該是一個帝王墓,可是爲什麼又會這個樣子,就不得而知了。”夜鶯聳聳肩說道。又指了指墓室中間那個大棺材,“不過你倒是可以去看看那個,我們還沒有開過。”
我對棺材還真有幾分研究,所以自從第一眼看到這個棺材的一刻我就知道,這個墓主人份不簡單,雖然一切擺設都很簡單,但卻能夠從雕工和材質上看出這個棺槨的低調奢華。而且博龍圖案和石榴花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刻得起的。
我想了想,才示意夜鶯和黑鷹上去把棺材的蓋子打開。可在打開的一瞬間,他們紛紛望向了我,我看到他們眼裡的錯愕。
“怎麼了?什麼東西在裡面嗎?”我說著就要蹭過去,黑鷹走過來把我橫抱起來,走到棺材邊。他由於常年的訓練,全肌含量很高,個頭又很大很壯,所以被他這麼抱起來,我還真有些不適應,怎麼覺得怪怪的?可這種不適應在我看到棺材裡的東西時,就已經無暇顧及了。
按理來說這麼大個頭而且看起來就很珍貴的棺槨裡應該是個什麼皇家子弟纔對,可是讓我們跌破眼鏡的是,裡面除了一件衣袍和一個金盒子之外,什麼都沒有。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我們一打開這個金盒子就驚訝的發(fā)現,這裡面居然是一方玉璽!
之所以這麼肯定是玉璽,是因爲有點常識的人都會知道,皇帝用的玉璽,上面都是盤旋著九條蟠龍,而且每一條的形態(tài)都有著極精細的講究,就算沒有常識,看電視劇也應該知道通常玉璽的外形,再加上這一方玉璽的雕工的材料的講究,更讓我肯定。就算買了幾百年,玉璽的玉質依然死那麼光滑。
可是如果說這個墓主人是個皇帝,但棺材裡面的衣袍卻不是龍袍,而且這個墓的規(guī)格也不像,所以一時讓我們都摸不著頭腦。
我見過很多的棺材,也見過很多的死屍,所以現在如果出現在面前的是屍體到沒有什麼,可是現在,這擺明是一個衣冠冢,而且還是個有著皇帝玉璽的墓主人……這就很難解釋了。
“古代人不是最講究入土爲安嗎?爲什麼要弄個這麼寒酸的衣冠冢?寒酸就寒酸了吧,又要弄個玉璽來陪葬,而且這墓的規(guī)格也很奇怪,寬大卻又不夠精細,這個墓主人到底是什麼人?”黑鷹嘀咕道,又看了看我。
我搖搖頭,正想說我也不知道時,忽然就閃過一個念頭,這樣的規(guī)格,既不高貴,卻又處處顯得這個人的份不一般,而且還有可能是明朝的哪個皇帝,這個範圍就縮小了很多。“你們知道,明朝那個皇帝死的時候屍骨無存嗎?”
如果我沒猜錯,這個衣冠冢是不得已而爲之,因爲這個皇帝,沒有屍體!
黑鷹三人面面相覷,都表示不知道,迷茫的看著我。我嘆了一口氣,也是,他們怎麼會知道這些呢?
我把我的想法說了出來,“你們知道建文帝朱炆嗎?”
“你是說……那個下落不明的皇帝?”夜鶯試探的問道,“我好像有點印象。”
“對,就是他。”我這麼說是有自己的猜想的,明朝所有的皇帝裡,只有這一個是下落不明而且死的時候況複雜,至今沒有找到陵墓的。
“朱炆是朱元璋的孫子,太子朱標的兒子,被朱元璋封爲皇太孫,史稱明建文帝。可是後來被自己的叔叔,也就是當時的燕王,後來的明成祖朱棣宮,下落不明,朱棣登基後很奇怪的也沒有追查,所以民間一直有傳言說是被朱棣給害死的。而且……還有一個說法,朱炆死於火焚!既然是火焚,那麼沒有屍體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