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想不到的無關(guān)痛癢 沒有退路
葉青嬈去了一趟江彥所住的公寓。。
可到了那邊,卻只有在。
葉青嬈神色自如地坐在了沙發(fā)上,問:“去哪裡了?”
“說有些急事,昨天晚上就走了,他沒和你說?”擡頭看她,問。
“沒有。”葉青嬈回,“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鬮”
“你也知道他來無影,去無蹤的,什麼時候和別人交代過自己的行蹤?你有事的話就等他回來吧,他的手機(jī)都沒帶。”說。
葉青嬈應(yīng)了一聲,就沒有再說話。
兩個人原本就不算太熟,這樣呆在一個空間裡未免會覺得有些尷尬,葉青嬈倒還好,想著自己的事情,倒是,有些坐立不安哦。
當(dāng)然,他不安的源頭就是葉青嬈那張臉,肖似岑月的那張臉。
葉青嬈擡眼看他:“怎麼?”
“沒什麼。”收了話勢,不再繼續(xù)下去。
葉青嬈卻道:“你想知道什麼?想知道我和她的關(guān)係?”
“你喜歡她?”葉青嬈問,她曾經(jīng)無意間聽到過和江彥的對話,就和岑月有關(guān)。
其實(shí)她對的感覺並不是特別差,她知道他心軟,也因爲(wèi)心軟,他被江彥說過很多次,除卻給她催眠的這件事情以外,他並沒有做過什麼傷害她的實(shí)質(zhì)件,所以就算清醒過來,對於的怨恨,並不是很強(qiáng)。
葉青嬈輕笑了一聲,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只說:“岑月,是我的姐姐,雙胞胎姐姐。”
這點(diǎn)早就知道,也就沒什麼特殊的表情。
“其實(shí)我沒有你瞭解她。”葉青嬈扯了扯脣角,似是有些無奈,“雖然說我們是姐妹,可我們卻沒有在一起生活過一天,對對方一無所知。”
“雙胞胎的話,不是都會有些感應(yīng)的嗎?”說,“我曾經(jīng)研究過一對雙胞胎,她們就是這樣的,有著很明顯的心靈感應(yīng)。”
“那也不是每一對雙胞胎都是這樣的吧?”葉青嬈失笑,“我和她……”她猶豫了一下,忽然凜了面容,道,“其實(shí)也不是,有時候我能感覺到,她很痛苦,不開心,不過也僅此而已。”
葉青嬈忽然對岑月的事情好奇起來,便問:“你和她認(rèn)識很多年了,應(yīng)該知道她很多事情吧?不能跟我說說嗎?”
“她是老大的養(yǎng)女,雖然如此,可是老大對她非常嚴(yán)格,嚴(yán)格到一個別人都無法想象的地步,我是後來纔去的,這些事情江彥比我更清楚一些,總之,她過得很辛苦,她曾經(jīng)累到極致,卻無法睡去,來求我?guī)退呙撸臅r候都在哭,哭得讓人心疼,她說爲(wèi)什麼不要她,爲(wèi)什麼要拋棄她……,她真的過得很苦,可卻也只能那樣一步一步地走下去,因爲(wèi)她別無選擇,也沒有退路,就像我和江彥一樣。”
聽著放緩了聲音的低語,葉青嬈彷彿親眼看到了岑月在無助的哭泣,在痛苦的時候只能咬牙堅持的狠絕,她不禁覺得心裡酸酸澀澀的,彷彿是有人在她的心上劃了幾刀,傷口不深不淺,不致命卻能讓人痛不欲生。
“其實(shí),你比幸福太多了。”說。
幸福太多?
葉青嬈抓著自己的衣襟,有些喘不過氣來。
好像的確是這樣。
她有著幸福的童年,有著親人的疼愛,有著樑子越的愛護(hù),比岑月實(shí)在是幸福太多了。
怪不得她不想換回來。
誰不會在沙漠裡緊緊抱著水壺不肯撒手,誰不會在大海中抱著最後一根浮木想要活下去?
葉青嬈心裡刺疼,如果當(dāng)初沒有那一系列的意外,是不是她們會是很要好的姐妹?是不是,就沒有後來的一切?
“那你……”葉青嬈抿了抿脣,說出話來的聲音有些喑啞,“爲(wèi)什麼不帶著她離開?”
“離開?”笑了一下,“先別說她不肯,就算她肯,你以爲(wèi)這麼容易就能離開嗎?誰能踏入了泥漿之後,還是一塵不染地離開的?那是做夢。”
葉青嬈無言以對。
“嗯,你沒見過?”
“沒有。”他頓了頓,問,“她現(xiàn)在怎麼樣?”
怎麼樣?好還是壞?
好壞之間,真的有一個具體而明確的分隔線嗎?
這一瞬間葉青嬈忽然不敢確定,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說:“還好。”
葉青嬈坐了一會兒,兩人也沒有什麼話題,她覺得有些尷尬便就站了起來,說了告辭就離開了。
從公寓裡出來,葉青嬈有些累,下樓後便坐在了附近的長椅上。
這個季節(jié)很舒服,不冷不熱,風(fēng)有些微涼,太陽又是溫暖的,讓她覺得有些鬱的心情好轉(zhuǎn)了一些。
她微微仰頭,感覺到臉龐被太陽曬得微微地燙,卻又很舒服。
正有些睏意,她卻忽然感覺有一團(tuán)毛絨絨的東西湊到了她身旁,正在蹭著她的腿。
她被嚇了一跳,驀地睜開眼睛來,低頭看去,卻發(fā)現(xiàn)是一隻體形龐大的薩摩耶,正仰著頭衝著她撲哧撲哧地吐著舌頭,圓鼓鼓的眼睛閃閃亮,讓人看了就喜歡。
葉青嬈心裡一喜,立馬蹲下了身體去摸了摸它的腦袋:“你是哪家的呀?主人呢?”她看到它的脖子上有狗圈,肯定是和主人一起出來的。
不知道爲(wèi)什麼,葉青嬈覺得這狗狗很熟悉的感覺,彷彿曾經(jīng)見到過一樣。